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我错了!我们不救就是了,我去给它找一个不错的灵根,直接给它种上去,总比重塑要简单的多!”莫一心被莫澜看得想哭,这丫头看着简直就想揍自己一顿,自己这是给自己挖坑,这是魔兽不是人,他怎么一时兴起直接说丫头能帮忙,简直就是坑人不偿命,怪不得小丫头生气了。
“它的灵台还算完好,如果重塑筋骨,根部承受不起,直接死翘翘了!”莫澜看着手中的软团子,扫过它识海一片的空白,和那个狡猾的狼二有着本质的不同,这里仿佛就是一张白纸,没来得及填充颜色。
“对!是我考虑不周,丫头不要生气,我孤单太久,想事情太简单了!”莫一心很真诚的道歉,毕竟是自己给她揽下的活,被她怨念是应该的,自己这张嘴,真是欠虐啊!
“重植灵根的灵药难寻不说,怎么给魔兽重塑我还真没试过!”莫澜就差抓着莫一心的脸说,您老是不是报复我,才替我揽下这么一个活,弄死了怎么办,救不好怎么办?
“嗯!你稍等片刻,我去寻一更灵根不错的魔兽,它的小身体,你先调养着!”莫一心怕被莫澜嫌弃,直接消失在房间中,他要去寻着灵根,不能耽误时间太久。
“它若果真的还和你心意,就护着它一会,我很快就回来!”莫一心离开的十分速度,他知道莫澜虽然在怨念自己,可是她也是真的担心那个狼,真是一个矛盾的小姑娘。
莫澜看着手中的小家伙,用手指戳戳它脑袋,一脸鄙视的道:“你还挺幸福的,竟然要我给你种灵根,虽然种灵根很痛,可是比起重塑痛的死去活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
小家伙在昏睡中,一点反应都没有留给莫澜,更加没有听到莫澜的话,不然它一定会怨念,种灵根也很痛好不好,只是相对弱一些,哪里是不值得一提。
“王,狼二会好好的对吗?”狼一身上受伤很严重,吃过了丹药,可是它根本不能静心调养自己,毕竟自己和狼二是真的从有了记忆就在一起,没分开过,更没有经历生死考验。
“相信蓝能救它,狼二一定会没事的。”夜凌自己都在心里犯嘀咕,真的会没事吗?
“嗯!我相信她!”狼一觉得如果狼二能好,自己以后一定好好的对它,绝对不仗着自己修为比它高点,总是欺负它,不再抢它的美食,不再阻止母狼靠近它。
莫澜看着昏迷不醒的小家伙,尝试给它吃了一颗灵兽丹,然后没过多久就看到小家伙醒过来了,一双水汪汪呆萌的眼睛,孺慕的看着自己。
发现了狼二的孺慕之意,莫澜赶紧把它丢了出去,自己只是救了它,又不是它娘,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
“夜凌,接着!”嫌弃的丢出狼二,醒了就让狼一先养着,自己没空养一个小东西。
夜凌下意识的接住了莫澜丢过来的东西,软嫩的小家伙躺在手心中,一双大眼睛好奇万分的打量着自己,然后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夜凌的手,让夜凌一脸的警惕,这是怎么回事,要不要这么撒娇卖萌,自己一点也不喜欢这样的狼二啊!
“狼一,你负责带着它!”夜凌直接消失不见,如果让别人知道,自己一个狼王竟然畏惧小婴儿,一定很丢人,不是自己怕,而是面对那种软萌的东西,没有什么防备的能力,有一种宠溺它到为所欲为的想法。
莫澜静心搜寻一番记忆,灵根是可以毁了,可是就算是自己帮它重新种植灵根,也只有四分之一的成功几率,并且还不一定能保持好品质灵根,所以毁灵根是对修炼者对大的惩罚,种植灵根痛不欲生,对于身体强悍的魔兽,自己也没有多少的把握,就算是加上自己的丹药,也最多就是一半的成功机会。
“星墨,你说我会成功吗?”莫澜拿着手中的灵药发呆,如果是重塑灵根,那种逆天的行为,自己现在这点修为根本不够看,想想都觉得莫一心是个坑货,有本事自己救,他只动动嘴,自己却要面对太多的苦难,说不定还会因为逆天的行为而遭受雷劫,虽然自己现在的修为不错,可是总有一种预感,如果这里有雷劫,惩罚绝对是很让自己抓狂的,有点犹豫自己怎么选择。
“不知道,你尽心就好,反正只是一个魔兽而已,不过魔兽修炼本来就挺难的,那个女人真是该死,竟然毁兽的灵根。”星墨在心底厌恶白若溪,没想到还会再碰到她,只是她身上好像没有了绿忧的气息,看来她在魔界过的也不尽人意,虽然自己也想让澜澜救狼二,不过澜澜的安危最重要。
“对!是有点太可恶了,我觉得自己看到她就烦,你说我们是不是有旧怨,只是我一时没想起来!”莫澜想到白若溪竟然认识自己的剑法,就怀疑或许在没有飞升就有旧怨,又或者是她和天沐宗的人有旧怨,早知那样的话,自己随便用一个剑法,至少不是天沐宗的剑法。
星墨不再说话,它也不知该如何说,说你们两个孽缘太深,飞升也算是一起的,你先抢了别人道侣,后来她陷害你儿子,反正纠越来越深,现在已经是无可解了。
“你是不是认识她,怎么不说话了?”莫澜十分好奇獬豸的态度,这家伙不是很喜欢怼自己吗?怎么沉默不语了,还是说那个魔女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说什么!反正积怨太深了,你下次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被她认出来,不然你在魔界可能真的要被追杀很惨!”星墨叹了一口气,自己不是怕魔界的人,只是不想对上那种阴暗的气息,特别是那个心思缜密的绿忧。
“认出来就认出来谁怕谁?我才不怕被追杀呢!”莫澜并不惧怕那个女人,只是很好奇,自己难不成抢了她男人,不然怎么和一个女人旧怨极深,或者是她羡慕自己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