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们去不去那看看呀?”赫连明月颇有好奇心的问。
共子珣不遗余力的泼她凉水,“看什么看?我就是有这个心,我也没那个力气了。”
“你们别郁闷了,过了前面的那个桥,再走一个半小时就到我家了。”杜天走在最前面,不时的跑回来刷新一下存在感。
看着她始终精力充沛、打了鸡血的样子,共子珣不禁问褚一刀,“咱们是不是真的老了?”
终于到了杜天所说的桥。还好,虽说是木头桥,但是明显看出是近两年做出来的,桥的边上还人性化的做了两个石头材质的椅子。共子珣也顾不上‘椅子’上太湿,一屁股就做了上去,赫连明月走不动了,就近就要坐到一个树墩子上去。
“别动!”杜天一声爆喝,赫连明月的屁股悬在空中,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你没听说过么?女的不可以随便坐在树墩子上。”杜天很是严肃的说。
“没听过。”赫连明月讷讷的回到道。
“别坐就对了,你累么?不累就站一会儿吧!”杜天说着,便颠颠的坐到另一个石头椅子上,极其狗腿的给共子珣捶了捶肩膀。不过有的时候,拍马屁也有可能拍倒马腿上。
“天啊!你怎么捶我的后背,不知道我负着伤呢么!”共子珣敏捷的躲闪过一个捶捶,却也挨住了两个捶捶。
“我觉得你肯定没事了,不信你自己现在看看你的后背,肯定就是一些蜘蛛网那样的黑丝丝,回家我用药水给你泡几次,就能揭下来了……”杜天自顾自的说着,没看见共子珣的脸越来越白。
“明月,你坐着吧!我去坐树墩子。”共子珣逃命似的躲开,却被杜天抓住了衣服的下摆。
“干嘛?”共子珣问。
“道边儿的树墩子是土地老爷休息的时候坐着的,我们这的人都不会坐的。”杜天煞有介事的说。
“你们听见什么声音了么?”褚一刀屏息静气的问道。
一直陷入座位争执的三人一齐摇头,异口同声道:“没有!”
褚一刀没出声,三步作两步走到桥上,不时的跺两脚听一下回声,另外的三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觉得他的举动奇怪极了。
“出来吧!”褚一刀走到一个地方,沉声道。
不一会儿,就听见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个穿着邋里邋遢、面容猥-琐,佝偻着背的中年男子慢慢从桥底下爬了上来。他好像藏着什么东西,一直背着手,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脸在见到杜天的时候忽然变得煞白,顿时躲在了褚一刀的背后,不时的冒出头来瞄两眼,而杜天,则是扭过脸昂着小脑袋瓜,完全不屑于看他的模样。
“让我看看你这手里拿的什么东西!”共子珣走到那男人的身后,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硬生生的将他欲向裤子的口袋里藏的手拽了出来。
“钉子!你这人也太损了吧!”共子珣震惊的说道。
其实他的描述不是特别的准确,那种东西虽然也是铁的,可以起到连接两根长木头的作用,但是形状却是一个‘半口’型。
把桥上的铁拆下来卖钱却是够损的!
“我这不是讨生存么!谁像杜大仙一样,在家坐着就有好酒好菜的吃着。”男人狡辩的说,贼眉鼠眼的一脸谄媚,两只手却是不老实,还敢从共子珣的手里去拿‘脏物!’
他们几人当中,姓杜的只有杜天一个,他们心里明白,杜大仙说的肯定是杜天的亲人,杜天垂下脑袋瓜,不敢正视他们询问的眼光,弓腰拿起一个小石子就打在那男人的嘴唇上,那人刚才光顾着动手和共子珣抢东西了,冷不丁被暗器袭击还吓了一大跳。捂着嘴嚎叫了一会儿,再试探性的把嘴唇拽起来看看。
妈呀!一个大紫豆子!(小范围皮下淤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