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路浩宇扭头怒吼钟嬷嬷一声,回头继续眼冒凶光地瞪着夏晚晚。
“噗!”
那张牙舞爪犹如小豹子般的奶凶样子,让夏晚晚一个忍不住,一下子笑出声来。
不过真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是皇亲贵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表了几千里,毕竟皇帝也有三千穷亲戚,真要是直系,又怎会被发配到清河镇这偏远旮旯。
“你还笑!”
路浩宇生气地咆哮,那样子活像一只炸毛的……奶黄包,没错,就是奶黄包!
“对不起啊,一时没忍住。”
夏晚晚止住笑,毫无诚意地道歉。
路浩宇更恼怒了,紧紧地捏了捏拳头,将双手背在身后,暴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瞪着夏晚晚放狠话:“信不信小爷我让人打掉你满嘴的利牙!”
一出,钟嬷嬷立马就精神了,连忙应声道:“是,少爷!”
然后撸着袖子,一脸狠辣地朝着夏晚晚走来。
路浩宇下意识地看了眼夏晚晚,想等她惧怕求饶,再出声让钟嬷嬷退下,却见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顿时气闷地猛甩了下衣袖,坐下继续大口吃起烤鱼来。
夏晚晚看着来势汹汹的钟嬷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钟嬷嬷手挥下的那一瞬,一把捏住她粗壮的手臂,冷冷道:“你还真是个见人就咬的狗奴才!”
“小贱人,你找死!”
钟嬷嬷顿时眼冒凶光地挥出另一只手,蒲扇大的巴掌带着尖利的指甲直袭向夏晚晚瘦削的小脸。
夏晚晚眼里寒光一闪,双腿一屈避开巴掌,然后两手捏住那只肥硕的手臂狠狠往后一扭,钟嬷嬷顿时疼得嗷嗷直叫。
“啊!哎哟……哎哟哟,小贱人……哎哟哟,快点放开我!哎哟……少爷……少爷救命啊!这小贱人……啊……她想害死老奴,让县令把她抓起来,抓起来碎尸万段……啊!”
路浩宇动了动嘴唇,想让夏晚晚放开钟嬷嬷,但内心莫名地,看到钟嬷嬷受难竟有种轻快的感觉。
“果然是刁奴!”
夏晚晚将路浩宇的犹豫看在眼里,看来这对主仆关系也不是那么牢靠,冷哼一声道:“你这刁奴,先是故意扰乱挑拨自家主子的判断,现在又指使命令自家主子为你报私仇,知道的,只当你是个仗势欺人的老刁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路家的太上老君呢!”
钟嬷嬷暗觉不好,连忙看向路浩宇,见他脸色变得阴沉,连忙哭嚎道:“少爷,你可千万别听这小贱人胡说,她分明是在挑拨咱们主仆的关系。自少爷你七岁出府到了清河镇,老奴一直跟随左右,任劳任怨,从未敢有任何私心!这小贱人这般胡说,分明就是混淆视听,想要逃脱少爷你吩咐的掌嘴处罚!”
“我有何错,要乖乖受处罚?便是真有错,也该是县令大人来处罚,毕竟,我和你不一样,至少,我不是谁家的狗奴才!”
“你!”
钟嬷嬷被气得吐血,这小贱人,竟然三番五次拿自己奴才身份做筏子!
“怎么,你这是看不起我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