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的太阳正是毒辣的时间,他们的额头都是汗,嘴巴很干,嗓子冒火,可是反观景佳人,光滑的额头上看不出一丝的汗渍,原来贴在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经完全的干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的军装似乎是大了一码,像是无意识的遮盖什么,几人只是随意瞄了瞄,却被走来的夜鹰一顿训斥。
“起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休息,半个小时以后,围着山跑步,两圈。”夜鹰将手里的长鞭扔在地上,躺在地上依旧睡觉。
八人看到班长都如此了,也不敢耗费体力,也都乖乖的找了地方躺下休息。
景佳人盘腿打坐在那里调息,周围的一切对她毫无影响,只是,坐在某处的人,开始有些急躁了。
“让人把其它人支开。”首长大人站起身,顺着滑坡走了下去,他的步子迈的很大,速度也很快,受伤的脚此刻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几人接到命令迅速地离开,只留下静静打坐的景佳人。
男人走到女人的身后,坐下。
歪着脑袋,托着腮帮子,近距离的看着入定的小女人。
宽大的帽檐给了小女人一些保护,强烈的紫外线照的小女人的耳朵有些红。
男人盯着小女人白皙的脖颈和红红的耳朵,禁不住向前凑了凑,有热热的气息吹到了景佳人的耳唇上。
抬手,劈过一掌。
男人反应速度很快,急忙的闪开。
景佳人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妖孽的男人脸。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在家好好的休息?”景佳人瞪着男人,眼睛里是怒意。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男人无耻的再凑近,他喜欢小女人身上的栀子花香,淡淡的格外的香甜,弄的他心里痒痒。
小女人起身,避开男人。
男人紧随其后,一步都不离开。
景佳人气结:“我渴了,要去找水喝。”说着,就向一旁不远处的一处房子走去。
“训练时间没有超过四个小时,不准喝水。”男人挡住景佳人的去路。
景佳人愕然,不过也没有强求,继续说道:“我要去卫生间。”总不能在这里就地解决吧。
男人依旧挡住她的去路:“野外训练,只能就地解决,自己想办法。”好整以暇的看着吃瘪的小女人。
景佳人只感觉一阵恶寒,心里骂道:什么狗屁的规定!
可是,确实是生理上的需要,必须解决,向四周看了看,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再解决,于是向一片一人多高的草丛里走去,那里的草丛很密很高,站在远处是看不到草丛里的情况。
景佳人走的速度很快,因为是中午,而且这整座山都被清场,至少这三个月内,不会有外人闯入。
男人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
景佳人瞪了男人一眼:“你出去,不许跟进来。”
男人嗯了一声,便停住脚步,站在外围等着,可是心里却像猫抓一样难忍,于是,便偷偷地跟了进去。
景佳人的警觉性异常的高,在解放到一半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的动静,急忙的刹住车,提上裤子就向里面跑去。
等到男人追到这里时,哪里还有影子,于是气结,就继续向里面追去。
终于解决完自己的生理问题,景佳人提上裤子,系上腰带,转过身。
男人如饿狼一样向她扑来。
高高的草丛里是他们的天然屏障,景佳人于是便开始左躲右闪的在草丛里跳来跳去。
身上沾满了蒲公英的花朵,风一吹来,身上的花朵便飞了起来。
只见草丛里不时有蒲公英从里面飞出来,守在外围的几个士兵只听见草丛里的一阵阵怒骂:“薄良辰,你个混蛋,放开我!”
“不放,让我亲一下,我就松手。”某男哑着嗓子,追得异常的辛苦,他的白色休闲衬衫上也沾满了蒲公英的种子。
景佳人挣开男人的怀抱,开始向外面跑去。
男人依旧穷追不舍,终于在长腿与短腿的竞争中,女人被按倒在了草丛里。
“只亲一下。”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有些急切。
景佳人累的娇喘吁吁,被男人压在身下,近乎脱力。
“嗯!”男人忍无可忍,终于找到了女人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急促的呼吸声从男人的喉间发出,他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去扯景佳人的衣服。
景佳人翻滚了一圈,躲开了男人的大掌。
高高的草丛被两人压倒了一大片。
此时,草丛外,响起了集合的哨声。
男人悻悻的放开了怀里的小女人,在女人的脖子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印下了几个浅浅的牙印。
景佳人顾不上这么多,推开男人,顺着哨声,一路跑了过去。
哨声落,景佳人才整理好衣服跑到了夜鹰的面前站定。
身上沾着一些蒲公英的种子和草屑,看着多少有些狼狈,还算扣子都系的完整,帽子也很规矩的留在脑袋上,夜鹰便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有些不解的望了一眼草丛,心里幻想着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等到从别人的口中得知首长大人偷腥不成时,夜鹰对景佳人的身手便又多了一分好奇,于是,便增加了训练的难度。
绕着滑雪场跑了整整两圈,八名男战士直接躺倒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可是景佳人也想像男人一样四脚八叉的躺下休息,可是她是女人,要矜持。
她喘着粗气向前又慢慢的跑了一小段,坐在一个平整的大石头上开始喘息。
太阳已经偏西,此刻已经躲在了山的后面,露出娇羞的半边脸,照着草地。
坐在平整的大石头上,望着因为有阴影而变得有些凉爽的山,景佳人身上的疲惫减去了半分,虽然胸口内的氧气依旧不能满足胸腔的负荷,可是深吸几口气,还是轻松了不少。
空气里是淡淡的青草香气。
山上的气温此刻已经开始变凉。有丝丝凉风吹来,景佳人便将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将几缕碎发挽在了发髻上。
身后,男人慢慢的靠近,从身后将女人环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