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国的军部在接到乔治特种部队整支队伍全军覆没的时候,顿时整个军部都炸锅了。
他们军部长亲自带人下来追查,后面得知是迈克将军为了报一己之私而拖延出兵支援的时候,漂亮国的军部长气得差一点就晕倒。
要知道为了组建这一支尖刀部队,他可谓是费劲了多少心思啊,更为关键的是乔治队长其实就是漂亮国军部长的私生子。
现在不仅自己花大半辈子组建的部队全军覆没,就连自己特意送进部队培养的私生子都交代在了战场。
而这一切都罪魁祸首就是现在跪在他面前这只猪,一只为了一点私仇就敢延误军猪,最少现在的漂亮国军部长新老师这么迈克将军的。
最后漂亮国军部长就地免除了迈克将军和莱恩上校的所有职务,移交军事法庭处理,而基地的其他管理人员均降一级。
当然对于袭击特种部队的人,漂亮国军部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在室外宣称是打击恐怖分子,然后就开始在整个漂亮国戒严调查起来。
期间有不少在漂亮国内的帮派和一些雇佣兵组织遭受到了漂亮国军部的无情镇压。有一些甚至整个团伙都消失在了漂亮国军队的炮火之下。
一时间整个漂亮国搞得人心惶惶的,就连漂亮国的民众开始上街抗议,漂亮国的政府和军方承受不住压力 慢慢取消了戒严。
当然,对于这一切,我们都始作俑者,弑神雇佣兵这边,正在基地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一点都不担心。
作为一个拥有自己军事基地雇佣兵组织,漂亮国军方是不可能找得到他们存在的。
“老大,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回国去了吧,这次任务失败,还损失了那么多兄弟,我想国内肯定有间谍出卖了情报,我要回去给兄弟们报仇!”
基地里面,欧阳隐一边往自己的嘴里灌着白酒,一边红着眼睛的对任天弃说道。
“嗯,明天就回去,这次我跟你一起回军部去,我倒要看看这一只老鼠到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能混到军部里面去。”
任天弃轻轻的拍了拍欧阳隐的肩膀,然后就淡淡的开口说道。
能获欧阳隐他们取这一次的行动方案的,只有是华国军部里面的人,而且这个人职位还不会很低。
“多,多谢老大!”
任欧阳隐是铁打的汉子,在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流下了虎泪,他含着泪水对任天弃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再说了这些兄弟可都是我一手培训出来的。”
任天弃为欧阳隐倒了一杯酒,然后轻声的对他说道。
“妈的,老子这辈子最恨汉奸了,老大,需不需要我带着兄弟们去帮你们?”
猎豹在一旁听到了欧阳隐和任天弃他们的对话之后,就猛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恨恨的对任天弃说道。
“你自己可以来华国找我们喝酒,但是你不能带兄弟们一起过来!”
欧阳隐在听到了猎豹的话之后,就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然后很是严肃的对猎豹说道。
“为,为什么呢?”
猎豹在听见了欧阳隐的话之后,就有些懵逼的看着他问道。
“嗯,啸虎说得没错,华国禁地,鬼神止步!这是华国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谁都不能破坏了。”
任天弃在听见猎豹的疑问之后,就为他倒了一杯酒,然后慢慢的开口说道。
“老大,这是什么意思?”
猎豹虽然长的一副东方的面孔,但是他从小就在漂亮国长大的,所以他对华国的一些文化还是不怎么了解。
“就是说任何的牛鬼蛇神,包括雇佣兵,只要对华国有一丁点威胁的,都不能进入华国境界。对于雇佣兵来说,华国就是禁地!”
任天弃在听见了猎豹在话之后,就微笑的看着他,然后耐心的为他解释着。
“哦,这样啊,那,那我就自己过去就好了。”
猎豹在听见了任天弃的话之后,就用手挠了挠头,然后微笑的说道。
“你就在这里带好队伍就可以了,国内的事我自会帮啸虎去处理的。”
任天弃在听见了猎豹的话之后,就微笑的对他说道。
“嗯,谢谢你啊猎豹,等你有时间回国内,我在好好的请你喝一杯,来,干杯!”
欧阳隐在听见见了猎豹的话之后,也感动的举起手中的酒杯,然后对猎豹说了一句,就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哈哈,有时间玩一定过去 干杯!”
猎豹在听见了欧阳隐的话之后,就哈哈大笑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然后跟着一饮而尽的说道。
在尽情的狂欢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欧阳隐他们就在猎豹的安排下分批乘坐飞机回国去了。
“欧阳伯父,最近身体可还好啊?”
当任天弃带着欧阳隐和欧阳齐两人回到了欧阳家的时候,欧阳盟早就带着全家在门外等着了。
任天弃看到了欧阳盟,就走了过去,微笑的看着欧阳盟说道。
“嗯,好,好的很,天弃啊,我欧阳家又欠了你一条,哦,不,是两条命啊!”
欧阳盟在听见了任天弃的话之后,就走了上去,满眼泪水的望着任天弃,然后颤抖着声音说道。
“呵呵,欧阳伯父,我跟欧阳隐是兄弟,他有危险我去救他那是应该的,你千万别这样客气!”
任天弃在听到了欧阳盟的话之后,就微笑的看着他说道。
“呵呵,好一个兄弟,我们进去吧,饭菜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边吃边聊吧!”
欧阳盟在听见了任天弃的话之后,就微笑的点了点头说道,然后就拉着任天弃的手慢慢的朝房间里面走了进去。
“爸,这个行动失败,我怀疑是军部里面有间谍,这个我们不能轻易就这么算了,我那么多兄弟可是因为这个事情永远的留在了外面了。”
在酒席上面,欧阳隐为欧阳盟倒了一杯酒之后,就红着眼睛对欧阳盟说道。一副在外受委屈的孩子,回家对父亲倾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