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乾一听这话心里就舒服开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嫌弃别人在这种事情上的吹捧,而且他确实有那个本事,想一想自己的大师姐,以及其他的女人们,他就得意起来,当然,武乾毕竟也不是什么大傻子,这种话爱听,却不会完全的相信了。
不过心腹吹捧在前,他也不愿意把自己那方面的事情谦虚下去,于是就换了一个说法,对心腹小声的,说道:“要是到了后来柳随风不小心的发现了其中秘密,亦或是三个女人一定要跟我,把事情和柳随风摊开了说,那又该怎么办呢?”
心腹何许人也,跟了武乾这么多年了,武乾一个手势他就能够知道武乾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事情,都不用过多的去琢磨其中事情的变化,他就能把武乾看个底朝天,瞬间脑子里面就开始盘算了起来,那样说话对自己有利,那样说话不至于事后麻烦。
想过之后,心腹立即就对武乾回复道:“大爷,这种事情谁都不愿意搞得太大,尤其是柳随风那种老古板一样的家伙更是忌讳,而且里面还有个小门道,就是到了那个时候您还需要柳随风那个人么?我估计是不需要了,那么好了,直接把他踹开就是了,还要他碍手碍脚的做什么呢?”
“妙啊!”,武乾觉得自己这心腹的主意是真的很不错的一个主意,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方面来呢?我要用柳随风做招牌又不是要一辈子拿着他做招牌,只要稳固了自己现在的局势之后,随时随地都是可以把柳随风干掉的呀,而且换一个想法,自己完全可以倒打一耙嘛,说是三个小女人勾引自己的不就行了么?
扯淡!只要有足够的地位在,自己说的话就是真理一样的存在,哪怕他妈放个屁其实都会是香的,事情就是这么的简单,武乾嘿嘿一笑,拍了拍这个心腹的肩膀,眼中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把事情交给他去办,事后一定有奖赏等着他拿。
心腹也不多说,摆出一副不把事情办成,我就不会开口向武乾要好处的模样,带着身后一干修真者往前走了过去,不过那得意洋洋的神情已经把他给出卖了,惹得周围一众人眼红上火,不过也都无奈,毕竟好话已经被人说了,是自己没有想到而已,只想着待会捉拿柳随风的时候好好的在武乾面前表现表现一番,也好拿个末位的功劳。
“大爷!情况有些不对,柳随风带着他那几个手下往山沟沟里面去了,那种地方很不适合我们这么多修真者展开阵型战斗,而且您又要活的,那就更加不好动手了!”,前方追寻柳随风行迹的修真者急匆匆从前面跑回来给武乾汇报。
武乾皱了皱眉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要知道之前一切的好事,都寄托在活捉柳随风的情况下,如果柳随风都死了的话,那还玩什么,什么都成了虚假的泡影,更别说要如何如何调教,要如何如何立一块好招牌了,这可不行,得要想一个办法出来才是,只可惜他自己不会这种事情,只会权斗与修炼,一时间愣了神。
有心腹刚好没有抓到之前讨好武乾的机会,现在见到武乾犯了难,当即跑出来说道:“既然阵型不好展开,我们就分作几个批次往上进攻,就算咱们下边的人修为没有柳随风几个人厉害,我想累也要累死他们,倒是不是更好活捉他们了吗?”
这个建议不是没有人想到了,而是没有人敢在武乾的面前提出来,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谁也拿捏不准柳随风的实力到底有多强,如果划分成一小队一小队冲击,会不会让柳随风得了好处把自己这边压着打,到时候若是出了问题的话,提建议的人只怕会被武乾活活弄成肉泥。
就是这个原因,所有的心腹才不敢贸然出声建议,都是在等着别人开口,说句大实话,他们这帮心腹大多都是靠着揣摩武乾的心思上位,哪有几个会组织阵仗的,哪有几个有真本事的,而他们之所以能够上位,都是因为武乾本身不需要太多那种厉害得人物,因为武乾个人忌讳那种人物。
而且也是因为武乾这些年风头太盛,已经不再需要太强势的手下人了,正因为如此,他的左右心腹几乎在这些年里面换了一茬,全部都是一个类型会溜须拍马的存在,还有就是喜欢玩歪门邪道的修真者,只有这样的人,才适合武乾现在的情况。
毕竟武乾又不要太强势的,又不要有潜力的,还不要在某个方面手段突出的,那就只有这些歪门邪道,不会怎么修炼的修真者了,这些人大多以前就是个拉皮条的或者坑蒙拐骗的,如今受到武乾赏识才走上舞台有了一席之地,要不然估计都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头宰成了肉渣子。
武乾自然是晓得了一些情况,对这个人的建议也有一些疑虑在心头,不过眼下环顾自己左右心腹的模样,估计是找不到更好的建议了,在心中再三权衡利弊之后,他也怕柳随风因为自己犹豫而逃离了此地,那样的话,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了。
于是对几人说道:“事情就按照你的说的去办,我的要求不多,把柳随风给我活捉下来,如果没有能够完成任务的话,后果你心里面要有数的,我这人想来赏罚分明,而且容不得一点点的沙子,你现在可以带着下面的第一支队伍往山沟上攻击过去了!”
提建议的心腹听到武乾的警告,心头莫名一颤,有些害怕了,恨不得把自己嘴巴上狠狠的拍几下,没事去做这种技术型活计干嘛呢?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嘛,本来还好好的,不说话什么事情都不会有!这边也是一群王八蛋,见到事情不好办就退缩。
妈的,武乾也是个混蛋,老子好心好意给他出主意去办事,结果闹了这么个警告,要不是一家子都还指望着他手里的油水!老子现在就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