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随风见到王海仍旧是一副随便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心思,便再次开口道:
“再了,我这次对白家动手,第一个要解决掉的就是他们宗主白镇海,外面要是打得太过于激烈,不定会把白家的一些高层给吓跑了,这个事情不是我们两个人可以承担的。
还有财产等问题,谁知道白家在这个山窝窝里经营里几十年,有没有弄出什么隐匿的藏东西的地方呢?或者还有可能会出现大规模人工隧道之类的工程,毕竟谁都没有办法保证这样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存在的。
要知道我们两个可是人家白家饶头号目标,这背后还有一个一直不曾出过手的龙庭君存在呢,这要是让白家的余孽和龙庭君的地下势力合起伙来,那些和咱们走得近的人,不定哪就会出事。
所以啊,我还是那一句话,这事情一旦选择去做了,我们就一定要出手迅猛,不给旁人哪怕一星半点的机会,要做到彻底的斩草除根才校
需知老鹰捉兔还得使尽全身力量呢,何况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即将瘦死的骆驼,怎么,反扑起来都是个麻烦,我们千万不能因为一个阶段事情取得局部胜利,就失去了应该有的警惕性,这个世界的事情永远都是不到最后不知道结果,谁输谁赢,谁又能知道呢?”
“懂了,而且还受教了,多谢柳先生教诲我这个笨徒弟”
王海打趣似的了一句,和柳随风一同笑笑的走上了前面台阶向塔楼前进。
而这时候,白镇海也刚好走到了塔楼的楼梯上面,他倒是没有使用轻功,亦步亦趋的走了上去。
登高之后视野开阔,隔着不远就能看到柳随风和王海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塔楼这边走来。
白镇海不由得一笑,对左右白家子弟道:
“谁南方武道武者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礼数了?我看眼下的两个人就很有书香门风嘛,大军静默留于后方,两位主官前来叩山门”
五叔站在一旁,也和白镇海一样欣喜的笑了笑,危机终于是过去了,南北和谈之后,白家的大部分力量可以得到完好保存,眼前的困难只要熬一熬,很快就会在时光之中消磨殆尽。
这个谈判确实有些吃亏,在这件事情上,白家内部的高层人物都已经承认了,只是高额的代价,自然有高额代价的收获,短短五年时间而已,这一代人还是能够熬得过去的。
风雨过去之后,白家还会像自己的先祖们一样,再度从北方崛起向南而下。
这些结果,柳随风闭着眼睛都能够猜出来。
在他心里,白家现在就是一头瞎了心的大笨熊,看不清楚外界的力量对比,也不想去看清楚,在到来的困难面前,白家的高层们选择了逃避,丝毫没有认为现在的白家与过去的白家有何不同之处。
他们蒙住了自己的心,看不到一切就认为是安全的,实际上却是暴露出白家人这些年太安逸,失去了应该有的凌厉手段,一直就是昏招乱出,没有给进攻方的柳随风带去半点阻碍。
他们的手段变得十分幼稚,而且没有想过要去改变些什么。
柳随风一步一个台阶走上,心里各种盘算层出不穷,最后与王海一起站在塔楼下面,抬头装作没有看到白镇海似的,道:
“还请楼上的白家朋友向你们宗主白镇海通报一声,就乡宁柳随风和乡宁王海前来拜会,如果他有时间的话,请回来告知一声”
白镇海心中冷笑,自己就站在这高台之上,柳随风竟然不认识自己,可见柳随风根本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莽夫,连基本的情报都没有搞清楚就扑过来战斗了。
不过现在白镇海心底也大概明白了自己处于劣势,还没到可以随意不给柳随风面子的时候。
于是便冲着下方道:
“柳贤侄别急,我就是你要找的白家宗主,白镇海,我这就让人下来迎接”
“那多谢白宗主了,柳随风就在这里等着”
白镇海瞟了柳随风一眼,扭头对旁边的守备队长道:
“你带两个人下去把那个柳随风给迎接进来,五叔,你跟我先去议事厅等着他过来”
“哎?……”
五叔看了看站在塔楼下方的柳随风和王海,又回头看了看已经领头离开聊白镇海,眉头一皱,但是无奈只能跟着白镇海离开。
不到片刻之后,白镇海已经带着手下走远,守备队长这才带着人下来迎接柳随风:
“柳先生,我们宗主有请您到议事厅里面去商议”
“可以,不过我还得静一静,想想要那些事情”
柳随风轻轻一笑,心中不由得叹息,白家现任宗主白镇海的气度着实有些低了,等了半才等到一个守备队长带着两个下人过来。
不过,柳随风感慨归感慨,事实上在也在预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自己和王海先一步来到塔楼下面,为的还是迷惑敌人,稳住他们的心神。
至于为什么要在塔楼下借口停留,则完全是在给后方的几千武者行动机会以及白镇海离开这里。
但是这一点,柳随风却猜错了一半,白镇海确实会离开没错,不过不需要柳随风给他走远的机会,他早就在守备队长下来前,就已经离开了塔楼。
守备队长见到柳随风一副规规矩矩的模样,胆子就大了,一脸的不屑神情出现,要不是后面还有几千武者站着,他恐怕都要向柳随风索要财物礼金了。
这些都在柳随风眼里,不过没有做声,从一开始就保持着一副不理饶姿态,实际上是在默默算计着白镇海的离开时间。
等到了差不多的时候,柳随风一挥手,王海一个踏步飞身就上了塔楼,负责解决楼上敌军,柳随风动手把眼前的几个人解决了,行动迅猛流畅,见不到一点拖泥带水的意思。
紧跟着,后面的武者分散出去一部分,将白家山庄包围,其余的人跟着柳随风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