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这三份单独的药膳是给这三个人用的,叫厨房好生的做出来,他们对我很重要,我不希望他们在这里出事。”景佳人现在以一个女主人的口吻命令陈佩:“陈姐,你是这里我唯一信任的人,我希望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要传出去,梁家的这位小少爷的身份一定要保密,如果传出去,你我的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懂么?”
陈佩的心颤了颤,这些年,她尽职尽责的为薄良辰做事,其一是因为自己的丈夫曾经救过薄良辰的命,其二是陈佩的父母是薄良辰父亲的战友,多年来,她的心里一直装着这个男人,她比薄良辰大了好几岁,记得当年的事情,后来也参了军,父母为了报答薄良辰父亲的救命之恩,便要求她要为薄良辰做事,直至终老,那时的她虽有过多的不甘心,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知道自己已经将薄良辰当成了弟弟,所以,无论薄良辰让她做什么,她都会义无反顾的去做,她不认为这是错的,虽然有时候会为薄良辰的不顾轻易克扣她的工资而不舒服,但是人都是有脾气的。
陈佩点头:“夫人放心,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厨房的人都是部队里的人,而且跟着我很多年了,我会把好关的。”
景佳人甜甜的笑了笑,不为别的,只因这个漂亮的陈佩不止人漂亮还很会办事,只要她安排的事情,她都会第一时间的给安排好,根本不用自己来操心别墅里的一切事情,她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耽搁自己的医术。
薄良辰曾经将别墅的整个大权交给自己,可是自己只会做药和看病,对于什么家庭琐事是个完全的白痴,没有办法用了两天的时间将别墅里的事情理了一遍,在不足的地方写上了自己的意见,又新开了一个小型的药厂,就在后山的半山腰上划出了一块儿空地,建了几间药房,用来烘烤花瓣和草药,制出来的药丸一半供应给居住在这里的佣人,一半送到了部队,数量不多,但是贵在疗效甚好,都是强身健体的药丸,几个月下来,别墅的那些员工都找到了适合自己做的事情,而且那些年轻的家属也加入进来,不但解决了两地相思的苦。还有不错的收入,人心也开始向一起聚拢。
别墅的人23都是部队的军人,很多都是孤儿,所以,对于他们来说,这里已经是他们的家了。
陈佩又将最近新进的人员名单和资料拿给景佳人审阅了一遍,在新进的人员名单里景佳人看到了王凯的名字,于是将王凯的资料打开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对陈佩说:“陈姐,将王凯安排在医疗室吧,他的外科手术比较好,多注意他的动向,他愿意来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你们盯紧了,我不想因为一个人而害了这一群人。”
陈佩的眼睛跳了跳,王凯是管家刘全推荐来的,薄良辰也派人调查了,她不能质疑薄良辰的决定,现在看着景佳人对这个人如此的关注,心里打了一个小算盘,轻声的问道:“夫人是感觉此人不可靠么?他可是你救下的人。”
景佳人抿唇,尽力的搜索那时救下她的原因,可是,毫无结果,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的再次出现绝对不是巧合,只是她抓不住那份疑惑,只能暂且的将人放进来,如果一味的猜测,不如引蛇出洞,看看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在她的地盘,想做什么,也得看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景佳人眯着眼睛,想了想,小声的吩咐陈佩,给每人发两颗她最新研制的药丸,让这些新进的人当着管家的面服下,一周后,进行复查,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方可开始接手这里的工作,如果不愿意留下的,即刻离开,在他们没有进入庄园之前,一律不准踏进庄园半步,庄园的布局不能外泄。
陈佩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因为她真的没有想到景佳人的心思会如此的缜密,她多次进去那片栀子花林,每次进去都是迷路,都是看守林子的刘欢将自己带出来,所以,从几次迷路之后,这里的员工只有在刘欢的带领下采摘每一片的栀子花瓣,他们从来不敢轻易地踏进那片林子里去。
庄园很大,有花园、有温泉、有成片的药田和菜园,每个人的分工都很明细,每个人的生活都很有规律,他们使用的都是内部的局域网,想要想要向外面发布什么秘密,都会经过审核才能发布出去,所以,他们这里的人都很自觉。
简单的生活让他们就像生活在一个古代的庄园里,人们自娱自乐,每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就会举行一次大的聚餐,每个人随心所欲的表演,他们喝的酒是庄园自制的果酒,男人和女人都很快乐的生活,这里的孩子接受的是军事化的管理,虽然孩子不多,但是有专门的老师教育,整个庄园就是一个小小的世界,还有退休的不愿意离开的,十年来,这里渐渐的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商业圈,附近的山区里的人们也会时不时的来这里的大商场里购物,很少去市里采购。
景佳人安排好这一切便离开了餐厅,陈佩也开始安排佣人工作,最近她会很忙很忙,因为三个病号的药膳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来做,一个厨子恐怕是忙不过来,她要去市里再找一个药膳大师来。
凯特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端着一杯栀子花茶,轻轻地抿了一口,满嘴的清香。
景佳人走过去,皱了皱眉,然后看到了桌上的茶杯,里面飘着好几片栀子花瓣,大惊问道:“谁给你泡的?快停下。”
凯特握着水杯的手抖了抖,有些烫的水溅了出来,滴在他的手背上,立刻出现了一片红。
“哎呀!”凯特发出了一生惊呼,景佳人赶忙接过水杯,指使梁智:“快去拿冰块儿!”
梁智呵呵了两声,急忙爬起来去厨房冰箱里找冰块儿来。
“这是谁给你泡的?是佣人还是梁智?”景佳人拉过凯特的手,轻轻地吹着上面被开水烫红的地方。
凯特抿唇不语,心想:不就是一杯栀子花茶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是药?
想到这里,他的舌尖向唇边舔了舔。
口腔里立即传来一阵苦涩,继而有些辣辣的感觉,再然后是酸酸的,甜甜的,然后,口腔开始发麻,喉咙有些干,再然后,他的脸变得有些难看了,浑身燥热。
“这是什么茶?好热。”凯特拽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将扣子的最上面一个解开,不行,就又开始解第二颗,第三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