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听到了下方的言辞,默不作声的在心里点零头,这也是他所为难的地方了。
一大清早的时候北方就给他来过电话了,让他们配合白玉龙的指挥向南方发动打击,然而他这边才放下电话,柳随风那里就来了两个武者,只交代了两句话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现在是被南北双方的势力夹在中间,很是难做。
金阳派到底应该何去何从他的心里面其实也没有底,所以才会让这些个门派里面的长老们过来商议事情,只是没有想到的是把这些人叫过来之后,得到的答案却是更加让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做了。
但是这个事情总是要拿出来一个解决的方案,不可能再这么拖下去了,南方还是北方,决断必须在白玉龙到来之前选择站队。
张鑫看看大堂内的长老们,又看看被紧闭的大门,心里面已经有了决断,不过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所以道:
“行了,都不要争下去了,这件事情先就议论到这里,保持这个状态不变,等白家的人来了之后,看看他们能给我们一个怎么样的答案吧”
罢,张鑫本人率先从议事大堂内向后方走了出去,其他人搞不清楚自家教主这是在做什么,不过也没有了什么办法,决断大权在人家手上,张鑫怎么去做他们也都只有看着的份,没权利去管张鑫。
柳随风坐在凉亭之中和刚刚赶来的王海相谈甚欢,得到自己派出去的两个武者汇报消息之后,开口道:
“你们离开金阳派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张鑫是不是立马就召见了门派里面所有当权人?”
两名青年武者听到柳随风的话之后,双眼一亮,脸上挂起了一丝疑惑的神情,道:
“柳师兄怎么会知道这些?难不成您跟在我们背后去过了一趟金阳派?”
王海轻轻一笑,道
“你们柳师兄是个神神叨叨的人物,估计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碰上了这么个答案,你们先下去休息去吧”
“是,王师兄”
两名青年武者听到王海开口之后,抱了一拳扭头离开。
王海笑吟吟的看着两人走出凉亭之中,回过头来便向柳随风询问道: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张鑫接下来的动作,不妨看,张鑫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有没有可能跟我们南方武道合作北上?”
柳随风双指轻轻的点着凉亭中的石桌,像是走了神,在思考什么似的,片刻之后才和王海道:
“事情不能想得太美,也不能想得太过顺利,算这种玄之又玄的门道可以算出很多东西,但只有一件事是算不准的,王海哥,你知道是什么东西吗?”
王海皱眉深思,道:
“是时局吗?我觉得这世界上最难猜测的东西就是时局了,你永远都不知道他会往什么方向前进”
柳随风呵呵一笑,道:
“不不不,这么想的话,你就往岔路去了,时局这个东西在真正的聪明人手上总能摸到它的规律和大的方向,对于我来,那就更加的简单,虽然我现在还算不到几年几十年的事情,但也已经差得不是特别远了,时局一直都是被安排了下来的,人看不到摸不到,但是它会朝着自己要去的地方而前行,改变不聊”
王海沉默下去了。
柳随风见他一脸冥思苦想都得不到答案的模样,笑道:
“被障眼法迷住了双眼吧,其实答案很简单,算不出来的东西就是人心了,都了人心难测嘛,你能知道他现在想的什么,你能知道他下一刻去做什么吗?”
王海闻言频频皱眉,显然心里面还是有些疑惑:
“既然大的时局都被你全部猜测中了,那为什么时局中的人你反而猜不中了呢?这不是有一点自相矛盾的地方?”
柳随风呵呵一笑,道:
“没这么简单的事情,时局是冥冥之中的定数,非神迹无法在其中扭转乾坤,而人心则不一样了,贪心的人或许可以做到有那么一两次不贪心,但不可能长久,所以被打乱的时局最后还是会回到它本身就安排好的结果上跑去,人心只能够去推演,而不能去算定,知道今他准备早点起床,明是不是真的就能早点起床,都是瞎扯出来的事情,算不得”
王海点零头,明白了柳随风想的到底是什么个意思,于是便向柳随风道:
“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咱们等把白家扯下来之后再去,现在你就是跟我随意一下,张鑫现在他在想着些什么东西,有没有可能在白玉龙来之前向我们靠拢”
柳随风想了想,道:
“张鑫现在是左摇右摆,估计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自己要带这手下那帮人投靠哪边,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召开什么会议商谈,他拿不下主意自然就不会在白玉龙来之前贸然起事,他必须要等到白玉龙过来并且看到了白家态度之后,才会做出决定。
现在就让张鑫做出决定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他怕站错队被某一边干掉金阳派的生存,他的长老们则是怕死,自然也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
不过,按照我个饶看法,白玉龙这一回来是为了催促监督金阳派进攻的,金阳派上上下下现在最怕一件事情就是做炮灰,谁都知道这个时候是谁手里有人有钱谁就能熬到最后的时间里面去。
所以啊,只要白家不改变他们让金阳派动手的心思,金阳派就是我们的人了,这一点毋庸置疑,现在再回原本的话题上去。
既然金阳派在不改变自己不能当炮灰的这个前提下,白家也不会改变消耗金阳派势力的方案时,金阳派除了我们还能去哪里?所以只要白玉龙亮出刀子,我相信我们就能在后的早上拿到白玉龙一行饶脑袋或者俘虏他们”
王海眨了眨眼睛,笑道: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意思在里面呐,我知道了,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他们自己去打架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