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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虽然心跳得厉害,也慌乱得厉害,可还是不及对他的担心忧急来得多,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没时间了。
在卞惊寒低头吻上她的那一刻,她头一偏,避过。
卞惊寒一怔。
她急急开口:“能不能快点?直接来吧。”
卞惊寒:“.......”
这个女人的意思是,不要亲她,直接入主题?
有些无语。
“你是有多急?”
“不是我急,是你急,没有时间了。”弦音边说,边动手去解他的衣袍。
“到底怎么回事?”卞惊寒很受用她这样的举措,喉头一动,非常配合地任由她去。
弦音没有帮人做这些事的经验,特别是男人的衣袍,她更加不会,而且,心中急切,手又抖,解了几下,也没解开。
“算了,上面的衣服不管了,就脱下面的吧。”
反正做是下面。
卞惊寒再次无语。
见她已经撩开他的袍角,攥上他的亵裤,他伸手一把将她的手腕握住,“到底发生了何事?”
话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怔住,黯哑得就像不是他的声音。
弦音心里急得要死,见他这般,只得长话短说,“太子书房的门锁上荼毒了,中了毒的人若一个时辰之内不与人行男女之事,就会彻底毒发疯癫,无药可治。”
卞惊寒眸光一敛,怔了怔。
这世上还有如此怪异的毒?他闻所未闻。
“你听谁说的?”
“太子府的一个家丁跟吉祥说的。”
卞惊寒微微眯了凤目,又问:“毒荼在何处?门锁?”
“是的,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一个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所以,你愿意帮本王解毒?”卞惊寒丝毫不理会她的急切,反而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还在问,原本晦暗不明的眸子瞬间灿若夏夜的星子。
弦音有些无语。
“我不愿意行吗?形势如此严峻,时间这般紧迫,还有谁能帮你解毒?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这样,可是现在,你还有别的办法吗?”
“没有。”卞惊寒回得特别快,也特别笃定。
“所以啊,所以只能如此,反正......反正已经被你......那个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弦音说着,心里还有些忿忿。
可一想到时间问题,又瞬间将这些抛到了脑后,开始催卞惊寒:“现在情况你也了解了,能不能快点?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
“好。”
卞惊寒唇角一勾,回得爽快,大手扣在她的腰上,裹着她一转,两人便换了一个位置,他将她抵在门板后面。
低头,鼻尖触碰上她的鼻尖,摩挲,他薄唇轻启:“只是,本王快不了,怎么办?”
弦音长睫轻颤,只觉得他呼出来的热气全部钻入了她的呼吸,一颗心也跟着颤抖起来,她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汗。
他是说,他会做很久是吗?
屋子本就小,又堆满了杂物,如此逼仄的空间里,他又逼得如此近,弦音觉得似乎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热了起来。
“那......那也要先做再说吧。”
如果做到一半,一个时辰到,应该不会疯癫吧?
“好,如你所愿。”
卞惊寒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