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屋没有想像中的危险,内设十分的简单,一张画像,两个蒲团,画像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女子背影,手持长剑,未露出正脸,却让人感觉这一定是一位绝色女子。
莫澜看了看四周,没什么灵宝,就打算离开,再看看地上的蒲团,难道要自己拜了才会有好东西,不过莫澜没兴趣拜谁,就算有好东西。
“蓝儿,不打算一试?”很显然莫辰瑾也明白了,面前的场景,显然是想让进来的修士行叩拜之礼。
“没必要。”莫澜瞅了一眼画像,无论什么灵宝,自己都不打算拜。
两人都不是什么贪墨之辈,就打算直接离开,可是奇葩的事情发生了,茅草屋的门关上了,无数的灵符闪在半空,这是打算困住两人。
“操!不要跪都不行吗?我还就不跪了!”莫澜执拗的看看了画像上的美人,无论她原来是谁,相对于自己真正的师傅来说,都不值得自己跪拜。
莫辰瑾丝毫不觉的莫澜说的有错,只见莫辰瑾直接出手,两道灵光打在了蒲团上,瞬间化为粉尘。
紧接着一道火光直接冲向画像,莫澜发出的火焰,看着莫辰瑾毁了蒲团,她打算直接毁了画像,想困住两人,也要看这两人乐意不?
画像直接躲开莫澜的火焰,飞到顶端,一道虚影出现在两人面前,巨大的威压施展开,莫辰瑾转身抱住了莫澜。
“胆子不小,好狂傲的年轻人!”虚影还真的是一位美人,肌肤如雪,双目犹似一汪清泉,顾盼之际,有一种难以形容的高贵,让人为之震慑,不敢亵渎,冷傲中又颇有勾魂摄魄之态。
“放我们离开,还是毁了这里。”莫辰瑾丝毫不被女子美貌影响,冷冷的看着虚影,好似看着死物一般。
“男俊女俏一对璧人,还真是一对难寻的有情人!”女子望着两人,眼中透露的都是讽刺的神情。
莫澜脸色苍白,并不反对莫辰瑾护着自己,与其被威压压的难受,不如让他护着,不过莫澜也不怕她,一个虚影而已,自己一把火烧这里,看她还有没有容身之地。
“为何不拜?”虚影女子冷冷的看着两人。
“你是那棵葱,让我们离开,不然我就毁了这里。”莫澜被莫辰瑾护着,对着虚影没有一丝的惧怕。
“哼!你以为就凭这个男的就能救得了你们?”讽刺的看着莫澜,那眼神就好似看着多蠢东西。
莫辰瑾丝毫没理会虚影的话,一手拦着莫澜,一手出剑,银色的长剑泛着紫红色的冷光,戾气外露,没有丝毫前奏,一剑劈向了茅草屋中的一角。
紫红色的剑光碰撞上符咒,瞬间就焚灭了符咒,茅草屋被毁了一角。
本来还高傲十分的女修幻影,看到莫辰瑾的剑,还有紫红色的光芒,整个虚影都在晃动,怎么可能?这人怎么能用这把剑?
“我给你们灵宝,你们离开吧!”虚影勉强维持住人形,挥手间就出现了两个盒子,然后整个茅草屋恢复了原来容貌,就连莫辰瑾毁的一角也恢复了。
莫辰瑾挥手毫不客气的收了两个盒子,丝毫不理会已经挂回原地的画像,更加不会注意到画像上人影的晃动。
画像上的某个女子的虚影,十分的郁闷憋屈,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两个煞星,幸好自己没为难他们,不然有一天一定会被虐惨。
离开茅草屋,莫澜就挣脱了莫辰瑾的怀抱,引得某人在哪里念叨:“蓝儿,小没良心的,你这是用完就抛弃啊!”
不理会莫澜看着要恼的神情,把两个盒子递给莫澜,“这里面的东西,你收着吧!”
“什么东西?”莫澜十分好奇,刚刚得到是什么东西。
“一个异火,一小段的雷神木。”莫辰瑾向莫澜解释,自己两样都不需要。
“好!”莫澜一点都不客气的收下,反正是他不要的,不是自己不分他。
看着本来看似生机勃勃的灵药园,在破阵后,一地的荒凉,莫澜觉得由衷的失望,自己这是什么运气,好不容易遇到个药园,还是荒废的。
四周并没有路可以前行,莫澜好奇的望着莫辰瑾,难道两人还要原路返回吗?
“蓝儿,这里应该是我们离开的唯一方法。”莫辰瑾拉着莫澜来到莫草屋后,一个草亭中悬挂这一副美人图,和刚刚那虚影一点不相似,奇怪的是美人没有眉毛。
“难道你的意思是要画眉?”莫澜看着莫辰瑾,十分怀疑这人是不是逗自己玩。
“我不会画眉,即便是会,也只会为你一人画。”低沉的笑声在耳边响起,这人有病啊!这么近干嘛用连心灵虫。
“相信你才怪!”莫澜一边吐槽,一边寻找笔,可惜自己还真没携带笔。
莫辰瑾递给莫澜一直笔,解释道:“这是画符咒,阵法的笔。”因为他在莫澜眼中看到了怀疑。
“蓝儿,放心我以后可以为你画眉。”莫辰瑾看看女孩眉目如画的容貌,觉得自己好似没什么机会,可以给心爱的姑娘画眉。
莫澜权当自己听不到他的声音,专注的为美人画上了眉毛,心中想的是,出去一定要捏死连心灵虫,省得这个讨厌的家伙总撩自己。
被画上眉毛的美人就好似活了一般,像要破纸而出。
“吱吱吱”地面上慢慢打开一个洞口,看着漆黑的洞口,还有台阶,莫澜特别郁闷,这人是不是特别喜欢地下通道。
莫辰瑾率先走下了台阶,洞口不大,台阶十分狭小,两人走的十分小心翼翼。
漆黑的通道中,宁静的骇人,只有两人小心下台阶的声音,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莫澜拉住莫辰瑾,一道火焰打向了黑影,烤肉的气息瞬间传开,原来是一直巨大的鼹鼠。
莫澜喘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被莫辰瑾死死的盯着,那模样好似要吃了自己一般。
“你!你怎么了?”莫澜刚刚开口,就被他扑倒在地,还不忘在地上铺上了一层柔滑的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