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江被弄的有点糊涂,难道冷松想了什么,这位修为真的那么逆天,竟然能够看透人心。
不是莫辰瑾能够看透人心,而是冷松表现的太过明显了!
莫澜一直抱着獬豸冷静的坐在一旁,仿佛发生的一切和她都没什么关系,能让她晃神的也就是她身边的男修,可是风江一点也不敢小看莫澜。
“家主!家主不好了!”外面一个弟子无比紧张的冲了进来,让风江瞬间变了脸色,毕竟冷松吩咐过弟子不要乱闯,这是那位弟子竟然乱闯。
“风夜,你慌慌张张所谓何事?一点规矩都没有!”风江冷冷的看着进来的一位小弟子,还是一位十分年幼的弟子,最近刚刚收下的弟子,平时还是特别和自己心意的,这次如此的没规矩发生了何事。
“家主,钟师兄出事了,命悬一线!”风夜被自家师傅冷漠的眼神吓的浑身哆嗦,可是师兄是家主最喜欢的弟子,他不能看着他出事而不理会。
“你说什么?”风钰廷最先开口,毕竟那个钟沅浩虽然讨厌,可是自己还是觉得他人不错的,毕竟当真是不喜欢自己,却还是救了自己,虽然没有救下差点把命搭进去。
“你说的是真的?”风江怀疑的看了一眼徒弟,毕竟自己昨天刚刚见过徒弟,虽然这次外出收了一些皮外伤,筋骨也有损伤,可是调养几天就好,哪里会命悬一线了。
“真的,我怎么敢那这种事情开玩笑!”小弟子颤颤巍巍的看着师傅,自己就算还小,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用来开玩笑。
“两位稍微休息一会,我去看看我那个不争气的徒弟。”风江转身看了一眼儿子,意思是让他照顾两位贵客。
“嗯!如果有需要家主不用客气,或许我还能帮到点什么忙!”莫澜发现这个家主人还是不错的,不会因为顾忌脸面而不去问徒弟的生死。
风江匆忙离开,留下风钰廷好奇的看着两人,冷松已经被人搀扶下去。
“两位恩人,你们来风家寻谁,说不定我也可以帮你们。”风钰廷显然对冷松的受伤不甚在意,毕竟冷叔在第一次见到两位的时候就心存怀疑,现在才被发怒,已经算是不错了。
“你确定你认识吗?”莫澜好笑的看着风钰廷,毕竟只是一个比自己年长不多的年轻人,虽然行事有点不靠谱,秉性还是不错的。
“差不多认识风府所有的人,毕竟我太闲了,除了修炼之外,没有什么打发时间的事情。”风钰廷说着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风府,之前一直就是修炼休息的重复生活,只能无聊到去研究自己的人。
“风元植是谁你知道吗?”莫澜回想着老头的话,他应该是一个被家族放弃的人,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只是不知为何被带了回来。
“风元植应该是和我爹爹一辈的人,因我爹爹本来名唤风元江,只是他觉得不好听,才改为风江!”风钰廷显然有点疑惑,因为他确实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也没有在风家遇到过这个人。
“你们是不是寻错地方了!”他想了很久都没想到,毕竟风家很多人改了名字,被困在这一方天地也确实憋闷,所以老祖并不限制改名字,每个人都有一次机会。
“没有!看来要等你爹爹回来了!”听到风家的人可以随意改名字,莫澜觉得这个风家有点意思,竟然如此的人性。
“上次真的应该好好感谢你们的,只是我冷叔疑心太重了!”风钰廷想着上次两位救了自己,没有任何的感激就离开了。
“你想要怎么感激我们,还有救你只是顺手而已。”莫澜白了一眼风钰廷,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只是自己确实不用他的回报。
风江去的快,回来的也很快,十分抱歉的看着莫辰瑾两人,“两位真的不好意思,我那个徒儿练功出了点岔子。”
“爹,钟师兄没事吧!”风钰廷显然也十分关心钟沅浩。
“暂时还好!”风江想想自己那个徒儿,本来是给儿子培养的助力,谁知两人两看相厌,现在神识又收损了。
“那就好!”风钰廷想着自己一会去看看那人,虽然两人十分的不对付,可是出去一次之后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的讨厌他。
“爹爹,两位贵客来寻风元植的,你认识吗?”
“风元植?”风江疑惑的看了一眼两人,难道这两个人和那个人还是朋友吗?可是年龄对不上,莫逆好友也不至于寻人寻到风家来。
“对!家主不方便回答吗?”莫辰瑾淡淡的看了一眼风江,这人应该知道关于风元植的事情,只是他那疑惑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风元植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钰廷先去你娘亲哪里招呼一声。”风江支开了自己的儿子,毕竟有一些事情,他不希望儿子知晓过早。
纵使十分的不情愿,风钰廷还是离开了,虽然很好奇,那个风元植究竟是什么人,爹爹竟然不想自己知道,爹爹打发自己去寻娘亲,难道他忘记了自己可以问娘亲。
看着儿子从不情愿到兴奋的离开,风江自然知道他的想法,只是他敢保证娘子就算再宠爱儿子也不会告诉他,毕竟那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好事。
“风元植是我嫡亲大哥!”风江说着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愉,毕竟大哥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个忌讳,虽然不明白为何这两人要寻问风元植,既然是老祖吩咐下来的贵客,自己只能如实相告。
莫澜听到风江的话,瞬间就觉得自己又被那个风老头给忽悠,哪里是一个无名小卒,竟然是堂堂风家的大少爷,还是嫡系的大少爷。
“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莫澜看着风江那一脸的不愿意,难道这个风元植在风家还是一个忌讳吗?
“没什么!你们和他是什么关系!”风江想了一下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早就没了当初的那份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