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瑾,你不能这样,你还要护着我,护着儿子,你不能杀她,你要早点把我修为提高上去,我帮你杀了她,一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莫澜抱住了莫辰瑾的胳膊,他一身的冷漠十分的伤人,只是他还知晓收敛戾气,不然自己哪里能靠近他啊!
莫辰瑾听闻莫澜的话,无奈的收起了手中的剑,他还有儿子要护佑,还要身边的姑娘要护佑,既然自己不能出手杀她,那么就留给莫澜来帮自己杀,虽然心中十分的不甘心,可是他还有不舍的人,不能去赌,特别是为这种人去赌。
紫晴冷漠的看了一眼莫澜,眼神中充满了鄙视,意思就是就凭你,还想杀了我。
莫澜看到她的嚣张,十分傲娇的怼了一句,“我说到做到,我莫澜有生之年,一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一道白色的光芒就笼罩在两人的身上,她的誓言已成,终生会不死不休的要杀了紫晴。
“澜儿,你不用这样!”莫辰瑾十分心疼的抱着莫澜,这个傻丫头,竟然对着天道许誓言。
“哈哈哈!小丫头有目标,我等着,看看是你杀了我,还是我先杀了你。”紫晴扬天大笑,为莫澜那天真的誓言觉得好笑。
莫之州本来还在伤心,可是看到这样的紫晴,竟然连累了小姑娘发下誓言,他不再心疼究竟是谁的身体,一剑直指紫晴,“她杀不了,老夫可以杀了你,我儿子可以顾忌这个身体是他的生母,可是我却不用顾忌。”
“莫之州,你最好不要冲动,你杀了我,你的紫馨永远永远就没了身体,也永远不会再回来。”紫晴看到自己被莫之州用剑指着,心中十分的难过,毕竟自己当年也曾真的动心,没想到这人竟然没有丝毫怜惜之心,难道紫馨当真就比自己好吗。
“她本来就会不来了!”莫之州吐了一口气,就算她消散不见,自己会把她永远放在心里。
“你还当真是一个渣男,不过就凭你现在的修为,我们最多打一个平手,你觉得这么多年我真的一直在沉睡吗?”紫晴脸上洋溢出诡异的微笑,撕碎了一张灵符。
一个黑衣人十分突然的出现在视野中,那一身的阴暗气息,表明这人是个魔修,还是修为很高的魔修,浑身的阴暗气息,让莫澜怀里的獬豸感觉十分不舒服。
“你竟然和魔修有联系。”莫之州在看到魔修出现的瞬间,就万分的失望,没想当初以为善良的女修竟然如此的阴险。
“你不知道的多了!”紫晴冷漠的看了看莫之州和莫辰瑾,嘴角洋溢着讽刺的微笑,这么多年了,终于不用再压制自己的性情了。
“星墨,去帮我挠花她的脸,现在我杀不了她,可是她的脸是我治好的,毁了也是活该。”莫澜十分的气愤,自己就不应该去救好她,既然心思阴暗,就不应该有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再说那张脸也算是自己便宜婆婆的,顶着这张脸做坏事,总会膈应到自己和辰瑾。
“澜儿,要不要小爷直接杀了她。”獬豸在看到魔修的瞬间,就想清除那些阴暗,只是那个魔修十分的奇怪,虽然是魔修,却没有什么孽债,所以它只能讨厌,却不能出手杀他。
“不用,杀她脏了你的爪子,再说那是我以后要虐的人。”莫澜靠在莫辰瑾的怀里,说着毁别人容颜的话,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淡无奇的事。
獬豸出手仿佛一道黑色的幻影,那黑衣的魔修想去阻拦,却没有来的急,它身上带有一种莫名的威压,魔修在去阻拦的时候,就被那道光所伤,手迅速的被灼伤。
“啊!啊!”女子的尖叫声不断的传来,这些獬豸下手丝毫不留情面,那张脸毁的不能再毁了,其中一只眼睛也被獬豸给拍碎了。
莫澜嘴角无奈的抽搐,看了一眼莫辰瑾,表示自己没让它拍碎那人的眼睛啊!
“你们欺人太甚了,墨影杀了他们,杀了他们!”紫晴疼的浑身颤抖,却摆脱不了獬豸的压迫,自己一个大乘修士,在灵州大陆顶尖的存在,竟然被一个黑色的小兽按住,丝毫反抗不得,她不甘心。
“你这个丑女人,再吼,小爷直接杀了你,不过看在要给澜澜留着练手的份上,先饶了你吧!”獬豸一边虐着紫晴,一边嫌弃着。
莫之州和那个魔修战在了一起,因为云落城已经毁的差不多,两个大乘修士再一战,连同它旁边的山脉都要倒霉,只是莫之州十分善良的设置了域,就算两人激战,也伤不到外面分毫。
“澜儿,这么阴险毒辣的丑女人,你确定要留着给自己练手吗?”獬豸十分不情愿的看着莫澜,直接杀了不就可以了,为何要留着。
“留着吧!你杀了她,我会少了很多追求的。”莫澜靠在莫辰瑾的怀里,手中把玩着长萧,怎么看都是十分逍遥自在。
“哼!你既然这么说,小爷就先留着她一命。”说完一爪子拍晕了一脸血迹的紫晴。
而本来和莫之州战在一起的魔修,在分神中看到紫晴昏倒,被莫之州刺了一剑,不顾伤口,急速朝着紫晴飞奔过去,抱起她就消失在众人眼中。
“这个魔修难道深爱紫晴吗?”莫澜突然开口,因为这个魔修的反应太奇怪了,竟然不顾重伤,抱起紫晴就跑。
莫之州神情十分的萎靡,毕竟爱人不在了,就算再多的内疚,也无处可宣泄。
“澜澜,都怪我不好,怎么让她被抱走了呢!”獬豸有点心虚,毕竟自己竟然没有阻拦,那个魔修的气息虽然讨厌,可是自己却没有伤他的理由,毕竟再自己这里无所谓正邪,他是魔修也是他的自由,没有罪孽,自己不想伤他。
“星墨,你这样有点假,不过让她被救走也挺好,我本来就没打算要现在就杀了她。”莫澜对着獬豸翻了一个白眼,它还真以为自己没发现它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