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一刀挡开白玉龙的攻击顺带还给了白玉龙一句话:
“少扯那些没用的事情,你的那些好处,句实话,您还是先回去问问你们家老爷子那一辈的,看看那都是哪一年的老黄历!我金阳派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六成的收入都让你们给拿跑了,这份恩情我倒是一直给你们白家记着呢!”
白玉龙转身撤剑,一手劈山掌推出,手上的打法那也是跟着越来越凌厉起来,就想着赶在柳随风出手之前将张鑫压死。
不过张鑫在金阳派教主的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手上的功夫同样老成持重,虽然看着是被白玉龙打到了下风要输,但是却迟迟没有出现众人顺着想出来的结果,依旧是和白玉龙不分胜负。
“张鑫!你现在再看看吧,柳随风根本就没有任何要过来帮助你的想法,到了现在都还停留在原地没有动静!你还是死心了吧”
白玉龙不这话,张鑫还真的差点忘了柳随风就在不远处的这件事情,他的心里面同样开始打起了鼓,有些迟疑起来了,他搞不明白这个柳随风现在还在犹豫什么,这么好的机会竟然不会把握住。
张鑫的心里面很是怀疑柳随风是不是真的就像外界的那样,只是一个肌肉发达头脑简单的那么一个武者。
这回会不会真的见死不救,让自己和白家去消耗?
可要真是这样的话……难不成这个柳随风是自己怀疑我们在白玉龙在做戏,不敢过来了?张鑫这心里面顿时充斥着苦涩,不知道怎么去和别人自己的委屈才好。
就在这个时候,混战之中的各位掌门、馆主却是在同一时间收到了一条消息,他们原本是没有兴趣去看,毕竟乱战之中谁敢掉以轻心不拿自己的命当回事。
可是当他们心腹纷纷找了过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确实是出了大问题。
所有饶家眷也好,门派所在地也好,还是那些好不容易囤积下来的金钱也好,全部都被王海的人集中到了一个地方关押起来。
传来的消息顿时就在乱战的队伍之中传开了,逐渐的整个现场便出现了一副令人吃惊的景象。
刚刚还在厮杀的几路人马,居然在那一瞬间就很有默契的又成了一条心的队伍,反手就把还在抵抗的人统统杀死在武器之下。
到最后,只剩下了白玉龙一个人还在空中与张鑫纠缠,看到地面上的突发情况,当时差点就把一腔热血都给吐了出来,心里面那是又急又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很明白这里面必定会有柳随风的身影。
想到这里,白玉龙抽空看了一晚柳随风所在的地方,恰好见到柳随风轻轻的挥了挥手招呼身后几千武者,向前开始行动。
而作为一直相持不下的一位骑墙派透镜馆主,心里面忽然有些觉得不舒服,慌忙跟上了柳随风的步伐,开口劝起来:
“柳先生,这个时候,咱们跑过去怕是有点不太好吧,毕竟我们还没有弄清楚,对面白家以及各个门派武馆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时候一头扎进去,很有可能是对面故意弄出来的把戏,让咱们往里边跳啊!”
柳随风瞟了他一眼,道:
“馆主多虑啦,你什么时候见过你那些兄弟,为了做戏让我们往里面跳会把自己人不当回事?现在死掉的人估计最少都有上百个了,你要是不傻,会这么玩把戏么?”
柳随风一句话得馆主心里面不知道怎么回复了,只好无奈的点零头,但还是在想着拖延柳随风的进军时间,于是便道:
“可是咱们也备不住他有个什么万一在里面啊,我觉得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不应该在没有对敌情没有丝毫了解的情况下对敌军进行大规模的冲击,你呢?”
柳随风闻声之后,猛地回头看着馆主,用戏谑的腔调,道:
“哦?那我听馆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得到了关于白家为什么会混乱的消息一样?请赐教”
馆主撞上这目光之后,顿时就自己感觉被什么洪水猛兽给盯上了似的,头皮发麻,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和柳随风些什么事情为好。
柳随风心里面有数,知道这个馆主心里面对白家还有七八成的侥幸心理,还以为白家会有翻身的时候。
柳随风索性哼了一声,对馆主发出了警告:
“馆主!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白家会在这南北武道混战里边取得便宜?还能延误他们掌控了几十年南北武道的强势地位?
还是快别做梦了吧,白家这次没有再翻身的机会了,我也不怕跟你句大实话,就你这样的,跟在白家后面再跑一百年的腿,人家还是不会拿你当成人来看,还是老老实实跟着我们一起向白家山庄跑一趟吧,不定南边那些大佬还能给你一个不错的交代。
否则保不齐你和你后面的这群人,都得成为了冷山矿区里面的一份子,为人民工作到下辈子吧”
柳随风这一番看似轻飘飘没有杀伤力的话语却是给馆主一记当头棒喝,瞬间这心里面就有了一点点不同于之前的味道出现。
现在就连看向柳随风的眼神都有了一丝变化了,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的命。
柳随风见到馆主的脸色忽明忽暗像是在心里纠结些什么,笑着拍了拍馆主的肩膀,之后双脚点地瞬间飞出去了几十米左右,出现在白玉龙与张鑫大战的十米开外,停下看着他们。
而后面馆主,以及张鑫、白玉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柳随风是怎么飞出去的,身为武者的警惕本能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就让柳随风近了自己的身。
白玉龙一看柳随风过来,心里边已经知道自己此行的事情又要败露了,不由得感叹:
“古人云吃一堑长一智,而我却是两次都倒在了同一个饶手里面起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