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让她就这么放过两人,那是万万不能的,恐怕这女人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她。
想了想,夏晚晚突然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是说她贱命一条吗?
那就看看当这女人的金贵命变成贱命,会是怎样一番光景!
想到就做,夏晚晚将两人直接搬到身后的床榻上,快速地将两人剥得只剩下卫裤,然后将一味燃烧后具有催情香味的药草从空间格取出来,本想直接丢入熏香之中,但又想到此举恐怕会留下证据,遂只得遗憾地收回药草。
不过,她是决计不会给这恶妇留下一线生机!
不就是伪造现场吗?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夏晚晚嫌恶地看了眼那女人凝脂般的肌肤,毫不怜香惜玉地狠狠拧了几下,直到清晰可见的红印浮现才松手,看了看两具躯体平躺的姿势,似乎不够过火,她只得亲自动手,给他们摆了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姿势这才罢手。
一切准备妥当,夏晚晚正要准备潜出房间,目光掠过屋内豪华的装饰,难得一次劫富济贫的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有电子百科的帮助,很快她就将那女人的二十万两银票收入囊中,至于其他的名贵首饰,她一个都没碰,这些东西太容易暴露。
一切准备妥当,通过电子百科的计时,一刻钟已经过了大半,该是撤离的时候。
不过,这般静悄悄地离开可不行,得引人来发现这边的无边春光啊!
按理当家夫人寝房外应该有守夜的丫头仆妇,但不知是那恶妇没有这习惯,还是为了给那传信的黑衣人留门,今夜寝房外根本无人,只有大门口有两个守夜的仆妇,但距离寝房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夏晚晚眸光一闪,很快,寝房的窗幔就燃了起来,她将催情药草往藤蔓上一扔,闪身跳出窗外,并顺手将窗户关上。
不一会儿,屋内响起一道嘤咛声,眼见窗幔的火光越来越盛,一道尖锐的女声瞬间响彻夜空。
“走水啦!快来人啊,夫人房里走水啦!”
直到一路路人群从四面八方涌来,打水的打水,扑火的扑火,夏晚晚趁乱离开了路府。
眼下已是深夜,只怕白砚和福来着急到不行,正四处找她。
还好祁成轩会试去了,不然非找疯不可。
想到这里,夏晚晚不由得加快了步伐,往租住的小院快步赶去。
“脏丫头?”
刚拐过一道路口,就听侧后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喊声,她扭头一看,不是路浩宇又是谁?
“真的是你?”
路浩宇一见她驻足,不顾大黑的阻拦,慌忙跳下马车奔过来,担忧又后怕地斥责道:“半夜三更地你跑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们找你都快找疯了?”
夏晚晚没想到竟然会遇到路浩宇,刚要回话,就见司马垚施施然从马车中下来,到嘴边的话又收了回去,只淡淡道:“我没事儿,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儿就好。”
司马垚一改往日的不羁,笑着温和道。
路浩宇却不依不饶道:“怎么没事了?她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还在外到处游荡,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