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以最快的御剑速度来到桑树精的房顶,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趁小妖们都还未起床,他们悄无声息的把里面探查了个遍,结果毫无所获。
“慕容公子会不会不在里面,也许他已经走了。”杨子沫道。
“不会的,找不到我,师父不会走的,他若真走了,也一定会回杨府的,他一定是上了桑树精的当了!”风听荷道。
她坐在房顶,闭着眼睛,用她那超常的感知力感应着慕容南洛的气息。
“怎么样?听荷兄。”杨子沫道。
“我的确感应不到师父。”风听荷道。
“那就证明慕容公子不在这里,他会去哪里呢?”杨子沫担心的道。
“会不会我的感知力被什么给阻挠了?”风听荷相信慕容南洛一定在这里,可能是对于他的了解吧,她清晰地记得自己被绑起来的时候,慕容南洛那双写满担忧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只有等天亮向桑树精要人了。
“听荷兄,来了来了!”
他们从房顶上看到桑树精大摇大摆的走进来,坐在房间正中央那把象征权力的椅子上。
“大王!不好了,风听荷逃走了!”小妖跌跌撞撞的跑进来道。
“什么!”桑树精从椅子上一下跳了起来道:“没用的东西!你不说那结界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吗?”
“大王,属下不知那风听荷如此狡猾,请大王恕罪!”西窑跪在地上,胆战心惊的道。
西窑?原来是她布的结界,风听荷看到她,还会想到曾被她困在山洞里的那次,不禁握了一下拳头。
桑树精伸出手来正准备处置她,西窑闭着眼睛道:“大王不是抓了慕容南洛吗?还愁风听荷不来吗?”这句话说的及时,刚好救了她的命,桑树精抬起来的手渐渐放了下来,西窑顿时松了一口气。风听荷和杨子沫对视了一眼,果然师父被他设计了,是什么样的地方可以困住师父呀,她苦思冥想,该不会像金彤一样,使的什么迷药吧,如若真是这样,那师父···风听荷不敢再往下想,必须的尽快找到师父。
“你说的对!去看看慕容南洛还活着吗?”桑树精道。
西窑道:“大王的意思是让我去吗?”
“怎么?你不敢去?”桑树精道,西窑曾经被慕容南洛打伤过,她可是修养了好久,才恢复的,她清楚地知道,慕容南洛只是掉下了地道,灵力和剑都在,让她打开地道去看,她还真没那个勇气,不过眼下又不能得罪桑树精,她只是敷衍着道:“是!大王。我这就去!”
他们俩满怀希望的跟着西窑,可是西窑惶恐不安的一直往外走,跟了半天才反映过来,原来她根本不是去找慕容南洛,而是在想办法逃跑。风听荷给杨子沫示意拦住她,杨子沫一个飞身翻到她面前,西窑道:“你是谁?你拦我做什么?”
杨子沫道:“我没时间跟你废话!慕容南洛在哪儿?”
“什么慕容南洛?我不知道。”西窑看着他的神色,再加上自己是在逃跑,本来就紧张的心更是多了几分恐惧,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正好撞在风听荷的身上。
“是你?”西窑一眼就认出了风听荷。
“西窑,我们真是冤家路窄啊!上次被你堵在山洞里,我正愁找不到人报仇呢!”风听荷的每一句话都想像一个不定时炸弹一样,西窑吓得大惊失色,她明白眼前的这两个人她都惹不起,于是闭着眼睛道:“我知道慕容南洛在哪里!”
“这么快就知道了?刚才不是不知道吗?再说了我凭什么相信你啊?”风听荷道。
“我说的都是真的。”西窑道。
“你若敢骗我们,我就把你的灵力废了!”杨子沫道。
“没有!我保证,慕容南洛就在大王准备好的暗道里。”西窑道。
“暗道?你说桑树精那里有暗道?”风听荷不相信的道,她和杨子沫已经把里面都找过了,怎么会没发现有暗道?
“那暗道本来是用来抓风公子的。”西窑小心翼翼的道。
“岂有此理!没想到桑树精还挺看得起我!”风听荷道。
“这个桑树精还真是阴险,你快给我们带路!”杨子沫道。
“是!两位公子请!”西窑低着头应声,在他们前面走。
风听荷拦住她道:“等等!既然你都逃了出来,说明你根本不想屈服于桑树精,你怎么可能会轻易回去呢?我劝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风公子,如今我的命都在公子手里了,就算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西窑道。
“谅你也不敢!”杨子沫道:“听荷兄,我们快点走吧,救慕容公子要紧!”
风听荷点点头,杨子沫一路用剑鞘指着西窑,三人一起走了回去。
桑树精还在等西窑的消息,在没有得知慕容南洛情况的时候,他根本不敢打开那个暗道出口,左等右等也不见西窑回来,他派了好几次人去找,都不见西窑的踪影。于是自己喝下两杯酒,壮足了胆来到暗道出囗处,一会把耳朵贴到上面去听里面的动静,一会在旁边走来走去。
慕容南洛一晚上试了好几次都未能打开那个被堵的出口,他坐在暗道里,闭着眼睛,心确静不下来,每当想起风听荷现在也和他一样被困在某种地方,或着在受着什么虐待,他的心就隐隐作痛,拳头也握的更紧。
西窑带着他们从后门悄悄潜入,行至暗道出口处,看见了正在来回踱步的桑树精,他们正准备躲起来的时候,这个可把这个西窑高兴坏了,正好利用这个机会让他们打起来,不管是杨子沫和风听荷杀了桑树精,还是桑树精杀了他们,最好是他们两败俱伤,对她来说都是个逃跑的好机会。于是她大叫一声:“大王!他们在这!”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风听荷自知上当,却也不屑的看了一眼西窑的背影。
“哟!风公子,既然逃跑了,还回来干什么?”桑树精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
“我不回来,谁送你上西天啊!”风听荷拿剑指着他道:“我师父呢?”
“你是说慕容南洛吧?他那么厉害,我听到他的名字都瑟瑟发抖,你该不会以为他在我这吧?”桑树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