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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这时,卞惊寒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按兵不动,假装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一刻。
几人拳打脚踢落在身上,他禁不住勾了勾唇,终究是他低估了她,这才像是她的性格。
的确,如她所说,他会武功,可是她却不知道,对于一个会武功的人来说,又岂是抱住他的手臂,拖住他的双脚,就能钳制住他的?
只不过,他并不想反抗而已,如果这般能让她觉得解气。
当然,虽然头被蒙住,耳力他还是有的,虽不反抗,却还是能轻轻松松避开几人的拳脚不落在自己的要害部位。
蓦地,他意识过来不对。
怎么没听到她的声音了?
凝起内力,他只一个腾空旋身而起,一股气流就如巨浪一般四散迸开,无论是攥手臂的,还是抱腿的,又或者是几个负责揍的无一幸免、全都被甩出丈远,嗷嗷倒地。
他一把扯掉头上的麻袋。
果然,已不见了那女人的身影。
他回头,熟悉的背影入眼,还未走远,他眸光一亮,脚尖点地,飞身而起,翩然落在女人的面前。
“去哪里?”
弦音被迫停住脚步,瞅了他一眼,又回头看了看那些还在地上打滚的男人,虽并不意外,但心里还是怄气得很。
尼玛,这也太不中用了,几个人对付一个都对付不了。
看他的样子,除了发丝有些乱,衣袍上有些脚印,其余完全没事人一样。
“让开!”
卞惊寒自是不让:“你要去哪里?”
弦音气不过,就回了个:“府衙。”
“去府衙做什么?”
“告状,告有人强.女干。”
卞惊寒:“......”
就在他无语之际,弦音绕过他的身边继续往前走,却是被卞惊寒长腿一迈伸手攥住手臂。
弦音试图抽出来,卞惊寒岂会让她如愿?
见她犟得跟头牛似的,卞惊寒有些头痛,直接将她拦腰一挟捞,挟起就走。
弦音当然是死命挣脱。
“啪”的一声对方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安生点!”
弦音汗。
又听到他的声音传来:“去府衙就去府衙,总不能走着去吧?本王送你去!”
走回到马车旁边,将她塞进了车厢,然后自己上车,驾了马便走。
弦音本打算趁马车刚开始速度还不快跳车的,可一想,又决定不跳了。
连自己做了什么混蛋事都不敢承认,都只字不提,都巴不得她全部记不起来,她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真的送她去官府?
头还有些痛,她挪了挪身子,靠在车壁上,双手揉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或许是因为只是一杯酒精浓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醪糟,所以,她虽然醉了,但是,她意识还是有的,醒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痛醒的那一刻,她可是看得分明,他强了她。
她只是后来昏睡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他做了多久,也不知道有没有将他的东西弄在她的里面?
看来,等会儿还得去趟药铺,安全第一,得买点紧急避孕药吃才行。
头很痛,下面那里还有些火烧火燎的不舒服。
一颗心,也跟着有些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