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溪拿着忘忧玉露正在纠结和犹豫不决的时候,下人来报:“神君,风公子来了。”
“风听荷?”颜溪立马放下忘忧玉露,瞬间嘴角上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满心愉悦的出去,看到风听荷等人在他的大殿内坐着,心里有一种由衷的高兴,走过去调侃道:“风公子,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就说不让你走嘛!”
风听荷,杨子沫对着他行了个大礼:“颜神君!”
颜溪笑道:“风公子,何来如此大礼呀?”
风听荷道:“劳烦颜神君帮个忙。”
颜溪道:“你不要仗着我上次输给你,就一直让我帮你做事,你可别忘了就剩两次机会了。”
风听荷道:“我知道,所以我很珍惜那两次机会,这次的事我并没打算用赢你的赌注来帮我。”
“哦?那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颜溪道。
“因为您是得道的神君,最正直最伟大最了不起啊!”风听荷的花言巧语颜溪还挺受用,开心的道:“既然我这么伟大,总不能让风公子失望呀?说吧,什么事?”
“我要这沧海底的地图。”风听荷道。
“你要它做什么?你若是找不到出口,我可以送你回去呀!”颜溪道。
“不用,我想拿着地图在这好好游玩一番再回去,还请颜神君成全!”风听荷道。
“这地图嘛,我可以给你们绘出来,不过我今天饮酒过度,实在是有点累了,不如明天······”
“成交!就明天!”风听荷打断他道。
颜溪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好吧。那么今晚就请二位住在这里。”
杨子沫道:“多谢颜神君!”颜溪吩咐下人收拾两间上好的内殿给他们住,又吩咐备上丰盛的晚餐。待他们都已吃饱喝足睡下以后,颜溪又独自去把忘忧玉露收好,他虽然身在沧海,但因久居殿内,沧海内一些为非作歹之徒也略有耳闻,只是不曾去管,因为他根本就不屑去管,风听荷给他要地图,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趁大家都睡了,他飞出去查看了一圈,才发现原来这沧海已经和往日往时都不同了,有很多这海底的宝贝都被一些不安好心的人利用,就连他也成了帮凶,因为这海底的东西都是靠他的灵力赋予的生命,没想到一些居心叵测之人竟把它们当成害人的利器,他怒火中烧,一下把这些宝贝毁了个大半。
他把地图绘的十分精致,十分准确,什么地方放着什么东西都绘的一清二楚,他不知道风听荷到底要找什么,他绝不相信她要地图只是为了玩,不管怎么样,在他的地牌上,风听荷的安全他是绝对可以保障的,剩下的至于她想找什么,就随她便。
颜溪的两个下人一边走一边谈论着:“这神君对那个风公子很是上心啊!”
“还不是因为那风听荷长得好看。”
“再好看也是个男人,难道我们神君还会娶个男人不成?”她们虽然嬉笑着离开了,可是她们的话恰好被关押的金彤听了个正着。
“风听荷!就是你把我害成这个样子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彤气的目露凶光,豺狼成性的她又开始在打如意算盘了。
“来人呀!快来人呀!”金彤歇斯底里的大喊,果然她成功的引来了两个人,她狡猾的本色很快占了上风,以肚子疼为由骗的那两位看守给她打开了门,她打伤看守,成功的逃走了。
金彤又变幻仆人的衣服,潜入风听荷房间,床上的风听荷睡的正香,嘴角还挂着笑,像是在做着美梦,金彤又拿出了她的神仙醉,就这样风听荷在睡梦中被带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颜溪便起床,梳喜完毕,吩咐下人去准备早饭,自己却悄悄的走到风听荷房门囗,大声道:“风公子,起床了!”
里面没有动静,又喊了几遍都没有反应,他推开门却看到被子散乱的掉在地上,心底一沉:“来人!快来人!”
他的所有下人和护卫齐上阵,去找风听荷,杨子沫听到动静迅速赶来:“颜神君,怎么大家都在找听荷兄,她出了什么事?”
“风听荷可有结过什么仇?”颜溪道。
“听荷兄为人正直大方,性格活泼开朗,应该不会与人为仇。”杨子沬解释道。
就在此时下人来报,说金彤逃跑了,杨子沬才反应过来:“颜神君,听荷兄和慕容公子打伤了帝江,再加上封印帝江,金彤会不会在为帝江报仇……”
颜溪顿时怒火中烧,眼眶发红,怒吼一声道:“去把金彤给我活捉回来!”护卫们应声后立马飞奔出去。颜溪也跟了出去,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杨子沫。
风听荷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绑了捆仙锁,她挣扎了一下,毫无反应。
“颜溪!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的第一反应是颜溪的恶作剧。
她接连着喊了好几次,四周仍是一片安静,她试着挣脱锁链,试了几次都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我劝风公子不要再垂死挣扎了!”金彤大笑着走过来道。
“金彤?真是冤家路窄!”风听荷道:“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还活着。”
金彤道:“你放心,在没送你上西天之前,我会好好活着。”
“你要杀我?”风听荷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风听荷,你有什么遗言最好马上交待一下,不然的话我就要动手了!”金彤狰狞的笑着,拿出火鞭在她眼前晃了晃,风听荷把头转向一边。
“怎么?风公子怕了?哈哈……”又恶狠狠的道:“我被颜溪抓去,都是拜你所赐!”说着扬起火鞭对着风听荷连抽两下,风听荷强忍着疼痛,嘴角渗出几滴血,对着金彤道:“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我们单挑!”
“单挑?哈哈……我知道你风公子厉害,我偏不会上你的当!”金彤说着又是一鞭挥过去,风听荷的外衣已被火鞭烧出两条印子,鲜血也随之渗出,红色的血浸在她青色外衣上格外的醒目,金彤狂笑着对着她一阵抽,风听荷一声痛都没喊,嘴角的血直淌,她白晰的皮肤沾染了一片片红,血色在她身上晕染开来,金彤总算停了手道:“一次就把你打死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的把你折磨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