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被女子抱起,真的很幸福吗?”莫澜抓住那只大手,逮着如玉的食指就咬了一口,还用小舌头舔了一把。
莫辰瑾本来淡定的模样,被她撩的脸色通红,“你这是想我抱走你是吧!”
看着他变幻的神色,莫澜赶紧无奈的爬了起来,“我没有那意思,逗你玩呢!你说他们真的会结成道侣吗?”
莫辰瑾看着莫澜的模样,就明白她心之所忧,安抚的摸着她脑袋,“那是别人的事情,不过我确信自己一定要让你负责,别人说什么与我无关。”
一句我要让你负责,让莫澜笑成一朵美艳的桃花,撩动人的心扉,虽然没有很甜蜜的话,可是却能拨动心弦。
抱着莫辰瑾的脑袋,直接亲了一口,“你这话真合我心意。”
“留在这里,还是走?”莫辰瑾拦着怀里的女孩,心就宛若泡在了蜜罐了,甜的让他不敢置信。
“我要留在这里,不是等南宫紫嫣的结果,我总觉得十分奇怪,南宫紫雨虽然讨厌,但是没有多少心思,谁能在南宫修不查的情况下给他种下魔花的种子?”莫澜说出自己的担忧,本来是想离开,可是爹娘还在这里,还有二哥和一些朋友,总归不能放任不问。
“他临死之前,好像是在为白若溪抱打不平。”莫辰瑾有一丝的怀疑,毕竟白若溪和南宫修好似不熟悉,为何他会突然为她打抱不平。
“难道是白若溪?”莫澜有一丝的不确定,毕竟白若溪被莫辰瑾所伤,就算恢复了,也不能明目张胆来天沐宗忽悠一位峰主。
“白若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你瞒着我没说?”莫辰瑾揉搓着莫澜的小脸,让她眼睛直视自己,意思就是没必要为外人吃醋。
莫澜被莫辰瑾看得有点心虚,自己就是吃醋才不愿意提起她,本来这就是他那张脸招惹出来的是非,“哼!都是你招的桃花债。”
“冤枉啊!我就招惹你这么一朵就难以消受,怎敢还招惹别的桃花。”莫辰瑾赶紧为自己抱屈,自己清心寡欲那么多年,好不容易万年木头开花,竟然还被误会,再说别的女修和自己有何关系,就算自己当初和白若溪举行双修大典,也没花什么心思,这样说起来,自己对于白若溪来说,相当于渣男,不过自己承诺过她三个条件,也不算亏待她。
看着莫辰瑾突然的晃神心虚的模样,莫澜用手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脸,嘀咕一句,“我当初就应该把这张脸划花,毁了就不招惹桃花了。”
“你不舍得,没这张脸,岂能招来这么一位美人儿。”说完仿佛流氓一般,挑起莫澜的下巴亲了一口。
莫澜被他无赖行径气的无语,这人怎么变得如此无赖了,不过自己也不反感他这种行为,反而内心有一丝的欢喜。
“白若溪当初应该也是看上这张脸了吧!”莫澜拍打着莫辰瑾的脸,就算过了几年了,自己看着他的依旧是越看越喜欢。
莫辰瑾十分的无奈,因为自己也不晓得那个白若溪看上自己什么了,难不成真的是看上自己这张脸了,看来自己以后更加要冷漠,不然自己怀里的这个小醋坛子很容易就打翻。
“按理说白若溪如果真的恨你,为何不一直拖着你,就宛若南宫修的娘子一般,就是不和离。”莫澜突然觉得或许白若溪并未很在意这断感情,又或许她是爱太深,所以才成全?
“反正已经分开了,想那么多干吗?”莫辰瑾有些无语,这丫头是不是巴不得自己没和离,不过就算他失去了记忆,可是对南宫修当年的风流韵事,还是有所耳闻的,他那位道侣还真是打定主意拖着不放,只是一个男修不爱你了,拖着也是没用,浪费的是自己的光阴年华。
“不是我想那么多,而是既然你说南宫修为白若溪打抱不平,难道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莫澜突然怀疑了起来,心里悄悄的八卦,难道白若溪是南宫修在外面留下的风流债?
“什么关系?”莫辰瑾被莫澜问的一脸懵,他们二人之间能有什么关系,白若溪是淑然峰凌樱弟子,南宫修是撰阵峰峰主。
“你说会不会白若溪是南宫修早点留下的风流债?”莫澜八卦兮兮的望着莫辰瑾,觉得自己这个怀疑或许真的有据可依。
“开什么玩笑?”
“没开玩笑,你或许不记得,可是我记得,当初我儿子发生意外,就是凌雪和南宫紫雨的娘一起做的错事,可是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白若溪,就是因为你抛弃了她,才平白给儿子招来了祸事。”莫澜觉得还有哪里理不明白,就是南宫修的道侣和白若溪什么关系,竟然也会为她出手,当初说是为了南宫紫雨打抱不平,可是临死之时的目光骗不了人,她临死前的目光中并未有多少怜爱之情。
“你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什么真相?”莫辰瑾看来一眼莫澜明白,这个丫头的心思真是太缜密了。
“对啊!或许只有这里才能给我答案!”莫澜静静的靠在莫辰瑾身上,心里却在吐槽,还真是麻烦一点也不想管那么多狗血事,说不定这次的更让人出乎意料。
莫澜还在忧心一件事情就是,那个消失的戚云,究竟怎么样了?
“别担心,还有我呢!”莫辰瑾紧紧抱住怀里的女子,并不希望她去承担太多,可是却不能把她当温室中的花,修真这条路上太危险,她多一份自保之力,自己也能多安心一分,就算有自己护着,总是担心有万一。
“嗯!您老现在可是灵州大陆的独一份啊!”莫澜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一边打趣着他,这人真的是有资本令无数的女修为之疯狂,就算没有容颜,还有一身让人敬仰高不可攀的修为。
“现在嫌弃我老了,晚了!”莫辰瑾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反正都以昭告众人了,他还真不相信那个不长眼的敢和自己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