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北楼突然笑了,笑的莫名其妙的,连周遭的空气都似乎冷了几度,甚至还刮起了风。
宋岩确实脸色大变,“撤!”
说着,他丢出一枚烟雾弹,也顾不得身边的人,先一步逃命去了。
烟雾散去,已经一个人都看不见了。
北楼撇撇嘴,冷哼一声,“孬种。”
回去时候,是北楼开车送的左丘苒,没办法,都让他遇到了,若是还让这小矮子一个人单独回去的话,宸爷知道还不得劈了他?
车上,左丘苒先是四下看了眼,“北三公子,你的审美还真是独特。”
哪个男人会把车子里里外外都喷上大红色?
而且,她记得这款法拉利是限量款,出厂时候并没有红色,这颜色,是后喷上去的吧?
还真是个败家子儿。
“是吧?你也觉得这样子很美对不对?”北楼立刻打开了话匣子,“红色多好看啊,张扬,显眼,哪儿像宸爷,墨家车库好几十台车,个顶个的黑,离远了看就跟一排乌鸦在站岗似的。”
左丘苒嘴角抽动了下,这是个什么形容词?
“对了,宋岩……也就是刚才那人,就是当年天道门叛逃的大弟子上官岩?”这件事,左丘苒是曾经听说过的,毕竟事情闹的挺大,甚至间接导致了上官家族的陨灭。
北楼面上不以为意,握着方向盘的手却是紧了几分,很明显,他对上官家当年被灭门的事还是耿耿于怀的,更何况,他妈就是在那次死的。
“宋岩?呵,取个假名都这么难听。”北楼嘲讽了一句,便看向左丘苒,“你怎么认识他的?”
左丘苒知道,北楼是想知道宋岩这些年在哪儿,都做了什么,她也没瞒着,直接都说了,甚至连宋岩帮着自己女人夺了左丘家家主夫人的舍,而后冒充的事儿都说了。
北楼脸色又黑沉了几分,“怂包就是怂包,只会像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害了一家又一家,这种人,就该让他也尝尝和别人一样的痛苦,才算公平。”
左丘苒看着北楼那阴狠的表情,便知他是真的恨极了宋岩。
哦,应该是上官岩才对。
“需要帮忙吗?”既然敌人是相同的,左丘苒倒也不介意合作一下。
北楼想了下,轻笑一声,“什么条件?”
“告诉我上官岩的夺舍阵是在哪儿学的?除了他还有没有其他人会这个阵法?”左丘苒毫不犹豫说出自己的问题。
这也是她会如此痛快上了北楼的车的原因,她觉得她和北楼是同一种人,而他们这种人往往说话不用太拐弯抹角,直来直去更容易达到目的。
北楼也真的很痛快,直接就告诉了左丘苒,“当年天道门的弟子在探险的时候误入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据说那里没有阳光,温度极低,且没有一个活人,他们几十个人进去,只有一个人活着出来,并带出了一本残缺的阵法书,夺舍阵就是那本书上的。”
左丘苒想了想,“这就是他当年从天道门叛逃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