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用的都是你三婶的嫁妆钱!”
夏银柱怒瞪夏晚晚,牙尖嘴利的死丫头,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可惜,他不上当,她又能奈他何?
“不是,三哥……”
夏绿禾再傻也知道露馅了,着急地想要提醒夏银柱,结果夏银柱生怕她拆台,不悦地阻止道:“绿禾你别说话。”
“不是……”
“闭嘴!”
夏银柱声音陡然拔高不耐地呵斥道,夏绿禾感觉玻璃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愤恨地跺了跺脚,赌气不说了。
还真是一对猪队友!
夏晚晚差点没憋住笑,故意道:“哦?三叔确定用的是三婶的嫁妆钱,而不是卖豆腐的钱?”
“谁用卖豆腐的钱了?夏四憨你少胡说八道!夏金柱,是不是你?你自己行为不端就想污蔑……”
“够了!”
“娘,大哥他……”
夏银柱还想辩驳,夏陈氏一个冷眼过去,只得不甘地住了嘴,只是看向夏金柱的眼神十分不善。
夏陈氏收回目光转向夏晚晚,无比厌恶地冷声道:“不搅得家里鸡犬不宁,你就不心甘是吧?”
夏晚晚毫不在意地微微一笑道:“瞧后奶说的,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讨个公道罢了。都说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后奶要觉得我是胡搅蛮缠,那不如我们就去村口,请村长族老还有村民们替我们断断?”
“你!”
夏陈氏被她一番不软不硬的威胁气得脸色发青,今儿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绿禾和她都会名声扫地!
一个没有名声的女子,谈何婚嫁?
便是她,以后又如何在村里立足?
深吸一口气,夏陈氏咬牙切齿道:“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怎样都可以?”
夏晚晚扭了扭脖子,一派天真地问到。
夏陈氏从牙齿缝里吐出两个字:“你说!”
夏晚晚脸上的笑容突然一收,冷冷道:“第一,别再拿衣服说事儿,要赔衣服钱,那就先算工钱!”
夏绿禾刚要张嘴反驳,就被夏陈氏一把拉了回去。
“第二,以后各房的衣服各房自己洗,我们大房不伺候了!”
“什么?衣服以后自己洗?”
夏晚晚的话音刚落,正好被串门儿归来的小陈氏听个正着,当即嚷嚷道:“凭什么自己洗?洗衣不一直都是夏花的活儿吗?夏花,是不是你这死丫头想偷懒?”
“三婶,要说起偷懒,这家里谁能比得过你?”
小陈氏一看到夏晚晚,眼里的痛恨毫不遮掩,“我和夏花说话,关你屁事!不过是个赔钱货,以为自己多金贵呢?不想干活,不想干活就去窑子,婊子就不用干……啊……唔……唔唔!”
就在小陈氏说得唾沫横飞的时候,夏晚晚抓起地上的泥,一把钳住她的嘴,直接往她嘴里不住地塞!
“夏四憨你干什么?”
夏银柱当即就要冲上来打人,夏金柱一把拽住他,“老三你想干什么?”
直到塞了小陈氏满嘴的泥,夏晚晚这才松开她。
小陈氏立马弯下腰,使劲地抠着喉咙往外吐,“噗……呸呸……呕……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