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钱是没问题,可若这金斗赌坊也与你们福运赌坊一样行径,赢了钱不让走……”
夏晚晚尾音拉得老长,语气里的不忿与怨念无比幽深。
司马垚唇角微勾,“既然你如此自信,本王就陪你走一糟又何妨?”
说完,也不管夏晚晚嘴角如何抽搐,率先步入了金斗赌坊的大门。
赌坊管事乍一看到五皇子,面色微变后急忙热情地迎了上来,“五皇子真乃稀客啊,快快有请!”
司马垚淡淡地看了管事的一眼,脸上挂起招牌式的桃花笑,“怎么,二皇兄今日不在?”
管事的微微一愣,快速回道:“二皇子一心替皇上分忧,鲜少到咱们赌坊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
“的确乌烟瘴气!”
司马垚嫌弃地扇了扇风,转而看向夏晚晚,“尽情去玩儿吧,让右一陪着你!”
说完便径往楼梯处走去,管事的连忙在一旁点头哈腰地引路。
夏晚晚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恨不得踹上两脚。
妈蛋,让她赌还不给本钱,别人都是借鸡下蛋,他连鸡都懒得借!
“快点,别磨蹭!”
右一见她盯着司马垚的背影半天不动,猛地将她往前一推,差点没让她摔了个狗啃屎。
夏晚晚回头愤恨地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在对方饱含威胁鄙视的眼神中,挤进了赌桌旁。
相比壕气的福运赌坊,金斗赌坊更有传统赌坊的氛围,也就是司马垚口中的乌烟瘴气。
有司马垚兜底,夏晚晚也懒得掩饰,把把赌,把把赢,不一会儿就翻了本儿,赢了差不多快十万两银子。
庄家急得额角不住地冒汗,真是邪门儿了,每次只要他一动手脚,对方就总在最后关头变大小,莫不是行家?
伺候在二楼五皇子身边的赌坊管事,顺着掀开的窗口将楼下的情形尽观眼底,脸色越发难看。
五皇子这是带人来砸场子啊!
幸好,他早已派人通知二皇子府。
与二皇子相比,这个整天浸淫在金钱俗世里,浑身铜臭味儿的五皇子根本就不够看。
想到这里,他微微挺了挺有些佝偻的脊背,笑着试探道:“看来五皇子是得了匹千里良驹呐!只是大堂这堂子,似乎不够她发挥,不若请到咱们二楼金玉阁,与咱们金斗赌坊的高手一决高下?”
司马垚眉头微挑,大手一挥,“准了!”
管事的一得到准许,连忙让人下去请夏晚晚。
夏晚晚赢得正嗨,一听让她上二楼去赌,她抬头看了眼正似笑非笑看着他的司马垚,趁机扫视了一眼四周,点头道:“好,赌完这局就上去。”
说完,她再次将视线转回赌桌前,得意地大声道:“来来来,最后一把,小心小爷我赢你们个光腚子,哈哈哈!”
眼看她要走,庄家松了一口气,扫了眼大部分跟着她压的众人,眸光一闪,“买定离手,开!”
他以为他开得够快,可惜还是没有夏晚晚的手快。
“哈哈,小爷我又赢了!”
夏晚晚一把将所有赢来的银子揽入怀中,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突然手一扬,“撒银子喽,大家快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