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你……”南娇蹲下身,双手用力抓着他的肩膀,眼睛里是说不出的惊喜和激动。
她刚刚没幻听吧,他说话了!
“娘亲,我可以说话了。”呦呦笑容灿烂的开心道,他终于可以叫娘亲。
南娇将他拉到怀里紧紧抱住,眼睛阵阵酸涩,虽然她还没恢复记忆,不知道自己生过孩子。
但这会儿她已经把呦呦宝儿当成自己亲生的。
“真好,你们乖乖站旁边,等回家我们再好好说话。”南娇放开他,现在应该先解决其他问题。
呦呦点点头,拉着宝儿往旁边的空地走去。
南娇朝战北珩走去,“早解决早回去。”
战北珩点点头,他迫不及待想听儿子叫他父王,顿时,他用看死人般的眼神看向那些侍卫。
不等他们出手。
他动手了。
南娇招招带着致命的攻击,没有任何留情,想到儿子女儿被打,她心里怒火不断燃烧着。
萧雅看着接二连三被打倒在地的侍卫,气得七窍生烟,这两人太放肆,竟敢在她的府上大打出手。
“住手!”
她厉声喊道。
刹那间,侍卫们纷纷停手。
“晋王,你们可以走了。”萧雅冷声道。
南娇看都不看她,牵着宝儿呦呦离开。
战北珩看向萧雅,沉声道:“你们伤我儿子女儿的账,本王不会就这么算了!”
说完,他大步去追南娇。
萧雅深吸口气,气得咬牙痒痒,她还没跟他们算账,他竟然要计较,这里是苗疆,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
王宫。
墨离跟墨染得知小世子小郡主回来后,松了口气,高兴的差点哭出来,又得知小世子能说话了。
喜悦又激动。
南娇给宝儿的脸涂好药后,宝儿将所有的事说给他们听。
“你们没做错。”南娇称赞道,是大长公主府的惠雨彤欺负人在先,这件事她遇到,她也会出手。
“娘亲,父王,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跑出去的。”宝儿看一眼他们,满脸歉意的说道。
战北珩看着她的模样心疼的不行,“我们没怪你,以后你们想出去玩就出去玩,但得带着墨离墨染。”
宝儿跟呦呦均是眼睛发光。
他们确实想出去玩,天天待在院子里真的快要憋坏。
知道他们忙,他们也不好打扰他们。
“娘亲父王,我和宝儿悄悄出去是想给你们买礼物,你们最近是不是吵架了,看着都不开心。”
呦呦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们,嗓音稚嫩清脆。
南娇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笑道:“没吵架。”
“骗人,你们是分开睡的。”呦呦一副他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你们分明没有以前那么好。”宝儿鼓着粉嫩嫩的脸。
南娇:“……”
战北珩胸口猛地揪成一团,难受又苦涩,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敏感,察觉出他们的关系不好。
“分开睡是因为我在治疗蛊毒,我们没吵架。”战北珩解释道。
“真的?”宝儿眨巴着如洋娃娃般的眼睛。
战北珩点头,“等父王的蛊毒解了,就不会了,你们别多想。”
宝儿扬着圆润的脸,威胁道:“你要是骗我们,我跟哥哥就离家出走。”
战北珩:“……”
南娇:“……”
晚饭过后。
南娇跟战北珩帮两个孩子洗澡,在看着他们睡着后,他们才悄悄离开。
出了房间。
南娇走得很快,她给儿子把过脉,脉象是正常的,那一摔除了些皮外伤,没有其他问题。
虽然那一摔可能帮他恢复了嗓子,但她还是愤怒。
这次是幸运。
要是不幸运呢。
战北珩看着南娇极快的背影,大步追了上去,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以后他还会跟她保持距离。
南娇到自己房间门口后,推开门快速进去,见战北珩站在门口,她没有任何犹豫的将门关上。
嘭——
看着关上的门,战北珩表情没有波澜,他在门口站了许久才离开。
南娇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走远后,才慢慢的朝床边走去,她没想到孩子会想那么多,还观察那么仔细。
她跟战北珩以后不会有感情。
只会相敬如宾的相处。
今天是忽悠过去了,以后呢?
南娇伸手按按太阳穴,思考过后,她决定明天跟他们实话实冰,免得他们以后再胡思乱想。
……
翌日。
南娇起来后便去看孩子,宝儿跟呦呦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她内心阵阵柔软。
她迈步朝他们走去。
“娘亲。”
宝儿跟呦呦同时叫道,两人都朝她扑去。
南娇一手接一个,拉着他们朝凉亭走去,表情严肃道:“我跟你们父王没吵架,但以后关系也不会变好。”
宝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解的问:“为什么啊?明明你们之前关系很好。”
“那是演的,我们是被迫成亲的,都不喜欢对方,以后也不会,但我们还是会生活在一起。”
南娇看着他们干净清澈的眼睛,不得不说道。
宝儿:“……”
呦呦:“……”
南娇温柔的笑道:“就算我们不喜欢对方,但关系也不会差,会互相保护对方,也会保护照顾你们。”
宝儿跟呦呦对视一眼。
两人心里都打起了主意。
“你们父王呢?”南娇问道,这个时间战北珩肯定已经起床。
“之前有人来找他,他出去了。”呦呦说道,他猜想是因为昨天的事。
南娇皱眉。
大清早的谁找他?
这时候,院子门口传来脚步声。
顾枫跟姜屿一起走了进来。
“姜……你是不是又闯祸了?”姜屿大步奔到南娇面前,努力控制着不生气。
“什么意思?”南娇挑眉。
姜屿抿了抿唇,“苗疆的大长公主一早进宫,在苗王那里又哭又闹,说她打了她一巴掌。”
南娇嘴角是不屑的笑,“没错,是我打的!”
姜屿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敢,胆,胆子太大了,你不要命了吗?竟然去打她。”
这里是苗疆。
不是秦国京城,哪能允许她为所欲为。
“她打宝儿,我为什么不能打她?”南娇理直气壮的说。
姜屿抿了抿唇,“那确定该打,你就不能偷偷的打吗?她是苗疆的大长公主,你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