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泽阳,你能抱抱我吗?”
她的声音很轻,若不是感受到她的触碰,厉泽阳都以为他幻听了。
屋内很静,静得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倪初夏看着他,眼睛很亮,氤氲期待。良久,她微垂下头,像是后悔做错了事的孩子,松开了手。
就在这时,厉泽阳倾身,将她一把搂在怀里,手抚在后背,有一下没一下顺着她的发丝。
倪初夏将头埋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突然好想哭,闷闷开口,“厉泽阳,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我什么都不会,还喜欢发脾气……”
“嗯,认识挺深刻。”男人薄唇挽起,抬手拍拍她的头,佯装后悔,“娶都娶了,能怎么办呢?”
倪初夏哼了哼,表达心里的不满。提出结婚的是他,现在后悔是不是太迟了?!
“和我结婚你没损失,与我而言也能让爷爷奶奶放心,这样不好嘛?”
她的戒备心一直很强,如今在难过的时候知道依靠他,已经是不小的进步,只是……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倪初夏赞同地点头,离开他怀里,深究望着他,笑了,“咦~像你这样的大龄单身服兵役的男人,一年见不到几个女人,不会是……那个吧?”
厉泽阳蹙眉,思索她话里的意思,倏尔眉头展开,表情高深莫测。
“切,不好玩。”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倪初夏打了哈欠,翻身睡觉。
厉泽阳摇头,这脾性,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灯关上,倪初夏感受身边的人躺下,不由挽起嘴角,那双勾人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明亮。
翌日。
厉泽阳晨练回来,接到穆云轩的电话,“我今天回国……”
“瑶姨怎么样了?”
穆云轩站在寒风中,一脸苦逼,“表哥,你变了,自从结婚之后,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在乎我了!”
“别废话!”男人耐心缺缺,没兴致和他耍嘴皮子。
“这边的专家先保守治疗一段时间,等她身体能负荷手术的强度会安排手术。”穆云轩简单说了林瑶的现状,随后邀请,“晚上要出来聚一聚吗?”
“不用。”厉泽阳毫不犹豫拒绝。
“要不要这么果断?!”穆云轩内心受到强烈打击,“今天可是我生日。”
厉泽阳冷哼一声,挂断电话,徒留穆云轩在风中凌乱。
倪初夏起床已经是十点钟,舒服地撑着懒腰下楼,作为上班族的一员,最开心的就是能在周末睡到自然醒。
瞧见男人坐在沙发上,眼睛一亮,“你今天不忙?”
“嗯,交给裴炎就行。”
“哎呀,有小跟班就是好,自己还能在家悠闲自在。”倪初夏双手环胸坐下,说话带着酸气。
厉泽阳薄唇抿起,眼含深意望着她,他把事情放下是为了谁?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那中午就不用让阿姨过来了吧,来回也挺麻烦。”倪初夏眼里划过狡黠,漂亮极了。
厉泽阳:“你倒是不怕麻烦我。”
“哼,我要是有你的厨艺,一定每天都做菜给别人吃。”倪初夏自吹自擂,说得基本不可信,“看到别人把自己做的菜吃完,你难道没有幸福感吗?”
如墨的瞳仁深邃,男人唇角挽起,“我谢谢你给我幸福感。”
听出他语气里的嘲意,倪初夏假笑几声用来结束这个话题。
最终,倪初夏拨了阿姨的电话,厉泽阳下厨做法。
倪初夏愉快的用午餐,拍拍屁股上楼睡午觉,厉泽阳将厨房收拾好,才得空坐下休息。
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被各种小零食、时尚杂志堆满,无声叹了口气,若是他手底下的兵是这样,一定会重重的罚,可面对倪初夏,也只能认命自己收拾。
午觉醒来,倪初夏下楼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打发时间,和她一起的,还有厉泽阳。
影片很老也很恶俗,要说以往她最爱看这样不用动脑的片子,但今天却兴致缺缺,不时用余光瞥身侧男人一眼,见他聚精会神看着电视,倒是觉得新奇。毕竟和他相处这些天,他除了对军事感兴趣,好像就没了。
在她第三十二次瞥眼时,厉泽阳出声了,“其实你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不用那么的……贼眉鼠眼。”
WTF?
倪初夏暂停画面,凑到他跟前指着自己的眼睛说道:“你确定要用贼眉鼠眼来形容我?”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这双眼睛,漂亮有神,那可是迷倒别人不自知的美,竟然用这么猥琐的词来形容她,不高兴了!
厉泽阳被她这副认真的模样弄得啼笑皆非,手指轻弹她的额头,“玩笑而已,不用当真。”
倪初夏傲娇哼了哼,“你还会开玩笑呢!”
厉泽阳蓦地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到怀中,醇厚低沉的嗓音此时还夹杂蛊惑,“我会的多着呢,想试试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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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事更迟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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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D大胸妹顾盼,为热爱生活吃瓜群众一枚,但自背负家族巨额债务的她签下那份该死契约,从此便走上砧板,开始任锐少鱼肉的日子……
原以为,在高中死对头“GAY”同志苏锐心中,自己只是蝼蚁女佣,最多被他挨挨碰碰,吃吃豆腐。但为何每人都说他对自己情深似海,宠入骨髓?
诸事多磨,直到繁花看尽,锐少为她满山遍野种上向日葵时,男人英俊如斯,薄唇微勾,这才开口,“傻瓜,还没看懂?我所有锋锐,早因你刹那的顾盼而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