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想死啊,没那么容易,你当初害景佳人的账和害我受牵连的账我还没着你算呢,等你把这两笔账算完了,再死也不迟!”
“我什么时间欠了你们的账,你欺负人。”景佳怡咬着唇,恨恨的瞪着薄一尘,这个男人,让她骨子里感觉到了害怕。
半个月的鱼水交欢,这个男人或许是在这里呆着无聊,就拿自己当玩具玩儿,起初是试探性的将大颗的珍珠塞到她的身体里,然后,取出来,恶趣味的碾成粉末让自己抹在身上和脸上,珍珠很大,像鸡蛋那样大,弄得她浑身的不自在,可是力量的悬殊,又害怕那东西进去后出不来,自己就真的死翘翘了,一直忍着,可是,随着时间推移,他玩腻了,又换了花样,将光滑的鹅卵石放进去玩儿……
想着这个男人的恶趣味,景佳怡就感到恶寒,如今,他玩遍了所有他可以想到的玩儿法,竟想到了捆着自己玩儿,吊起来玩儿,倒立着玩儿。
景佳怡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的被掏空,原本精致的小脸儿,透着灰白色,如果再这样玩儿下去,她就真的见阎王了。
“哼,贱女人,不要告诉我你为了害景佳人失身,在她的水里下了药,让他失身给了薄良辰,这件事你敢说不是你做的么?”薄一尘想到那个晚上自己失去了机会,就来气。
“不,那不是我,我也是受害者,我养母害的,她不让我们好过,她就想办法陷害我们!”景佳怡的瞳孔缩紧,那一晚,她经过查证,她也失去了女人最美好的东西,而且,她还是被几个男人给弄了,养母为了隐瞒真相,哄骗她,欺骗她,让她成为了她手里的棋子,她也恨,恨养母的狠毒,恨亲生父亲的无能,恨景佳人的幸运,所有的所有,她都恨,如今,她苟且的活着,就是为了要报仇,为什么别人都可以过的那么好,而自己一步走错就步步错,终身错,如今,被薄一尘给上了,又被虐待,她更恨了,恨这个世界的不公!
“哦,我说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不是雏了?原来还真的有这个事儿,也好,权当我也被狗轮了吧,不过,你的滋味的确不错,杀了倒也可惜了,不如,你就跟着我,我们一起报仇,可好?”薄一尘唇角扬了扬,眼里露出了凶光,他很想掐死这个女人,可是,如今,这个女人似乎比自己更惨,在这个岛上,有这么一个不算佳人儿的佳人儿陪伴,滋味倒也不错,至少过得不那么寂寞了。
这个女人也是惨,爹不疼娘不爱的,连家都没有了,在这里,也是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想到这里,薄一尘将捏着景佳怡下巴的手放开,站起了身。
“你说的可是真的?你愿意帮我报仇?”景佳怡怀疑的目光望着薄一尘。
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如此的不真实,像在做梦。
“当然是真的,我是顶天立地的男人,说出去的话就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薄一尘傲娇的挺了挺胸,似在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那你别捆着我了,我听话就是了!”景佳怡如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你保证不再跑,不再寻死,我就不捆你!”薄一尘也不想天天的捆着她,不好玩儿。
景佳怡闭了闭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下体的肿胀让她很难受,此刻,衣服都湿了,让她更加的感觉不适,点头道:“你答应这几天别再搞我了,我那里很疼,很难受,万一那里出了毛病,以后会连孩子都生不出来了,再说,我们不知道何时能离开这里,我要是那了得了什么病,死了,留你自己在这里,也不好吧!。”
薄一尘听到孩子两个字,眼睛闪烁了一下,心里也打起了长久的主意。
这里是个孤岛,他们被丢到这里有一个半月了,连只海鸥都没见到过,说明这里距离有人生活的地方很远,当时按飞机的时速计算,他们是在一个海洋的正中央,他们想回到陆地上简直是异想天开,除非有人会来救他们,否则,在岛不会沉没的情况下,他和景佳怡无病无灾的会老死在这里。
那艘破烂不堪的船飘来的物品是经历了巨浪和飓风才被卷到了这里,他们想找到船上的任何信息都是很难的,这艘船是几百年前的船,因为船上的连接处没有任何的铁钉之类连接,都是木锲子连着的,木箱属于浸了桐油的檀木箱子,在水里不会腐烂。
装衣服的那些箱子倒像是现代的,里面除了衣服,什么都没有,连标识都没有,他根本判断不出来是哪个国家的。
如果,有个孩子,他们是不是就不寂寞了,这个岛上有丰富的食物,不会饿死,如果有个孩子,该是多有趣啊!
想到这里,薄一尘漂亮的桃花眼里闪过了光芒,原来的狠戾被柔情取代,话语也变了一个调调。
“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会对你好的!”薄一尘将藤条解开,从木箱里拿出了一套新的衣服扔到了景佳怡的床上后,转身,走出了山洞。
景佳怡的眼泪哗的流了出来,失声痛哭起来。
一个多月以来,所有的委屈和伤心,在这一刹那喷涌而出......
在京都的山涧别墅里,天渐渐的放亮。
景佳人将扎在薄良辰身上的金针一一的拔了出来,舒了一口气,直起了身。
“好了,最近几天不要有大的动作,免得再伤着神经,这些药丸你每天吃一粒,会有感觉的。”景佳人在闲暇时去了原来的那间书房,连夜熬制了新的药丸,还好那间书房内的药材都在,没有人动,这才让她可以尽快的熬制出对症的药丸来。
薄良辰的脸色极为的难看,看着小女人纤细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碰着他的小弟弟,他恨的牙痒痒。那里确实有了些许的感觉,这种感觉太过美妙,美妙的他想哼出声来,可是,下一刻的痛苦让他皱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