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良辰打电话通知他去山涧别墅,说有重要的事情商谈,希望老人家能够亲自前来,如果老人不方便,他会拖着身上的伤前来拜访。
景忠仁心里打起了鼓,难道,他们查出了什么?他需要怎么回答?
忐忑的被人接进了山间别墅的一个书房里。
薄良辰坐在实木茶几前的沙发上等着他,他的一只脚上捆着钢板,只能斜躺在沙发上,看到老人家进来,礼貌性的伸出手,示意老人家坐下来。
“爷爷,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薄良辰为了让老人不紧张,语气放缓了很多,只是依旧冰冷的话语可以冻死人。
景忠仁毕竟是历经百战的老人,看到薄良辰的隐忍,笑笑道:“不麻烦,首长大人的召唤不能不来,请问吧,我有问必答,只是希望你不要为难佳佳,她还小。”
薄良辰微微眯了眯蓝色的眸子,低声道:“爷爷,十年前的6月1号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不能给我讲讲,你们缘何消失了半年,杳无音讯。”
薄良辰端起桌上已经泡好的一杯祁门红茶,饮了一小口。
景忠仁的眸子暗沉下来,继而,他端起茶,抿了几口,放下茶杯,缓缓的说道:“那天,梁家的两兄弟为了引走那些意图绑架佳佳的人,用他们的车送我们去了一个地方,到了那里之后,我们被送进了大山里,我和佳佳在那个大山里躲了半年之久才敢回到南江,出来以后,我们才知道梁家的两兄弟被抓走,消失不见,我和佳佳后来就去那座大山里等,每次待上个把月,希望能等到两兄的消息,可是,没有,这些年都过去了,每年的6月-8月,我都会带着孩子去的,可是,依旧没有消息,直到你们救出他们来,我们才知道那两个少年被人绑走,遭了毒手。”
薄良辰微微的抬了抬下巴,继而,冷声问道:“你确定期间你们没有对任何病人做过不该做的事情?”声音有些严厉,有些冷。
景忠仁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继而摇头:“没有,那半年的时间里,山里没有任何的人去过,我们在那里搭建了木屋,如果你们不信,可以去查,那个山的入口,也只有我知道。每年我们都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那里留有我们的日志。”
景忠仁又抿了一口茶,面对薄良辰的质问,他一点儿都不担心,因为那件事,不会有人知道,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即使查,也不会和景佳人有半分的关系,所以,他不担心。
看着景忠仁镇定自若的神态,薄良辰开始对自己当初的怀疑有所迟疑了,如果那个女孩儿真的是景佳人,那么这件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梁家的两兄弟失踪起因确实是因为景佳人遭遇了绑架,被两兄弟打乱了,然,梁震又是如何知道有人要绑架景佳人而出手相助呢?没有道理。
薄良辰陷入了沉思,而景忠仁只是陪着喝了一次下午茶。
晚饭的时候,景佳人下楼才得知爷爷来了一次,又悄然的离开。
瞪着眼睛怒视着对面的男人:“为什么不让我见爷爷?”
咬着筷子的一端,景佳人要把筷子咬断。
薄良辰坐在那里,悠哉的吃着饭:“食不言寝不语。”
一句话将景佳人噎住。
恨恨的扒拉着碗里的米粒,食不知味。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准备离开,男人却一把拉住了他。
“扶我上楼。”男人的长臂搭在她的肩上,似乎要将她压垮。
景佳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当着两位老人的面不好发作,只能忍着,将男人搀扶到楼上。
“为何不坐电梯?”景佳人怒,累的一身的汗,衣服都湿透了。
“锻炼身体,加强训练。”男人将身上的衣服扒拉了下来,只留了底裤坐在沙发上。
“你,流氓。”景佳人正在铺床,转身,看到男人光着膀子正盯着她看。
低下头,看到自己的短裙贴在自己的臀部上,轻微的弯腰可以看到里面的肉色底裤,小脸儿涨红。
“我喜欢,你真漂亮。”薄良辰从沙发上起身,跳着脚,跑到了床边,将小女人扑倒在床上。
“放开,我要洗澡。”景佳人挣扎,用手去推男人的胸口。
“疼,一起洗。”想到昨晚被小女人伺候的如此舒爽,今晚,他更不想错过,经过几天的调养,他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别人可能需要躺上十天半个月的,他只需要短短的几天,这是他的优点,是他天生就有的机能。
景佳人起身,推开男人,想到昨晚被男人在浴室里折腾的半宿都没睡好,她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帮这个男人洗了。
“不,我不和你一起。”倔强的躲开男人伸出来的大掌,景佳人抱着找好的睡衣,冲进了浴室,将浴室的门反锁。
男人好整以暇的在床上等了一小会儿,听到花洒下小女人的歌声,他起身,轻轻地转动浴室的门把。
咔哒
轻微的门锁声打开。
景佳人因为背对着门再洗,根本没有注意到男人光裸着身体走了进来,站在她的身后。
浴室里,女人的身上擦着沐浴露,满身的泡泡,正在冲洗头发的景佳人感觉身后有东西靠近,急忙转身护住胸部。
一双大手揽住了她。
一个结实的胸膛贴在了她的胸部,淋浴的花洒洒下来的水帘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挣扎,无奈男人抱得太紧,她推不开。
浴室里一片旖旎。
等到两人从浴室里出来,景佳人的整张脸都是酡红色的,像喝醉酒的小猫,被男人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
男人虽然是抱着她的,但是单脚跳的功力依旧让人望尘莫及。
将小女人直接放到了宽大的水床里,男人满足的给女人擦头发,吹头发。
等到小女人的头发完全的干了,男人才上床,处理了脚上的钢板。
因为进了水,男人直接将石膏和绷带取了下来,丢进了垃圾桶,说实在的,他根本不需要,可是为了让小女人放心,他硬是坚持了两天,算是久的了。
“你的伤口?”小女人爬起来,用被子围着自己的身体,担忧的望向男人的胸口。
那里是两个重叠交叉的心型伤口,已经看不到一丝的红肿,只有浅浅的伤疤在那里,再去看脚上,那条缝和的伤口也已经不见了,只有浅浅的疤痕,不细看,看不出那里曾经动过刀,继而,小女人爬起来,看向男人的脑袋。
原本光滑的脑袋上的几条伤疤已经看不出来了,继而有些许的发碴长了出来,伸手,有种被刺痒的感觉,狐疑的撅起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