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啊,我在照顾病人呢。”小女人被男人抱回了卧室,丢进了大床里。
男人直接压下,按住女人挣扎的手和脚。
“这么想看男人的luo体?我脱给你看。”说着,起身就开始解自己的衣扣。
景佳人坐起身,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男人。
“无耻!他们是病人,出了事你负责么?”景佳人懊恼的托着下巴,盘腿坐在了床上。嘟着嘴。
“有护士在那里,有事会叫你的,你休息一下,晚上还要训练。”薄良辰接住枕头,抱着枕头,走到床边,将小女人顺势按倒在大床里。
景佳人也确实是累了,可是心里放不下那两个病人,于是要再爬起来。
男人伸出修长的长腿,将小女人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小女人压得近乎窒息:“起开,压死我了。”
男人双臂撑起上半身,腿却压在小女人的身上,不让小女人挣扎。
“满足我,我就放你下去。”男人低沉着嗓音,带着魅惑。
景佳人望着窗外的太阳,动了动:“这是白天,你混蛋。”想到每天都要和这个男人玩儿羞羞的事情,景佳人的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男人不高兴了,压下来,去吻小女人的红唇。
景佳人哪里会让他得逞,伸出小手,对着男人的胸膛就是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
拳头打在男人的胸口,男人闷哼了一声,受伤的地方有些隐痛,额头出了一些汗。
景佳人看了看自己打拳的位置,看到男人有些痛苦的表情,小声的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压着我很难受的。”
男人的胸口起伏了几下,继而,他低下头,精准的找到了小女人的唇。
柔软的舌尖撬开小女人的贝齿,小女人的小拳头砸在了男人宽阔的背上,继而,双手软软的摊开,楼上了男人坚实的背上。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首长,梁三少情况有些不太好,要不要夫人下去看看。”门外的管家刘全低声道报告着。
屋内两人吻的难分难舍,听到这突兀的敲门声,景佳人的整张脸都成了虾红色,难堪的拉过被子,将脸盖住,急促的呼吸着。
明明可以推开,却又再次沉沦,羞得无地自容。
薄良辰更是窝火,体内的热度刚刚上升,就被浇了一盆冷水,于是直起身,从景佳人身上爬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黑着脸说道:“嗯,知道了,先下去吧。”
伸手将景佳人脸上的被子揭开:“走吧,去看看你的病人,就会生事的病人,真麻烦。”
薄良辰的心情确实不好了,想到今后自己的小女人就要每天的照顾病人,给病人看病,他的心里就不舒服。
自己装病能装几天呢,总不能装一辈子来引起小女人的同情和关注吧,不能,堂堂的首长大人,怎么能如此的作践自己,让自己当病人呢,不能,万万的不能。
头疼的将小女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
景佳人的脸色恢复了常态,急忙往楼下的蒸房里跑去。
梁志文已经被松开了手脚,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此刻被送去了病房,输上了氧气。
景佳人跑到了病房,看到病人的心电图时快时慢,皱眉,伸出三指,在病人的脉搏上探脉。
良久,松了一口气,将放在一旁的药箱拿出来,从里面取出一个不锈钢针,刺向了病人的人中。
人中处一股黑色的血涌了出来。
用棉签一遍遍的将黑色的血擦掉,直到出现鲜红的颜色才罢手。
长长的出了一大口气,将不锈钢针消毒,放回药箱里,收好。
又在另一个写着梁志文名字的药箱里,找出一瓶药丸,倒出了两颗,揭下氧气罩,将药丸喂下,继而又将氧气罩罩上。
“怎么样?”薄良辰有些担忧,看着床上昏迷过去的梁志文,冰冷的面上盖了一层寒霜。
景佳人叹了口气道:“还好,只是昏厥,无大碍,我已经给他排了毒,休息一两天,就可以了。”
薄良辰的眉毛舒展了一些,继而又问道:“何时才能结束针灸?”薄良辰担心的是时间上不够用,如果短期内不能让梁家的两兄弟恢复康健,M国那边一旦派议员来干涉,两国之间会徒增一些麻烦。
景佳人算了算时间,答道:“一周。一周时间他们就可以康复,到时只用按时的服药,控制住病情不复发,一年半载是没问题的。”
“那好,你自己多注意了,最近几天都是这个时间点儿吧,你的训练不能间断。”薄良辰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紧张的,如果小女人不能在三个月内成长起来,恐怕今后就没有更多的时间来完成了。
《终日昏昏醉梦间,忽闻春尽强登山。因过竹院逢僧话,偷得浮生半日闲。》
难得偷得半日闲,所以,男人的欲望是永远无法满足的,他需要一个完全独立的小女人,他知道她爱自由,渴望能在天空下自由的飞翔,可是,她还太弱,至少在他这里,她的自保力量还是不够。
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虽然他可以给她一把伞,给她撑起一片天地,然而,这是多么的脆弱,不堪一击,如若伞倒了,她还是需要自己有能力撑起一片天的。
男人看着面前瘦弱娇小的女人,女人身上那种不屈不挠的精神深深的动了他。
爱在一瞬间,懂在一世间。
只是刹那,爱在心底滋生,十年的不离不弃,他为她而归,只因在睁开眼那一刻,看到了人世间的美好,纯善的美;只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人性的绝美;只在那一瞬间,看到了生的希望和光明。
他说过要用一生来爱护她,保护她,可是,如今,看着她如此的尽心尽力的救治曾经要一度伤害她的人,他却无能为力,不能阻止。
小女人的心是铁做的,是石头做的,因为对他始终是不亲不近,看不到温度的,他有些伤心,很想将自己的真心掏出来给她看看,又或者将那颗心完全的放入她的胸膛,让她感受自己的炽热。
然而,那颗心似乎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个病人,才对自己起了关注,他有些害怕,害怕再次的失去,每次伸手想抓住,却无力的再次放开。
看着小女人在梁志文的身上忙忙碌碌的,他的心里有些疼,可是,那是自己的亲人,如若不是当初的变故,他也不会如此的遭罪,连活在世上的时间,都是争分夺秒的了。
罢了罢了,自己的小女人终究还是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安慰着自己,催眠着自己,他退出了病房,去了书房。
景佳人将两个病人安排好后,敲了敲书房的门。
门没关严,景佳人推门而入。
男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前,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头也没有抬的问道:“有事?”
眼睛的余光扫到了小女人手里端着的托盘,里面有一盘切好的西瓜,上面插着牙签,还有一盘洗干净的粉色桃子。
停下手里的动作,绕过书桌,他去了卫生间解放了自己的内急,洗干净手和脸,用毛巾擦干,走了出来。
景佳人静静地坐到了一旁的真皮沙发上,穿着一身运动的短袖衣服,笔直的坐在那里,盯着桌上的水果出神。
薄良辰轻轻地走过去,伸手将出神的小女人搂住,继而,潇洒的用牙签扎起一块儿西瓜送进了口里。
很甜,很甜。
满意的吃了几块儿,随后,在小女人发呆的时候,他猛地吻住了小女人的唇。
冰冰的西瓜汁顺着男人的口腔送进了小女人的口里。
小女人惶恐的推着男人的胸口,呜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