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有一只紫如意被一个叫做小榭的给拿走了,现在恐怕已经有哪个仙门上当了。
香檩真人一边把风听荷扶起来一边道:“听荷呀!这假的紫如意若真的流落到仙门中,必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当年因为紫如意,各仙门损失惨重,梅氏更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眼中颇多感慨。
“梅氏?”风听荷想听关于梅氏的事,可能是因为那个梦中的梅家老夫人,也可能是她到梅宅的那种似曾相识,她很希望有个知情人能和她好好的讲一下梅家的故事,可是每一次都令人失望,当然这次她用同样期待的眼神盯着香檩真人,可是香檩真人却转过身去道:“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风听荷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她并未感到太多失望,立马转移话题道:“以前的事,不提也罢,那眼下的事,还望真人出来主持公道。”
“南洛有你这样的弟子,是他的福气。”香檩真人哈哈大笑着走了。
“香檩真人,你不要走啊,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救不救我师父呢!”风听荷站在后面大喊,可香檩真人早已走的不见踪影。
第二天卯时,风听荷就敲响了杨子沫的房门,杨子沫睁着朦胧的睡眼道:“听荷兄,这么早!”
风听荷心想:“早什么早!我根本没睡好不好!”不过她还是客客气气的道:“杨兄,今日香檩真人和三大长老要再次审判师父,我求你为我师父作证!”
“听荷兄,你说的这是哪里话,只要能帮到慕容公子,你尽管吩咐便是。”杨子沫道。
“杨兄的大仁大义我记下了,我风听荷欠你一个人情!”风听荷拱手道,她其实很开心能有杨子沫这样侠肝义胆的朋友,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吧,她格外重视这个朋友。
议事大殿上,香檩真人和三大长老都已就坐,慕容南洛也被两名弟子带了进来,他从容的走在中间,虽然被关了数日,但仍然是风度翩翩,面如冠玉,身旁的两名弟子貌是他的两个小跟班一样,在他的身旁显得毫不起眼,三大长老本以为他会被血玉婴折磨的遍体鳞伤,看到他此时的状态,顿时感到不可思议。
慕容南洛的表情始终如一,直到看了风听荷一眼,才有了些许动容,他并不想让风听荷参与进来,可是风听荷的性格哪是他能驾驭的呢!
看到慕容南洛的时候,三大长老都有点坐不住了,乐天长老站起来瞪着眼睛,眼神里充满了杀气道:“慕容南洛,晓婵晓娟是你杀的吗?”
“不是!”慕容南洛也同样瞪着他,眼神也同样告诉他不可听信谗言,看到慕容南洛那张坚定无比的脸,乐天长老用着全身力气握紧剑柄的手,渐渐放松下来。
“你有不在场的证据吗?”夕雨长老也站了起来。
“夕雨师伯有两位师姐死亡的时间吗?”风听荷道。慕容南洛给她一个眼神,暗示她住口,可是风听荷并没接收到,她继续对着夕雨长老道:“师伯说的不在场,是什么时间不在场?”
夕雨长老道:“你······”接不上话的他忽然转移方向道:“我在问南洛,难道你一个弟子能代替师父回话吗?”
“她能!”慕容南洛看着她对旁边的夕雨长老道。
“你说什么?南洛,这可是关乎生命的大事,不可儿戏!”夕雨长老气冲冲的道。
慕容南洛道:“听荷是我鹊阳宫唯一的弟子,她有权替我做任何决定。”风听荷听到这句话真有点感叹自己太了不起,她从未想过慕容南洛会如此的重视她,真有点说不出的激动,凭她对慕容南洛的了解,说出这样的话,应该不是出于形势吧,慕容南洛做事一向是一板一眼,绝不掺杂任何水分的,他更不会为了和夕雨长老逞口舌之快,才这样说的,既然话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就一定是事实了,风听荷窃喜之余还不忘正事,她大摇大摆的走到夕雨长老面前道:“既然师父给我这么重的任务,我一定不会让师父失望的。”
“哼!”夕雨长老气的又坐了回去。
逸风长老道:“晓婵晓娟的伤口和泽云一模一样,南洛,你怎么解释?”
慕容南洛道:“我不知道。”
“可是泽云的死是你亲口承认的。”逸风长老道:“晓婵晓娟脖子上伤口的形状和力度,和泽云的死很明显是同一人所为。”
风听荷道:“这就说明泽云师兄的死另有其人。”
夕雨长老又站了起来道:“此话何意?”
“诸位师伯让鹊阳宫的红鸾受刑来证明师父的清白,且不说红姨年纪大了,就算是年轻力壮的男子,凭师父的宅心仁厚,也断不会让他受刑,而且诸位师伯也正是利用这一点,逼我师父认罪!”风听荷道。
三位长老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只有乐天长老坐姿端正,面不改色,而逸风长老和夕雨长老面露难色,好像被人扒光衣服一样尴尬。夕雨长老大言不惭的道:“我们又没有真的对红鸾用刑,再说了我们和南洛都是同门师兄弟,何来逼迫一说呀?”
“师伯也知道您和师父是同门师兄弟,我怎么感觉您和师父的同门之情还抵不过您和章泽云的师侄之谊呢?”风听荷道:“如若不是这样,那就是我师父做错了什么让您看不顺眼,想要除之而后快。”
“听荷!闭嘴!”慕容南洛道,他虽然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又不想让自己的师兄那么难堪。
“岂有此理!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夕雨长老怒了:“南洛是我师弟,泽云是我师侄,我和他们从来没有什么私人恩怨,我的每一句话都是有理有据的。”
香檩真人听着他们说了那么久,真是各有各的道理,他慈祥中带着威严道:“听荷,我们香檩山弟子,对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是要负责的。”
风听荷对着他行了一礼,又对着三大长老各行了一礼,尽管夕雨长老很不屑的转过头去,但她还是恭恭敬敬的把礼行完道:“弟子愿已项上人头担保,接下来所言句句属实。”然后把她和慕容南洛在沧海的所见所闻,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对着他们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