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煜,我是比你好看,但是我还小,你不用防备我。”明晖伸出小脑袋,在师尊身后调笑着吃醋的木煜。
“谁说我吃醋了?我没有好不好!”木煜十分坚定的回答。
“木煜,你的意思是你不在乎我了!”红灵本来委屈的小脸上,挂上诡异的笑容。
“没有,没有!好红灵,我承认我确实吃醋了!”木煜想着好久没见红灵,不能刚刚见面就惹她不开心,族里追她的地灵可多了。
“好了!别丢人了!”红灵打了一下牵自己手的爪子。
“我们族人避世已经很多年了,我是第一次见到人修,有失礼的地方请见谅。”红灵恢复了清灵的声音。
“没关系!”莫辰瑾面无表情的回答。
“不过族里的老人,或许会对你们有敌意,毕竟当年避世,很大原因是由于人修的肆意妄为对族人的利用和迫害。”红灵虽然对人修好奇,因为是木煜带回来的,她并不想心上人给族里招来麻烦。
“我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们的。”明晖听了红灵的话,赶紧解释道。
“我们无意伤害任何人,只是想找寻离开的方法!”莫辰瑾通过红灵的话知晓,或许自己想要带儿子离开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我带你们走小径,先去木煜的家中,我去找长辈先商量一下。”红灵暂时能想到的就是先安顿好人再说。
木煜和红灵牵手前面带路,莫辰瑾拉着明晖紧随,并没有心思欣赏四周的景色。
在宗门等待的莫澜也准备着去嗜仙崖,毕竟自己真的不能再等了,揪心牵挂撕扯着自己的心。
莫澜准备好了许多丹药,可是刚刚出洞府,就发现自己被禁锢了,爹爹和娘亲守在洞府外面。
“爹娘,我说了我等三日,我要去找他们。”莫澜不能动弹,却可以说话,眼泪汪汪的看着爹娘。
“蓝儿,我和你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刚刚你师伯来过了,他去看过辰瑾的魂灯,现在很好,说明他和明晖很安全。”青渺看着一脸泪水的女儿,作为母亲懂她的忧心,懂她的着急,却不能真的放她去嗜仙崖,毕竟自己也是一个母亲。
“蓝儿,爹娘不想同时担心三个人。”莫元书看到女儿一脸伤心,只是淡淡说一句话,然后就打晕了女儿。
“真的给蓝儿喂下吗?”青渺拿着手中的丹药,十分怀疑女儿会恨爹娘。
“嗯!喂下吧!这个能让她昏睡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后,辰瑾和明晖还不能回来,我亲自下去寻人。”莫元书抱过昏迷的女儿,自己捧在手心的宝贝,就算会恨自己,也不能让你去冒险。
“希望上官的丹药好用。”虽然有一丝的犹豫,可是青渺还是给女儿喂下了,现在只希望辰瑾早点带明晖回来,毕竟女儿和丈夫对自己都很重要。
莫元书抱着昏睡的女儿去了上官的丹药峰,毕竟有上官给女儿准备的小院更加清静,实际莫元书想的更远的是,万一自己要去嗜仙崖,上官可以拦住女儿,而不是让娘子拦,因为到时候自己可能会打晕娘子,因为明白她的不舍,也怕她跟随。
看着怀里的女儿,心里是说不出的柔软,从生下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女儿,自己的心就被她牵挂着,现在虽然懂得她的难过,可是作为父亲,莫元书还是不能让女儿去冒险。
“相公!”青渺知道相公的打算后,就知晓事情无法逆转,毕竟丈夫性子有多倔强自己比谁都清楚,可是真的舍不得,一边是女儿一边是相公,青渺现在无比希望莫辰瑾赶快把外孙带回,带回后自己一定支持他,早点和女儿结为道侣。
夫妻两人都是满怀心事,把女儿放到院落中,然后守在院子中,幸好彼此都是修炼之人,也早已辟谷,坐上一个月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影响。
莫辰瑾这边牵着明晖来到了木煜所谓的家中,一棵古老的树矗立在面前,就像进入他们族里看到两颗树的缩小版。
木煜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咒语,树杆上开出一个门,整颗树也发生了变化,好似一座书屋一般。
进门后就是天然的木纹台阶,沿着台阶上去,尽头处是一个宽敞的空地,好似客厅一般,然后被木煜带到一间房间面前,门是藤蔓落下组成的,进去后它们会自然恢复到门的形态。
“你们住这间吧!我去族里汇报一番就会回来。”木煜随着红灵离开,莫辰瑾虽然着急,却只能等待。
房间光线很好,一间小小精巧的窗户开在一边,可是没有任何可以休息的地方,这是打算让他们睡地上吗?
明晖爬到窗子哪里,看着外面的景色,激动的喊着:“师尊,这里也太美了!可惜娘亲没来。”
窗外的景色很美,繁花似锦,似隐似现的瀑布挂在远处,各色的树木隐现在灵雾下。
莫辰瑾没有理会明晖的吃惊,因为来的时候已经领略过这里的风景动人心魂,看着空荡的房间,自己又不是灵植或者灵兽,还是要坐和休息的地方,就算自己不需要,小明晖还小总是需要的。
取出两个软榻放在窗户下面一个,相隔不远放一个,软榻足够小明晖休息用,上面的白色坐垫还是为莫澜准备的。
看着软榻,莫辰瑾想起了两人在秘境中的日子,也不知那个小丫头现在如何,希望不要太冲动。
明晖自觉的爬到软榻上,看着窗外的风景,舒适的躺着,这种日子还真安逸。
这里灵力如此的充裕,明晖突然爬起来,取出脖子里的小树枝,“哥哥,哥哥在吗?”
本来在莫澜空间修炼的明新醒了过来,“明晖,现在安全了吗?”
“哥哥,让娘亲别担心我,我们现在在一个很漂亮灵气充裕的地方,努力在寻找回去的方法。”明晖小声和哥哥聊着。
尝试着找寻明晖所在的地方,明新没有丝毫收获,他能和自己联系是因为自己树枝在,可是他所在的地方好似被什么隔绝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