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爷想怎么个玩法?是比大还是比小?”崔可为看着蓝麟雪,笑意很是讨好的问道。
蓝麟雪懒懒的摇着扇子,脸上都是无趣的表情:“你这么大的一个赌坊也就只是这么俗套的玩法吗?崔可为,你这个人我是听说过的。赌便江南无敌手了!那骰子放到你手里,别说是十八点还是三点。就是十九点和零点那也是信手拈来的!”
“大爷过奖了!不过都是江湖朋友的高台,老夫……”
没等崔可为说完,蓝麟雪一摆手,“今天我是客,又是主。这个玩法我来定!”
“是!那当然要听大爷的意思,按照大爷的玩法。不知道大爷要怎么个比试呢?”崔可为绝不会傻到要和蓝麟雪讲条件,但是他坚信,只要是骰子,这天下就玩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好!”蓝麟雪对崔可为的识时务还有那么点赞赏,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咱们双方就各拿三个骰子往赌桌中间的红圈里投掷,大小,分量、成色完全一致。只是上面的朱砂要有所区分。一种用红色,一种用黄色。
同时向对方投掷,三个骰子相撞,加起来点数最高的就算是赢家。记住,撞不到对方骰子的,撞碎对方骰子的,投掷出红圈的,都算是零点,你明白吗?”
这种玩法崔可为从来都没有见过,更没有赌过。所以,当蓝麟雪说完,他看着蓝麟雪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内心立时就有一种恐惧的预感:这一次他输定了,聚宝盆保不住了。
崔可为毕竟是老江湖,内心虽然恐惧,但是面上却依然保持微笑和热忱,“大爷的玩法果然与众不同,让老夫大开眼界!好,既然大爷要如此玩,那老夫当然奉陪!来人,上骰子!”
立时,两个彪形大汉用紫檀木托着两副完全一样的骰子走了过来,只是颜色上稍有区分。
秦蔻儿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玩法,所以,感兴趣的微微笑着。她相信蓝麟雪敢出这么刁钻的赌法,就一定是胜券在握。
正当蓝麟雪站起身,要去拿面前的骰子的时候,忽然雅间外面传来一声爽朗的笑声,“崔老板,你今天这聚宝盆是注定要保不住了!”
说着,雅间的房门被推开,一位身形魁梧,面容俊朗的男人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其中还有一位极其美艳的女子。
蓝麟雪一看见这男人,脸色立时就冷了下来。
秦蔻儿却赶紧站了起来。
她认识这个长相虽然俊朗,但是有些过于狭长的眼睛中总是暗藏一股凶狠之光的男人,他是三皇子蓝伽缘——那个被她挂在密室里的画像上的男人。
蓝麟雪的眼神很是不善良,甚至带着一丝恼怒,盯着蓝伽缘,又懒懒坐下了,将扇子拿起来,缓缓打开:“我说老三,这世上是不是只要是有赌场的地方就会有你的身影?”
蓝伽缘笑得更迷人,走过来赶紧先给蓝麟雪行礼,“臣弟见过兄长!兄长一路从京城来,辛劳万分。弟弟本是从徐州赶过来给兄长请安的,没想到兄长在这里。臣弟就赶了过来!”
说完,竟然不等蓝麟雪让起身,就自行站了起来,转身对略微有些不安的崔可为说道:“崔老板,你要是和我兄长比这种玩法,我和你保证,你最后肯定会输的连条裤子都不剩!哈哈哈哈哈!”
蓝伽缘笑了,立时崔可为和他带来的人都赶紧跟着笑了。
蓝麟雪的眼里瞬时闪过一抹锋利。
崔可为赶紧单膝跪下,讨好的说道:“三爷来了!未能远迎,还望三爷赎罪!”
“好说,好说!”蓝伽缘随意的摆了摆手。
这时,那位穿着极其艳丽,头上步摇叮当脆响的女子转着莲花步走到蓝麟雪的跟前,微微躬身,轻柔细语的说道:“弟媳柳桃儿见过兄长。兄长安好!”
随着话语,一阵浓烈的脂粉香在四周弥漫开。秦蔻儿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忍住不去皱眉头。
蓝麟雪却一点没掩饰,“霜花!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扒光了洗干净再跪着爬进来!一身的狐狸骚味,我闻不得!”
“是!”霜花抬起前一步就要过来扔人。
“诶呀,爷!”柳桃儿一听,立时柳腰一拧,躲在蓝伽缘的身后,露出的惊恐表情把脸上的三层粉都要故意吓掉了,“桃儿好怕啊!”
蓝伽缘赶紧伸手安抚了一下,才抬头依旧笑吟吟的看着蓝麟雪,“兄长,你实在是犯不着为难一个女人吧?更何况,还是你弟媳……”
“嗯!是我第三十八个弟媳了!老三,你这一条虫要填三十八个坑,是不是不够用啊?你这要是哪天头上长了绿草,我们兄弟几个还得跟你吃瓜落的平端多添几个小舅子。父皇他老人家是不是还得多添几个干儿子啊?”
蓝伽缘脸上的笑立时消失了,身体周围立时撒发出杀气,似乎瞬间就要杀人一样。
蓝麟雪却和没看见一样,笑得更是邪魅阴冷,“霜花!动手!”
霜花不说话,走过去,手如铁爪一样抓住女人的胳膊。
“走!”
“等一等!”
蓝伽缘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另一只胳膊,冷冷的看着蓝麟雪,“兄长!咱们的赌局还没结束呢,桃儿就不能走!”
“哦?”蓝麟雪似乎有点感兴趣了,身体微微侧着,“你要和我赌?”
“不!是桃儿要和她赌!”
说着,蓝伽缘的手指稳稳的指向秦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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