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牌匾是下方还有个价格牌子。
林穆绕有兴趣的想见识一下,这里时代的娱乐消费水平。
“嗯,有些人,还真的一辈子只能就进去看看而已!”
有着一个消费的门槛。
正常的普通老百姓是不能在这里消费。
并不是这里规定穷人和狗不能入内。
而是进门的台费就得五块大洋。
相当于前世的一千元。
这并不是进去里面玩女人的价格。
而只是看看路过的庸俗龟婆而已。
想要玩女人,睡花姑娘。
可是要三十块大洋以上,还是最低挡的那种。
五块大洋就能让普通家庭生活几个月了。
那么三十块大洋,可是整年的收入。
所以说,的姑娘不是镶金,就是镶银。
林穆微微一笑,然后径直的走过去,哪怕怀中没有半毛钱,他都敢进这销金窟。
同时也明白了。
茅山明会被关了半个月的原因。
那可是的头牌,一夜五百大洋。
而飘在他头上的那条贴身亵裤。
闻一口纯天然的大姨妈味道都得上百块大洋。
茅山明和文才拿不出钱,只能被关起来,等待家属拿钱捞人了。
而那老家伙人精的狠,一听到白玉楼被铲平了。
立刻忽悠里面的打手什么的,成功逃离牢狱生活。
但文才嘴笨,脑子也不太灵光,只能继续享受铁窗生涯。
当九叔听到那赎人价格之后。
让阿豪翻箱倒柜之后,也只是找出了十五块大洋。
顿时摇头叹气,准备让文才多吃一阵免费的饭。
哪怕以他九叔的面子,在也只能打个五折,这点远远不够,还是来日再去赎回。
林穆眼前的就像是一个大会所,里面有几个小院子,是属于头牌专属的。
跟前面的那栋妓院,拉开了足够高的档次。
林穆直接走进去。
也没有人敢拦他。
他们不认为穿得起一身洋服的,会没钱玩女人。
这些龟公,龟婆怎么看他,林穆懒得理会。
他只是来体验一下,普通男人逛窑子的乐趣,也没有动用灵魂感知。
让自己的好奇心在这里奔跑。
之前可是闷在土里三多月了。
现在,发育得差不多了!
怎么也得让小兄弟出来见识一下这个时代的温柔乡。
不要总是对着僵尸什么的。
这些女僵尸里面都干了,还怎么润呢?
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在一座独立的小院子门外停下来。
院门上挂着雅客常来的牌匾。
这也是他为什么驻足停留的原因。
因为他就是雅客。
当院门缓慢敞开时,见到了两盏红灯笼高高悬挂。
院内有一株槐树,枝头上挂着一些红布条。
一个十五岁的门房小伙。
孤立的守在院门口。
眼中正带着审视的目光,自上而下的看着林穆。
“十块大洋。”
这门房小鬼见惯了大老爷的阔气,富商们的猥琐。
哪怕是见到非常洋气的林穆,态度也是冷淡。
说完便直接伸手,想要收他的钱后,才会放他进入。
“呵呵!”
林穆轻笑一声,一口阴气随着喷出,这门房瞬间倾倒。
听着院子里笑声与乐器声,很明显,这里已经有人过来玩了。
但没有人包场,不然那门房小鬼可不会伸手要台费。
现在,他也是一名逛青楼的雅客了。
中,招待客人的地方在一楼。
房门敞开,丝绸帘子纷纷垂下,用来遮挡夜风。
已经有十几个雅客坐在酒屋卡座里。
饮酒,聊天,摸丸子。
里面烧着熊熊的火盆,照亮昏暗的夜色,还有驱散寒冷。
一位年轻的婢女,以为林穆已经交了台费了。
便微笑着带领他进去。
里面的雅客都纷纷扭头,看着这位身穿西洋正服,风度翩翩的英俊青年。
林穆的脑海里闪过一些所谓的规矩。
想要玩头牌,正常讲究先来后到。
或者凭实力插队。
林穆没钱,但有实力。
直接越过了几个卡坐,走到了距离中间的桌子上,这里可是玩头牌的第一位,并且还霸道无视全场,直接坐上去。
他这样的行为引得一些客人,不悦的目光。
在场的人中,有豪绅,也学生。
他们的身份也是不高不低。
但碍于林穆走进来的气场逼人,大多只能忍气吞声,转移话题。
当酒水上桌。
的头牌之一,清栩缓缓入场。
这时,林穆见到之后,也不得不喷出了一句:“卧槽!”
这位胸牌上挂着清栩名字的头牌。
长得很诱人。
脸蛋圆润,眼睛大大。
嘴唇挂着丝丝水色。
一看就是个顶级的萝莉。
当论美貌。
都能让林穆这个阅女无数存在惊艳到了。
比任婷婷还要美上一个等级。
这种美并不是单论样貌,而是气质的贴合。
让人一看就想一口吞下。
如果走在大街上绝对能让男人惊艳回头,美女大喊混蛋。
其中,让林穆喷出那句粗话的是。
不管在哪个年代,有沟必火是真理。
这头牌身穿纱衣,香肩半露,前面裹着一层粉色薄纱。
眼前的那对车头大灯。
让他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去形容。
童颜巨灯,两手握不住。
用力会震手!
而那条深沟,哪怕把文才扔下去,也填不满。
林穆很难去脑补,为什么一个身高一米六,体重不过九十斤的小萝莉。
到底吃了什么,才会长出那么吓人的大灯笼。
让林穆失去了应有的身份。
不过,他回头看了一下全场,瞬间就释然了。
因为再场的十几个雄性动物。
几乎全部呆滞了,鼻孔中挂着两条鲜红的血痕。
“清栩见过各位雅客,身体有些不适,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这位的头牌,端起了婢女地上来的茶杯。
小口喝下后,就回房内去了。
当关门声响起时。
所以的男人才回神过来,感情看了这一眼,就没了十块大洋了。
而且还得付酒水钱,相当于什么都没玩着。
“呵呵,男人不是死在美女的肚子上,就是死在路上!”林穆体验够了,准备起身离开。
那名叫清栩的头牌也只是能让他惊讶一秒而已。
毕竟那对大灯笼,可是被人玩过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