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摊主所说,这套丛书是当年的外贸出口版,发行量不大,现在已经很难找了。
说着还得给李维看了看后面的出版印刷局,虽然李飞不太懂但后面的 cccp说明了他的身份。
这套丛书一共七本,包含了七个不同俄国知名作家的作品。看上去十分有收藏价值,老板自然也不含糊直接开出将近两千元软妹币的高价。
李维想了想,虽然自己现在不缺钱,但是还是想讲讲价,毕竟有来有回才是买东西的艺术。
最后两人你来我往,李维以一千三百软妹币的价格够得了这套丛书。这套书拿在手里十分有分量,人们里人都想直接拿着这套书走了,但是看着还有一大片的宝藏等你自己去探索。李维咬咬牙,在附近的摊位买了个二手背包将整套书背在了后背上。
此时在夜市逛街的人不时会注意到一个奇怪的华夏男子,明明挽着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是背着一个十分巨大的奇怪背包,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穿过拥挤的人群,用一个摊位吸引住了李维的主意,地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时钟,毕竟因为很多路过的路人都会停下来看看这些时钟。
这些复古的钟表十分大,李维在华夏已经很难见到这种老物件了,这些这些时钟十分华丽,但是其中的一些已经停止了走动,根据店主所说,这里的时钟都是原装的没有拆开过的,他只收藏这样的藏品,今天到这来摆摊也不为了出售,更多的是想要找到志同道合的朋友。
虽然说听上去很奇怪但是李维能看出来这位老先生肯定不缺钱,光是这满地的时钟就要花上不少钱,再加上在夜市里大家伙往往也就会买点儿吃的和小物件儿,谁会轻而易举的将这么大的东西买走呢,就是买走了也不好搬啊。
虽然李维不是很懂,但是这些时钟的精致程度李维还是能看出来的。
突然李维想起了上次和全智娜拍卖会上看到那幅画时自己灵气有了反应,不知道这回能不能用同样的方法找到一些宝贝。
但让你被失望的是这些钟表都没有联系显现,这也很正常,毕竟时钟发明过来不过几百年,而眼前这些钟表大概率都是近代的产物。
就在李维要走时,一个钟表上面的小字吸引了里面的注意。
一台钟表的侧面偏下的位置,不知道被谁轻轻的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寿字。
这让李维突然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刚学会写字那会儿也喜欢到处乱涂乱刻,难不成这也是被一个华夏小孩乱刻的?
李维停下的脚步,同时也叫停了前面正要走的季安筠,拉着她回来,一起看一看眼前这座钟表。
这个钟表在一众钟表当中并不显眼,因为他的设计风格十分朴素和那些华丽的俄式风格格格不入。
你以为离近了一看发现这个钟表所用的木头似乎不一般,摸起来十分的沉,由于刚才没有仔细看此时仔细一看发现那个歪歪扭扭的寿字真的像李维所想,正好在小孩子能够碰到的高度。
李维仔细看一看发现这个字上面有明显涂抹修整的痕迹,看来这个熊孩子的家长明显想要挽回这小小的缺憾,拿出手电筒一照果然在寿的旁边还有一个被涂抹上漆的祝字。
难道这个钟表的主人曾经是一个华夏人吗?
李维想要在其他地方寻找更多的华夏痕迹,但是人来人往的人太多所以李维根本没办法继续看下去。
摊主似乎也发现了李维对这个钟表很感兴趣,便邀请李维来自己旁边聊上一聊。
李维没有遮掩直接和谈主说了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汉字的事儿。没想到摊主表示他也发现了那个汉字,但是一直没有想通为什么会在钟表身上刻一个这么丑的字。
李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摊主,摊主恍然大悟,如果是小孩子所为的话这样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在问到摊主这件钟表的来路时,摊主明显有些语塞,最后他思考了一番后告诉李维,这件钟表其实是他在一个俄国年轻人手里收来的,那个年轻人售卖这座钟表的时候左顾右盼,这钟表很可能是他从某个地方偷来的。
摊主说到这里明显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补充到虽然后来他找到警察把这件事儿说了,警察也没有收走这个钟表,毕竟他们没有接到报案,也没有人说自己丢了这样东西。但是没有想起那个年轻人的神态,摊主还是感觉有些后悔。
“如果这个华夏字真的如你所说,那么这个钟表真的很可能来自一个华夏家庭,那那个卖东西的俄国小伙儿……”摊主没有说完,但李维已经明白了过来。
在布市这个地方,做生意的华夏人很多,所以这个钟表来自华夏人家庭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李维表示自己想要买下这座钟表的时候,摊主显然陷入了更大的纠结之中。
“您不必苦恼,这并不怪您。我把它买走眼不见心不烦,或许你以后的苦恼就会变少一些。”李维对此倒是没有什么心理障碍,毕竟过了这么多年早就过了追溯期,现在哪怕原主人找过来,恐怕也得同样花钱才能合法的把这件钟表带走。
“既然你是华夏人,那你就象征性的给点钱带走他吧,从某种意义上这也算物归原主了。“摊主似乎下定了决心,让李维赶快搬走,要不过一会儿没准他就会改变主意了。
“李维最后留下了将近一千软妹币的卢布,叫上章润宇一起搬走这个大家伙。”回去的路上章润宇还在抱怨。
“出来玩不叫我,搬东西想起我了?我真是欠你的!”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还时不时的用眼睛扫了扫坐在后座的季安筠。
李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给他做了个稍后再说的手势。
没想到章润宇去给他回了一个懂的都懂的眼神。这下李维感觉自己是彻底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