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意乐了,男主居然不是个憨憨哦。
她走过去踢他一脚,十分嫌弃的扁嘴:“你觉得我会吃这种东西?”
大小姐的早餐,没有十来个花样,她连筷子都不会碰一下。
祁烨显然知道这一点,额角突突直跳:“那你要做什么?”
既然不喜欢吃,扔了就是。
宋舒意笑嘻嘻的,显然要搞事。
“我不做什么呀,只是觉得你对这碗粥极其不上心,真是好过分哦。”
祁烨有些不爽:“粥又不是给你喝的,你过什么分?”
话没说完,苏黎香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眼泪要掉不掉。
“你的意思是,粥是给我喝的,所以随便一点没关系?”
苏黎香哭着质问他,宋舒意很认真的点头。
“是的哦,他就是这个意思。”
苏黎香听见,憋了一整天的委屈爆发,哭着跑走了。
祁烨头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忙追出去。
“苏苏,我不是这个意思。”
两个讨厌鬼消失,宋舒意看得咯吱直笑。
真蠢呀。
她欢快的回到房间里。
窗外阳光明媚,照在窗帘上印出两片树叶子。
林漾已经睡着了,宋舒意坐过去,托着下巴看他。
忽然一个念头闪过,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好奇怪哦,她对林漾这么不好,他为什么要来救她呢。
要是她碰见这种好机会,肯定放他自生自灭。
宋舒意想不通,拿了个草莓来吃,把草莓叶子盖在林漾脸上。
男人睫毛轻轻颤了下,大小姐毫无知觉,走到阳台处,没再打扰他。
穿进书中这么多年,除了系统,没谁帮过她。
现在林漾整这一出,让她有些疑惑。
他目的是什么呢……为了钱?
宋舒意有些茫然,当即打消这个想法。
要是为了钱,他上辈子就不会选择自立门户了。
大小姐不理解,坐到阳台处开始走神。
要是系统在就好了,它会帮自己分析人类情绪表。
她又捞了个草莓来吃,不自觉想起上次落水的事情。
忽然楼下传来“滴滴滴”的声音,一群黑衣保镖从车上下来。
宋舒意顿住手上动作,眯了眯眼。
她怎么觉得,这群人是来找她的?
不得不说,宋舒意的直觉很准。
那群黑衣保镖动作迅速,没多久就来到病房门口。
李伯皱眉,带着宋家的人挡在他们前面。
“你们要做什么?”
领头保镖看也不看他,气势汹汹把门踢开。
“哐——”
引来宋舒意的目光。
李伯见他们敬酒不吃,当即沉了脸,吩咐宋家的保镖。
“保护好大小姐。”
………
宋舒意站起来,拉过被子把林漾的脸遮住,朝门口走去。
两方刚要打起来,大小姐懒洋洋靠在墙边。
“你们吵到我了。”
黑衣保镖听到这话,眼神冷冷的射过去,不由得愣住。
宋家大小姐怎么会在这儿?
领头人思索了下,市里很多人都和宋家有合作关系。
要是他们把宋舒意得罪了,恐怕市长要生气。
他想着,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拉着一众保镖道歉。
“对不起宋小姐,我们不是有意冒犯,只要您把林漾交出来,我们立刻就走。”
宋舒意卷了卷头发,笑嘻嘻的看他们。
“你们脑子坏掉啦,把我的门踢坏了,还要让我做事?”
保镖们默不作声,李伯暗自将宋舒意挡在身后。
许久,那位领头人摸出张卡来,弯腰道歉。
“对不起宋小姐,卡里有一万块,是我们的赔礼。”
他们想得很好,一扇破门,一万块足够了。
宋舒意听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一万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话落,一个保镖怒气冲冲想要怼她,被领头人伸手拦住。
他面无表情,冷冷的问:“依宋小姐所言,这扇门要多少赔多少钱呢?”
宋舒意靠在墙边笑:“李伯,你算算,我们这扇门需要多少钱?”
李伯没说话,只觉得这群黑衣壮汉活该。
宋家吃穿住行向来奢华,这扇门要是没有个五六万,他名字倒着写。
李伯把价格调出来,一众保镖看见,眼睛都瞪圆了。
医院安十万块的门……怕不是疯了吧。
他们许久没有说话,领头人不高兴的看他们一眼,知道这事不能善了,咬牙把卡递给宋舒意。
“宋小姐,这次是我们的错,您先把卡拿着,到时候我们把剩下的钱给您打进去。”
宋舒意眯了眯眼,站着没动。
李伯作为宋家人,自然不会擅作主张接过这张卡。
领头人脸色不好看,再次喊了声:“宋小姐?”
宋舒意眨眨眼,偏着脑袋看他:“你该不会觉得,把钱给我就算了吧。”
领头人实在没有耐心陪她说话,破罐子破摔道:“你要怎么样?”
碍于宋家的面子,他该赔的钱都赔了。
现在宋舒意还不满意,那就是想找茬。
这样一想,这群人拿起武器,想强行把林漾带走。
宋舒意看见,咧了咧嘴。
长这么大,没人敢凶她。
如今这个黑头怪,敢这么不耐烦的跟她说话……
大小姐笑了,去空间里拿了包痒痒粉出来。
“你们好凶哦,需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人吗?”
李伯急得不行,大小姐怎么在这时候冒头!
领头人被她激得冷笑连连,知道她故意找茬,表面的和善也不装了。
“既然宋小姐不领情,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上,把林漾带走。”
黑衣服们往前冲,和宋家保镖撕打在一起。
宋舒意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将痒痒粉全扔在他们身上。
不过五秒,打架的人停手,开始到处蹭。
宋舒意的保镖们也遭了殃,一个二个抓耳挠腮的。
大小姐十分嫌弃他们这种丢人行为,去空间里找解药。
“一人一片,拿去分了。”
对面的领头人见此,歪歪扭扭站起来抢解药。
宋舒意一脚踹翻他,笑:“你做什么呀,不是说我要教你做人吗?”
说着,大小姐继续把痒痒粉洒在他身上。
领头人受不了这蚀骨的痒,趴在地上求饶。
“宋小姐…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珠…求您、求您把解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