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这玩意不是小鲜肉们经常玩的那玩意吗?
等等,小鲜肉貌似就是鸭子的意思,额...
安德鲁继续往下说:“幽蓝是个会员制的高端场所,想要服务好那些非富即贵的存在,那么服务者的个人素质肯定是优中选优。”
“想要做到这种程度,可不单单是依靠某个人强大的个人素质能够解决,这其中还需要后勤人员的配合、优秀的管理制度、让人心情舒畅的环境等等。”
“这其中别的都不用我们操心,但是管理制度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
“为了防止出现那种甚至能够左右幽蓝的超级‘男公关’,又防止员工们没有动力。”
“关于竞争方面,幽蓝几乎是做到了业界第一,它对于员工的测评、激励手段、惩罚机制都是非常完善的。”
陆言张大嘴巴,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按照他的料想,他只需要去上个岗,然后富婆们按照片选人就完事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道道?
“所以,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一帮男人需要在某个客人面前搔首弄姿式的争宠?”陆言有些纠结的说道。
安德鲁一脸轻松:“搔首弄姿那到不至于。”
陆言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听到安德鲁一脸坏笑的说:“不过意思是差不多的。”
“这...好羞耻啊。”陆言叹了一口气。
“你居然还是个男权主义。”安德鲁一脸坏笑。
陆言是真没想到自己会得到男权主义这个评价,他反问道:“我怎么就男权主义了?我自认为对女性没有什么不尊重的想法啊?”
安德鲁对陆言这种不自知的行为笑出了声:“你在心底还是认为男人被一帮女人争宠这是正常的,但是女人换成男人你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在心里对女性的容忍这不就是一种特权吗?”
安德鲁摊摊手:“这说明在你心里就认为你才是特权阶层,为了防止女性推翻你的统治所以通过让出这些蝇头小利...”
额...
陆言有些不知说什么好,但是还是开口说道:“我无法反驳你,但是我也不认可你这种想法,你那个太平等了,简直就是绝对平等,跟个机器人有什么区别啊。”
“切,可笑的男权主义。”安德鲁对这个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成见很深强调了第二遍。
不过,他还是开始跟陆言说道:“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跟我在游戏里体验一下没体验过的东西,那就把羞耻心放到一边吧。”
好吧,是这么个理,陆言看着这身骚的一批的衣服,还是有些忸怩的感觉。
“你先把心里那关过了,其他的别打岔,你的人设我已经给你设定好了。”安德鲁制止了陆言这种问个没完的想法。
随后,安德鲁就开始给陆言介绍他的人设:“你性格比较内向,干脆就走个禁欲系,这身衣服也是处于哪个角度设定的。”
禁欲系?看起来还不错的样子,只要冷着脸就行了,这个我有经验啊。
但是安德鲁很快又给陆言浇了一盆冷水:“一位的禁欲也不可取,因为你需要面对的是庞大的高素质同事,以及那些见过世面很多的客户。”
“虽然可能因为对你的难以上手这一个特点,给你带来比较高的关注度,但是大家都不是傻子,对于那种不识相的‘臭biao子’,人家也是有尊严的,并且阈值都比较高。”
“你的下场不言而喻。”
陆言一边认真的听着,一边分析这安德鲁说话的可行性。
“那我该怎么办?”
安德鲁见到陆言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样还是相当满意,说道:“所以,外表冷漠、内心火热这才是王道。”
“你需要用细节告诉你的客户们,你的冷漠、你的拒绝都是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你有着你的痛苦,只需要一个懂你的人,彻底为你化开内心的寒冰!”
“以此挑起她们的征服欲望。”
陆言一句卧槽脱口而出:“好难啊。”
安德鲁一脸坏笑:“所以你还有的学呢,不过你这个素质,相信那里的‘老板’调教你还是很有兴趣的。”
“其实,之所以让你选择禁欲系的根本原因还是你这张黑发黑瞳的脸啊,比较有异国风情嘛。”
陆言除了比一个中指,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不过他还是对安德鲁的人设很好奇:“你的人设呢?”
“热情如火的贵公子,看似对每个人都能热情拥抱,实际上内心忠贞不渝,只能容纳一个!”安德鲁摸着自己的胸膛,仿佛都快把自己感动了。
草,一种植物。
这家伙真的恶心,听完安德鲁对自己的设定,再跟自己的一对比,陆言终于感受到自己心中那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是什么了。
安德鲁这家伙一定是个乙女向游戏的忠实粉丝,不过...可能、大概还是挺有用的吧。
“话说,既然你什么都想好了,为什么一开始要去泡你的小甜甜?”
听到陆言的询问,安德鲁解释道:“一方面是计划的提出、完善、信息的收集这些都是需要时间的,另一方面,幽蓝的老板也是个黑发黑瞳的女人,有你在,我的计划要方便不少。”
说道最后,安德鲁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陆言倒是对于被利用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开车带了我嘛...呸,毕竟我们都是好朋友嘛。
不过心中对于幽蓝老板有些好奇,跟自己一样黑发黑瞳?
不过好好的一个《超级情圣》游戏,居然被玩成了“男公关”模拟器,也不得不佩服安德鲁这家伙的脑洞、执行力、信息收集能力、计划制定能力之强大。
或者说,他那个群的强大。
呜呜呜,这样的金手指,我也想要啊。
陆言疯狂吃柠檬,这就是世界主角吗?爱了爱了。
剩下的就是适应衣服、训练仪态、完善细节、完善套路。
老妇人把店铺留给了安德鲁,自己出了门,不知去往何处。
陆言询问起来,安德鲁也只是说没关系,陆言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