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京城,皇宫坤宁宫,独孤静询问秦忠,李格临走时有何安排,被秦忠甩锅给了周正。
“彭。”
“你是觉得跟了格儿,翅膀变硬,本宫奈何不得你了,是吗?”独孤静端起茶杯,喝了口水,重重的放下,敲打秦忠。
“扑通,”
“皇后娘娘对奴才有大恩,奴才时刻不敢忘记。
只是太子临走时有言,不想让皇后娘娘卷入乱局跟着操劳,京城不管发生何事,太子都有能力应对一切。”
秦忠跪在地上,吓得五体投地。
“格儿从小虽然顽劣,但孝心可嘉,罢了,既然格儿有安排,本宫也就不多过问了。”独孤静被秦忠的话打动,不再追问。
“母后,您虽然身在皇宫,但在太子殿下回京前,也要多加注意,小心别有用心之人才是。”
纳兰萱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秦忠,委婉的提醒独孤静。
“她们敢。”
“萱儿且放宽心,有格儿在,母后的腰杆就硬,
这后宫之中,母后有绝对的权威,谁敢炸刺,母后定叫她们生不如死。”独孤静拍案而起,霸气宣言。
“母后英明霸气,萱儿不及也。”纳兰萱被独孤静的气势所折服,一脸的敬佩。
“萱儿,这后宫之道,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母后与你好好说道说道。”独孤静自豪的为纳兰萱传授起经验。
突厥草原,漠北,贺利可汗王庭。
“诸位勇士,雅若被龙华国的储君李格抢去,尔等说怎么办?”
一脸大胡子,身材肥胖的贺利可汗,坐在高高的汗位上,喝了一口马奶酒,望着下面坐着的诸多部落首领,怒气冲天的呵问。
“哲别都请求大可汗,集合大军夺回雅若公主,给龙华国一个狠狠的教训。”哲别都,贺利可汗的堂叔,拥有三万部落的首领。
“法都嘞请求父汗,派大军攻打龙华国,抢回雅若阿妹。”法都嘞,贺利可汗嫡子,排行老三,与雅若是同母同父。
“大可汗,阿那铁真愿意召集漠北全部勇士,跟随您攻打龙华国,夺回雅若公主。”阿那铁真漠北小可汗。
突厥由于地盘很大,所以分为五个地区管理,分别为漠北,漠南,漠西,漠东,漠中。
贺利是整个突厥的大可汗,理所当然的居漠中,也是地盘最大,族人最多的,而漠东,漠南,漠北,漠西分别被四个小可汗统治。
这样的体制,是突厥六十多年前,一位雄才大略的阿史那本利可汗统一草原后,分封自己的子孙所创立。
“请求大可汗,召集大军,攻打龙华国,夺回雅若公主。”王庭内,所有的部落首领都跪在地上,赞同出兵。
“好,听本可汗令,漠北,漠东,漠西,漠南分别出兵三万,漠中出兵八万,合并二十万,攻打龙华国。”
贺利可汗抽出弯刀,插在地上,大声命令。
辽国京都,黄龙府,皇宫承天殿,十六岁的皇帝耶律贤光,一板一眼的端坐在龙椅上,旁边则是坐着萧太后萧英。
辽国虽然是契丹族建立的王朝,全国只有耶律和萧两大姓,但不得不说,辽国从上到下,是一个高度汉化的国家,处处模仿中原王朝的传统。
“诸位爱卿,咱们辽国未来的皇后被龙华国的储君,皇太子李格抢去,
哀家与皇帝决定,发十五万大军,与辽阳城十多万士兵合并,共三十万大军攻打龙华国,抢回雅若公主,誓死扞卫辽国的尊严,诸位臣工有何意见?”
萧英坐在凤椅上,脸色阴沉得垂问大殿站立着的大臣们。
“臣,兵部尚书萧亚山附议。”
“臣,户部尚书耶律锋附议。”
“臣,礼部尚书耶律竹附议。”
朝堂全体官员一同跪在地上,同意萧英的决议。
“萧遇达听令,此次作战,萧敬业为主帅,尔为副帅,望你们好生合作,狠狠给哀家攻打龙华国,打下一座城池,就屠一座城,全部财产归将士们所有。”
萧英望着跪在地上,在辽国比萧敬业名气还大的萧遇达,命令道。
“臣遵旨,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萧遇达抬头看了一眼萧英,磕头领命。
萧遇达原名完颜术,是辽国统治下女真族的一个小部落首领,因归顺先帝征战有功,赐名萧遇达。
“兵部协助萧爱卿调集兵马,三日内出发,退朝。”萧英说完,拉着始终没说过一个字的皇帝耶律贤光走了。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大臣们赶忙,跪地恭送耶律贤光,与萧英。
时光匆匆,半个月一晃而过,李格站在古口关城楼上,看着关外草原,那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突,辽两国士兵,感慨万千。
“贺利,萧英还真是瞧得起本太子,发兵五十万来报复,孤是应该高兴,还是烦恼呢?”李格摇头苦笑。
“嘿嘿,突厥被抢了女儿,辽国被抢了皇后,他们不发疯才怪。”褚赢站在李格身后,幸灾乐祸,嘲笑突,辽二国。
“雅若公主写的信件,可送进突厥大营了?”李格扭头望着褚赢询问。
“回禀殿下,下臣亲自把信件射进了突厥大营。”褚赢赶忙弯腰回答。
“呵呵,突厥发兵二十万,十五万攻打代州西烃关,贺利更是亲自率领五万精锐,跑来这小小的古口关。”
“辽国也不甘示弱,二十万人马攻打榆关,四万攻打陉口关,六万也跑来古口关凑热闹。”
“代州西烃关有王爷爷镇守,肯定万无一失。
榆关铜墙铁壁,有郑泽楷,孙功,陶庄三人在,只要不犯傻出关作战,基本也没啥问题。”
“至于陉口关,孤派刘英超,霍英二人带领五千太子御军前往增援,也无大碍。”
“孤倒要瞧瞧,贺利,萧英发兵五十万来报复,死伤无数,最后无功而返后,是个什么表情?”
李格成竹在胸,对突,辽两国大军,很是不屑一顾。
“太子殿下,咱们的床弩虽然威力巨大,但下雨天,还是颇有限制,下臣觉得,咱们谨慎小心些为好。”
胡森自从镇守古口关以来,还没经历过如此大的阵仗,内心多少有些忐忑不安。
“胡将军劝谏的对,咱们要做到,在战略上要藐视敌军,战术上要重视敌军。”
自从李格与吴氏有事以来,每次见到胡森,内心都有种罪恶感,所以对胡森多有包容,与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