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自己骂了多久,根本没有人理会自己,莫澜也在不知不觉中昏迷了过去,没有法力护体,她的体质异常,所以才被冰封在玄冰里面。
不知什么时候,筋脉中有股温热在滋养,让她不至于真的被冻死,尽管不可能真的冻死,可是她根本不知那人在她昏迷之后,慢慢的滋养着她,一双寒星目中有说不清的怜惜。
看着被冰封她,不是没想过和她沉迷在情欲之中,可是自己想要的是一个伴侣,长长久久的陪着自己,而不是慢慢的成为一个傀儡留在自己身边,她身体中的毒素会慢慢侵蚀她,必须封了她法力,预防她的毒素发展,才把她封在这里,自己要慢慢的清楚毒素,一边照顾好她的身体,一边加快手中的动作。
“乖!你会很快好的,仇人留给你慢慢折磨好不好!”低沉的声音仿佛有一股魔力,让本来浑身僵硬的莫澜,慢慢放松了身体,更好的被他的法力滋养。
莫澜不知她自己被封在玄冰中的时候,有人自封了法力陪她一起,还要随时注意她是否清醒,趁着她昏迷好给她调理身体。
“你是谁?为什么拦着我!”明新在莫澜消失之后,整个人都愤怒了,他不由的回到湖边,不虐死那个东西,真的觉得自己好说话。
“他留着有用,不要伤他。”淡淡的语气,淡漠的神情,让明新站在原地发呆,这人真的醒来了,只是为何眼神如此的淡漠,看着自己是那么的冷淡,仿佛陌生人一般,还有难道他要护着伤害娘亲的那人,太多的疑问闪过心间,他究竟是不是原本的他。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辰瑾扫了明新一眼,一颗不死树,这小丫头的机缘真是让人羡慕,只是十分不解,上古不死树已经灭亡了,这是哪里来的一个幼树,就算是自己都十分稀罕,没想到竟然被小丫头给契约了。
冷淡的语气,让明新后背都僵硬了,自己竟然无比惧怕面前这个人,为何他一个眼神就能让自己惧怕,他又经历了什么?还记得娘亲吗?可是他却带走了娘亲,会伤害娘亲吗?
“我一定要杀了他呢!”明新挑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这人和那人有六分相似,那人虽然冷淡却没有面前这人的高傲和藐视一切的气质,那人在面对娘亲时候温润如玉,对自己算不上温柔,却也可以得到一个笑容,可面前这个男人,对自己是打骨子里面的冷淡。
“不死树,你不想真的灭绝吧!”丝毫不把明新放在眼中,一道法力直接禁锢在原地,如果不是看在这树是小丫头的东西,如此挑衅自己,早就被剥皮削骨了。
“你!”明新有点犹豫,这人究竟怎么回事,一眼看穿自己的本体,他的话不是威胁,自己明白他如果要伤害自己易如反掌。
“等着吧!”直接离开原地,一个不死树不值得自己浪费时候,他要去守着小丫头。
明新想哭了,他看着那人身影消失不见,在心里默默念叨,这算是那人还是另外一个相似的人,是不是应该庆幸娘亲不在这里,有多久没有被如此的束缚却无能为力。
“你终于舍得出现了,放我出去!”莫澜再次醒来终于看到男子的身影,终于不用再独自骂人却没有丝毫的回应。
“不着急!”看着明显有了精神的莫澜,男子嘴角闪过一丝笑意,小丫头真不愧是自己选中的人,体质出乎意料的好,恢复能力真好。
“你不急我急,你被困着试试,老娘被你睡了都没有想报复你,你至于如此小心眼惩罚我吗?”莫澜只能对着男子瞪眼,毕竟想咬又咬不到他,想打又打不赢,没想到自己会有如此憋屈的一天。
“没兴趣!我不是在惩罚你!”潇洒的转身离去,他眉眼都是笑意,这丫头怎么如此的可爱,莫澜一定想像不到自己放任自流的性子,竟然有人觉得自己可爱,这算是欠虐吗?
“喂,你给我滚回来,我还没有说完呢!”看着那人远处的身影,莫澜有点着急,不能修炼,连契约兽都不和自己聊天,这是想憋死自己的节奏。
“这是要折磨死人,说走就走,连被骂都不理我,这说明他是大方还是小气呢!”莫澜看到那人根本不理会自己的怒骂,有点疑惑突然又觉得自己太冲动了,万一他更阴险的惩罚自己怎么办,现在的自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哪里小气了!”一个声音措手不及的出现在莫澜耳边,只能看着那人对着莫澜皱了皱眉毛,淡定的瞅了莫澜一眼,然后挥挥他修长如玉的手,刺骨的寒冷再次袭来。
莫澜醒来只顾找他算账,现在才发现了异常,自己的体质难道还能自我调节,刚刚竟然没有了寒冷的感觉,只是这个小气的男人,再次让自己陷入了冰冷刺骨。
“小丫头,我一点不小气!”对着莫澜微微一笑,再次消失。
顾不上咒骂了,这寒气让莫澜没有了说话的气力,这心眼的男人,要折腾自己到什么时候,真的太冷了,活了那么多年,没有被人如此的整过,就连当初被自己嫌弃的老头,也最多是让自己多做点美食,哪里会如此的虐待自己。
莫澜也不知清醒和昏迷之间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脚能动了,浑身也有了力气,四周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气息,才小心翼翼的打破玄冰,被困了那么久不是不想报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自己是女子,等上十年百年甚至千年再来报仇也不晚。
“星墨,你最好不要给我装死了!”恢复法力之后,直接拉出了某个一直昏睡的神兽,竟然在自己最需要它的时候装死,如果不是不能解除契约,一定要换一个衷心一点的。
“澜澜,你怎么了!”獬豸丝毫不敢表现出自己知道她的呼喊,却假装不知,虽然也是为她好,可是那个强制的男人,根本不让自己说出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