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仇老一副‘我就知道’的了然样子,夏晚晚一点也没有内疚的自觉,只烦躁地快速道:“既然他的身世已经暴露,恐怕随时都有危险,我得赶紧回去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你打算怎么捞?”
夏晚晚闭了闭眼,狠心道:“实在不行,就让他应了赐婚,先出了天牢再说。而且有了驸马这重身份,想必那背后之人也会投鼠忌器,轻易不敢再下死手。”
仇老一个暴栗敲过去,“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轩小子什么德性你还不清楚?他若是轻易就会妥协的人,也就不会被皇帝老儿给下到天牢去了。”
“管不了那么多,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无论如何,我不能将他置于危险之中,大不了,我以死相逼!”
仇老又是一个暴栗敲过去,“看来你是真傻!别看轩小子看起来文弱,骨子里却有一股子气劲,他若真因为你以死相逼而妥协,恐怕你们也没可能再在一起,他是个绝不会背信弃义的人!”
“那要怎么办?他在天牢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夏晚晚知道自己关心则乱,可她怎样都静不下心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仇老身上。
“天牢里有啥好担心的?你以为谁可以进天牢?”
仇老瞪了她一眼,不以为意道。
夏晚晚却并不放心,纵观看过的无数古装剧告诉她,天牢里是最容易出冤案和伪自杀状况的。
“万一那人买凶杀人呢?比如买通狱卒,或者刚好有狱卒就是他的人?”
“笑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天下都是皇帝老儿的,只要他不发话,谁也动不了轩小子。”
“难道天牢里就从来没死过人?”
“有倒是有,不过……”
“不过都是自杀,对吧?”
“你怎么知道?”仇老惊异,“难道?”
“没错!蝼蚁尚且偷生,监牢里自杀的人,要么就是被人抓住了命脉胁迫,要么……就是他杀伪装成自杀!”
“你这丫头,怎么啥都懂?那老头是不是虎,怎么啥都跟你说?当年你也不过六七岁,他……”
夏晚晚知道,仇老是误会自己知道这些都是所谓的世外高人教的,遂快速打断道:“师父,咱们先别纠结这些了,赶紧想办法把祁成轩救出来才行啊!”
“我这次来,本就是为了轩儿。”
仇老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包裹递给夏晚晚,“你的五味轩不是也和五皇子有瓜葛吗?想办法让他带你进宫,把这东西交到皇帝老儿手中,告诉他,放过轩儿,两清了。”
“啊?”
夏晚晚有些懵,一脸惊悚地看向仇老,脑海里瞬间闪过无数诡异的念头。
那些年与皇帝二三事;
与皇帝不得不说的事;
大历皇室秘闻……
仇老被夏晚晚看得心头发毛,一暴栗敲下去,没好气道:“你那是什么眼神?”
夏晚晚脑袋被敲得生疼,回过神来讪讪道:“没啥,呵呵。”
将视线转移到手中看起来很是陈旧的包裹中,她好奇地问道:“师父,这是什么啊?我能打开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