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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绵?
若不是自己的手臂真切地被人攥住,弦音绝对不会认为对方是在叫自己。
且不说,这幅身子的正主会不会叫绵绵,单说她现在的装扮,她可是男装好吗?女扮男装!有男人叫绵绵这种名字吗?
刚想说对方认错人了,对方已欣喜地双手握了她的肩:“绵绵,真的是你!好久不见你,你到哪里去了?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
说完,也不等弦音反应,径直拉了她的手,跟发牌子的两人道:“现在总可以给我牌子了吧?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此言一出,所有人不是汗了,而是全都傻眼了。
目瞪口呆!
连弦音都被吓住。
尼玛,想撒谎也不看看清楚再撒,她现在是男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是夫妻?
两个发牌子实在不能忍了,一人朝里面喊道:“来人,有人砸场子。”
弦音汗。
她还没进去呢,可不想惹出什么是非暴露自己让卞惊寒他们发现,正准备说自己跟这个男人没关系,根本认识都不认识他,眼前蓦地袖襟一晃,微微衣风拂过,唇上传来一阵痛感,等她惊觉过来拿手去护,对方已将她粘贴在唇上的假胡须给撕了下来。
“她是女人,是我未婚妻。”秦义郑重强调道。
众人一阵唏嘘。
弦音:“......”
麻麻地,她的乔装术有那么差吗?她都没开口说话呢,一眼就被他给识破了!
可就算识破了,也不应该当众这样拆穿她吧?她又没惹他犯他,人与人之间起码的尊重呢?
刚想骂人,忽的又眼珠子一转。
其实如此也好,如果她一人进去,只能在偏远角落的看台,人那么多,可能什么都看不到,而跟这个男人扮作夫妻进去,就能坐在竞拍席了。
“是,我是他未婚妻,请给我们一张竞拍席的牌子。”
发牌子的人还是有些怀疑,凝眉看着弦音:“他叫什么名字?”
还未等弦音开口,秦义已当即出声:“这个问题还用问吗?她叫绵绵,我自然是......”
“没问你!”
发牌子的男人沉声将他的话打断,与此同时,也用手掩住了方才秦义签名的地方,看向弦音。
弦音汗。
她如何知道他叫什么?
不过想想他的那句话,她叫绵绵,他自然是......是什么?
绵绵?难道是......
“情意。”
秦义眉眼一弯,发牌子的人递给她一张竞拍席的牌子,弦音震惊了。
艾玛,她简直是人才啊,这也能蒙对?
只是,这名字,情意绵绵,绵绵情意,真是不能更骚.包俗气了!
如愿以偿,两人进了双鹿堂。
八二一看,八一春兰进去了,他家主子跟这个叫绵绵的女人进去了,就他还在外面呢,连忙唤秦义:“八爷八爷,还有我呢!”
秦义回头不耐地看了他一眼:“一边凉快去!”
说完,便紧步追上弦音:“绵绵,做什么走那么快?才数月不见,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弦音脚步一顿,回头:“你真的认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