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淡,魂淡!脑袋里全是废料的魂淡!
迦佳扶着腰坐直了就忍不住倒抽口冷气,腰酸疼麻涨,两条腿更是抽抽的疼,肌肉拉伸过度,一想到自己如此悲催的原因完全就是某个魂淡因为太过兴奋导致的热情,她就很想敲自己的手,卧槽她干嘛那么手欠的这么早把东西拿出来啊啊!!
“我说,就算你们生活的很幸福,但是也得注意节制啊。”白哉十分不贵族的翻了翻白眼,看着面前这个坐姿别扭的青梅妹纸。
迦佳一听这话就黑了脸:“这是我愿意的吗?!!”她倒是恨不得把人踹到床底下去,可是她完全打-不-过-蓝染啊!掌握绝对武力值的蓝染用一只手都能碾压迦佳的全力,近战完全是渣的迦佳连逃跑都逃不出来,只能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折腾下彻底认栽。尼玛练过武的男人真心招惹不起,迦佳泪目,可怜她这根本还没成熟的小身板,饱受折磨啊。
白哉很不厚道的笑了。
迦佳气鼓鼓的看他:“笑笑笑,等你找到老婆我绝对要和你老婆好好的谈一谈人生!”
“咳。”诡异的是,迦佳不过是放空话的一句话,居然让白哉红了脸,颇有些尴尬的掩饰起来。
迦佳顿时瞪大了眼:“哦~~你小子,说,是看上哪个姑娘了?”
白哉脸上那点红晕又飞快的淡下来,他皱着眉,静静的看着迦佳:“我想娶她。”
“这是好事啊。”迦佳愣了愣,看着白哉脸上凝重的表情,“难道她出生不好?不,我也是流魂街出来的,也没看朽木老爷子给我白眼啊……等等!”迦佳突然想到一个很不好的猜想。
和她有着一定默契的白哉无奈的点点头:“她没有灵力。”
迦佳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呆了来表达了:“你是傻逼吗!!!”
没有灵力的整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根本就不能进入静灵庭!静灵庭里灵子密度太大,大到已经超出了整所能承受的范围,更不要提静灵庭里那大大小小的死神了,哪怕那个整周围根本没有高位死神的靠近,也足够在长时间的潜移默化中“侵蚀”掉这个整。而且白哉现在的灵压已经是队长级别的了,哪怕他十分控制,在直面一些低等级的死神时,都能让他们呼吸不畅,更不要提比他们更弱的整了……
白哉表情也不好:“我可以安排她住在外面。”
“这不是重点。”迦佳挥手先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甩到一边,道出最最关键的一点,“你们家可还有一群老不死的长老呢!他们会同意吗?”事实上当初白哉和迦佳交朋友就颇不受他们待见了,如果不是迦佳本身素质高,潜力好,又加上朽木老爷子看她还算顺眼,迦佳能不能进朽木家的大宅都是个很艰难的问题,现在,作为朽木家下一代的家主,朽木白哉居然要娶一个整,这已经不能用简单的任性来形容了!
白哉沉默的抿紧了唇。
“呵呵,你脑袋果然被虚砸成渣了吧!”迦佳十分鄙视的看着他,不耐的扬了扬下巴,“朽木大少爷,先搞定你家那群长老再说吧!”
“你也不支持我吗?”白哉颇有些悲哀的道。
“支持?”迦佳点了点面前的桌子,“如果你能成功娶到那个不知名的整小姐的话,我会送你份大礼包的,兄弟,我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了。”朽木家的势力何其庞大,一个弄不好,就连她也得跟着遭殃,迦佳能明面上给出支持已经很不错了。
“谢谢。”白哉看着迦佳,认真的道谢。
迦佳黑着脸站起来,本来是想来跟白哉吐吐槽发发牢骚的,却没想到自己反而卷入这档子倒霉事情来,撇撇嘴:“我走了,有事再联系。”
迦佳离开朽木大宅还回头望了一眼,只有站在这里才能真正感觉的到差距,她都觉得朽木家十分大,大到让人不习惯了,更不要提一个小小的流魂街居民了,嫁进来能扛起朽木家族主母的责任那才叫怪事呢。
摸了摸自己还是酸痛的要死的腰,迦佳不得不咬牙切齿的给自己施加了治愈术,觉得又恢复了一些才掉头向四番队走去,
迦佳刚回到四番队,还没喘口气呢,就被队长派去十三番队出诊了,原因很简单,某个之前做过手术说过要好好保养定时喝药的一把年纪还任性的要死的队长又一次的把药全部送给池塘的金鱼了,要不是他咳嗽的次数多到让那个新上任的副队长志波海燕察觉到的话,恐怕还不会通报到四番队来。
卯之花烈温柔的笑着打包了放入加倍黄连的中药包,交给迦佳声音肯定:“这药一定要‘亲手’熬制,‘亲眼’看着浮竹队长喝下去哟。”
“那是当然。”迦佳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我-会-重-点-关-注-的!”
几乎是被卯之花队长一手教出来的能干下属蓝迦佳和自家队长对视一眼,十分清楚彼此眼中的含义,敢这么欺瞒费心弄出药方亲自去险峻地方弄来珍贵草药的卯之花队长,浮竹队长请给自己点根蜡吧。
“真是太麻烦你了。”志波海燕是个性格十分阳光爽朗的青年,见到迦佳亲自送药过来,给自家队长确诊了之后还主动承担起煎药的工作,就主动过来道谢了,“万分感谢。”
“不,只是这副药比较珍贵,一些药材都是独一份的,我和队长可不想看着这些药又喂了金鱼。”迦佳笑了笑,漫不经心的扇着蒲扇,关注着炉子里的火苗。
“哈哈,队长有时候是有点,有点孩子气。”志波海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因为他身体不好,队里的很多工作都是我来做的,忙起来有时候就会忘记监督他吃药了。”
“这可不行。”迦佳撇过去一眼,心中有些了然为什么女刊投票里护延十三番的十大黄金单身汉这家伙也能上榜了,就冲这份随时都能和陌生人搭上话还能很轻易的让别人产生好感的能力,就足够他上榜了,更不要提这家伙也是难得的优秀人才,比之市丸银都不差。
定了定神,迦佳把话题接下去:“浮竹队长经过前些年的手术,身体本来就差的多,季节交替或者劳累过度都可能引发旧疾,药是必须吃的,否则他的身体只会越来越差,之所以这些年他总是容易生病,有一半原因是因为他不肯吃药的缘故!”
“这样吗?”志波海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定会好好监督他吃药的!”
“这就好。”迦佳看着已经咕噜噜煮开的药,默默的把炉门关上,换小火熬煮,“可不能让他断了药,尤其是我带来的这些。”
“当然!”志波海燕一脸严肃,“哪怕我再忙,也一定亲自监督队长喝下这些药。”
“很好。”迦佳勾起一个浅浅的笑容,日光下,她白皙的面容精致的近乎透明,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温婉秀丽,看的这位刚刚上任没多久的副队长眼神恍惚了下。
带着志波海燕根本看不到的狰狞笑容,迦佳语气温柔眼神却分外凶狠的以熟练的暴力手法撬开某个越大越任性的浮竹队长的嘴,把新鲜出炉的药汁给他灌下去,酸苦麻涩的味道让浮竹十四郎被灌完药之后捂着喉咙欲哭无泪,眼泪汪汪的看着迦佳清清爽爽的站起来,十分优雅快速走出去的模样。
呜呜呜,他当年那个虽然有点傲娇但是还是很可爱温柔的小妹妹哪去了啊!!!
把带过来的药熬制手法写下来,迦佳就告辞了,志波海燕十分热情的送她出去,坚持要送她一段路。
“真的不用送了,我一个人可以回去的。”迦佳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有淑女气质的,笑不露齿,谈笑有度,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丈量过的优雅味道,至于熟悉的人面前吗,呵呵。
“这段路不好走,去往四番队的路上正好经过十一番队门口的,你一个女孩子……”志波海燕的话说得十分直白,也正中红心。
十一番队在四番队眼里就是流氓番队,是最没礼貌最最野蛮不听话的番队,对此,迦佳有n多种办法“治愈”这些不喜欢进病房的死神,但是那么多十一番队队员,作为一个十席,迦佳真的能接触到的,其实不太多。
但是要说怕吗?迦佳在内心翻个白眼,不,她虽然打不过蓝染那个跟开了挂似的超级死神,但是一般的死神哪怕是最擅长近身战的十一番队死神,迦佳表示,那些也绝对不是她的对手。如果他们真的胆子大到来调戏她,迦佳只能给他们点根蜡,果断打到残废拖进四番队去。
但这话能对几乎就是陌生人的志波海燕说吗?当然不行。迦佳仍旧笑的十分好看:“不了,我正好要去女协一趟,不是走那个方向。”
“女协……”志波海燕抽了抽嘴角,作为男性死神协会的一员,对于这个涵盖几乎所有的高层女性死神的协会,他抱有一种十分无奈且郁闷的感觉,“是要开会吗?”
“啊。”迦佳点点头,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因为准备出去度假玩耍,经费不足,准备做一期特刊筹集经费。”说到这,迦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如果不是那个萝莉会长总是拿经费去买金平糖的话,她们怎么可能会缺经费啊!每一期的女刊杂志都会卖到脱销的好吧!
“女刊啊……”志波海燕更是有点无语了,女刊杂志也是静灵庭的一大特色,每一期都有各种各样的爆点让死神们往外掏腰包,他也看过两期,虽然觉得里面有些内容不太靠谱,但是的确也挺不错的。
“拜拜~~”迦佳摆摆手,不再与这个热情过度的家伙纠缠,直接瞬步开溜。
“小蓝蓝来了吗~~”熟悉的萝莉音伴随着粉红色的一团扑过来,迦佳熟练的伸手抱住,看着怀里露出的萝莉小脸,喂,这么热情真是让人承受不起唉。
“喏,朽木家的樱花糕,会长。”迦佳从怀里掏出糕点,递给某个鼻子过于灵敏的萝莉。
“小蓝蓝最好了!”八千流顿时眉开眼笑,回到了座位上。
“碎蜂也在啊。”迦佳抬手打个招呼,换来这位新上任的二番队队长耳根发红的傲娇冷哼。
“你来了就好。”伊势七绪推了推无框眼镜,双手举起一件款式十分另类的衣服,“衣服已经做好了,只是,真的能穿吗?”
“放心吧,保证没问题哟。”迦佳举起大拇指,“保证这一期的女刊卖的钱足够我们度假了,只是,会长,不可以把会费拿去买金平糖哟!”
八千流抬起啃樱花糕啃得脸颊都是渣的脸,十分可怜的惊叹一声:“不能吗?”
“如果你还想吃朽木家的特制樱花糕的话!”迦佳硬着心肠对萝莉道。
“好吧。”八千流权衡了下,还是用力的点点头。
“那我去换衣服了。”迦佳从七绪手里接过衣服,转头问勇音,“对了,勇音姐,上次拜托你帮忙取回来的首饰……”
“全部有带过来!”勇音羞涩笑了笑,举起手里的木盒,“现在用上吗?”
“当然,首饰才是重点!”迦佳着重强调,进更衣间之前还不忘道,“我换上试试看效果,好的话咱们就这么拍吧。”
站在外面的几个女协成员忍不住小声交谈起来。
“真的可以穿吗?我觉得那衣服太……太……”害羞的勇音有点说不出来。
“太暴露了?”七绪推了推眼镜架,“我也这么觉得,但是迦佳很有把握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先看看效果再说。”碎蜂干脆利落的道。
“卯之花队长呢?”七绪转头问勇音。
“她出诊了。”勇音道,“让我顺便过来请假的。”
几个人闲聊着,直到更衣室的门终于被拉开。
迦佳换好了衣服,赤足走出来,看着眼前完全看傻眼的几个女协成员,笑眯眯的抬手转了一圈:“怎么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