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的茶,老夫还是不喝了!”上官凌峰藐视的望了一眼和自己同姓的上官羽,觉得这人竟然能做宫主,显然不是傻,可是发出那种命令,可见也不是精明的。
“上官道兄有事尽管说。”上官羽显然已经看出,这两人就是来寻麻烦的。
“这样我就直言了!”上官凌峰嘲讽的一笑,这圣女宫真当天沐宗是虚的,如此的放肆。
“我听说圣女宫下了追杀令?”上官凌峰冷冷的看了一眼上官羽。
“是!有两个女修擅闯我圣女宫,还伤了一位修士的根基。”上官羽并未隐瞒,只是隐隐怀疑难道那两个女修和天沐宗有什么关系,不过她并未听到几位阁主说啊!
“两位是不是和那两位女修有交情?”上官羽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不过就算有交情,又不是圣女宫无理,是她们擅闯的。
“呵呵!何止有交情,其中一人是我亲传弟子。”上官凌峰直接愤怒的拍碎了自己手旁的茶几。
“原来不是外人,我让他们撤了追杀令就是。”上官羽一听是上官凌峰的亲传弟子,就知道要坏事,修真界想拜上官凌峰的人多如牛毛,只是这家伙宁缺毋滥,隐隐听说他收了一个天才弟子,没想到竟然这么巧。
“我还真想弄明白,我弟子到底为何直闯你圣女宫?还劳烦您下了追杀令。”
上官羽已经觉得自己头大了,自己闭关而已,就惹出这么大的麻烦,难道圣女宫还没有一人见过上官凌峰的弟子,竟然都无人提起,圣女宫确实有人见过莫澜,百里凰和她那位师傅,还有同行的几位弟子,只是可惜他们都在场。
“莫长老,你确定一直坐着不讲话?”上官凌峰看着一旁脸色不愉的莫元书出口讽刺,毕竟这位来的时候暴虐,现在竟然这么安静。
“原来是莫长老,招待不周多加见谅。”上官羽就算很少离开圣女宫也知晓,天沐宗两位莫长老,都是掌教的师兄弟,修为都不错,其中一位还是修真界少女心中的偶像。
“上官宫主,我女儿的性子虽冷,却不至于擅闯你圣女宫,伤了你们圣女宫的人,那你确定不是你们先动手的?让那天动手的人出来,老夫亲自来领教一番。”莫元书剑道修为十分暴怒,现在是戾气外露,让人不寒而立,整个人就宛若一把出鞘的宝剑,锋利无比,让人不由的避其锋芒。
上官羽现在真的恨不得把那几个阁主抓来打一顿,这都是什么事,招惹到这么两位祖宗,他们只说擅闯圣女宫,还伤了杨素与,自己也是没查清,就听从他们意见,维护圣女宫名誉,结果却直接对上天沐宗。
“莫长老,给我个面子,别追究了,我立刻去把追杀令撤回来。”上官羽立刻传音给外出的长老和弟子。
“还是不用了,上官宫主的面子老夫接不起。”莫元书一身气势不减。
上官羽也怒了,两边本来都有错,只是自己不想招惹天沐宗,才一再的忍让,殊不知这两人一点都不退让。
“两位道友,虽然我圣女宫发布追杀令有点失察,可是你们女儿和徒弟伤人是事实,既然我说的你们都不满意,我想知道天沐宗想怎么样?”上官羽火气压制不住了,自己做宫主以来,还没这么憋屈过。
“我们依私人名誉来的,并未牵扯到宗门,不过上官宫主要牵扯到宗门,我们天沐宗也不怕,要不让我们掌教来。”上官凌峰看着冒火的上官羽,十分讽刺,这宫主不查,还敢牵扯两大宗门,真当自己会怕。
“嗯,让蓝儿师伯来也可以。”莫元书在哪里淡淡的回答。
“莫元书,我自己的徒弟自己护,再不济还有你这个爹,用掌教干嘛?”上官凌峰看似在吵莫元书,实际上在警告上官羽,就算没有宗门,两人也不怕。
三人正剑拔弩张之时,飞凤阁外面突然穿来了一声怒吼,接着两个东西摔在了飞凤阁外面。
“上官羽,给老夫滚出来。”不知声音还有多远,让三人都动弹不得,脸色苍白。
一声怒吼声,惊动了整个圣女宫,连大长老郑茉馨都出来了,除了几个老的不灭宫不外出的老祖。
轩辕凌陌吼了一声,丢出两个人,就飘在飞凤阁半空中,一身黑色的衣服,让他看起来宛若利剑,一身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最先出来的郑茉馨远远的看到半空中的人,心不由颤动了一下,这个疯子怎么来了,一身的风化气质宛若当年年轻时候一般,不过宛若天成的气质却告诉她,这不是年轻时候的他,比年轻时候更加让人恐怖。
“凌真人,好久不见!”郑茉馨看着他有些悸动,不过很快压制住了,毕竟那是多少年的事情,悸动早随着时间的变迁淡化到虚无。
“郑茉馨,你这圣女宫越来越不济了。”并未有老友重逢的开心,有的只是讽刺。
郑茉馨看到地上被摔的两个人,一个是一位长老,还有一位修为不错的弟子,两人皆是狼狈不堪,好似破布一般丢在地上。
上官凌峰和莫元书听到那声怒吼,心里悄悄的想,坏了,这个暴龙来了,事情真的不能简单了之,虽然两人也没打算简单了之。
上官羽被压制的脸色苍白,在心中怨念,这位又是哪位大能啊!
“凌真人,息怒息怒,有事好说。”郑茉馨可是知晓面前这位,看着风流倜傥,可是实际上暴虐的很,只是不知现在的他是否还依旧暴虐,不过看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就明白这人是来寻麻烦的。
轩辕凌陌当年因为女儿,剑挑了几个宗门的弟子,几大宗门也没追究,毕竟那就是一个暴龙,一个疯子。
轩辕凌陌只是收起一身的威压,然后就看到莫元书三人从飞凤阁走出,冷冷的瞅了一眼女婿,真是个没用的。
莫元书发觉自己被岳父嫌弃,却也没放在心上,反正被嫌弃那么多年,不差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