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瑾看着两个鬼,知道他们是故意弄的如此恐怖,就是想吓唬一下自己,自己一个神尊会怕他们这些污浊的东西,就连他们冥界的主子自己都照揍不误,何况两个没有什么修为的残魂,就算自己现在么有法力,画个符咒还是可以的。
“叔叔,我觉得他能帮我,说不定我就能知道自己怎么死了!”女子脸上的血痕都不见了,一个十分清秀的小丫头,一脸兴奋的盯着辰瑾,仿佛看到了希望。
“你傻不傻,他原本痴傻不已,突然变聪明了,怎么可能会帮你,你也没有少吓唬他吧!”老头鄙视的看了一眼小丫头,淡定的观察着辰瑾,这小孩气息突然就如此骇鬼,他怎么会不心存疑虑。
两个蠢货,连死都不知如何死的,不过自己有事要他们帮自己,帮他们一把未尝不可,只是自己这里连纸都找不到,帮助他们的有点困难。
“丑八怪,你过来去找一些纸和墨给我!”辰瑾看着那女人,出声吩咐道,真不知她死的多冤,竟然连死因都忘记了,可见多么不甘心却又心存畏惧,害死她的一定是她又敬又怕之人。
尽管不愿意相信,可是女鬼还是兴奋无比的离开,只是几张纸和墨,自己还是可以弄到的,只是自己离不开这个院子,怎么弄呢!女鬼一脸的纠结,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两个蠢家伙,辰瑾只能找了一块破布,然后拿着水画了一张简单的符咒,女鬼瞬间离开了院子,脸上遮掩不住的兴奋,那个小孩竟然有这种能力,困住自己那么久的院子,自己竟然能离开了。
“你应该知道自己是怎么死了,也知道那丫头怎么死,为何不告诉她呢!”辰瑾淡淡的看着老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和这些残魂打交道。
“那是夫人的丫鬟,我是一直守在这院子的老人,这是莫家,明宇朝最大的世家,只是现在这世家也只是金玉其外了,老家主死了之后,现在整个莫家一团的乱,我是不甘心才留在这里,小少爷,你以后要保重了!”老头一脸疼惜的看着辰瑾,从男孩眼神中的淡漠,看的出他并不在乎这莫家,毕竟是莫家先伤害的他,作为一个鬼魂,自己只能默默的守护他,帮他躲过要命的算计,可是真心帮不了他改变生活状态。
“你早点转世去吧!这里不应该留恋,我如何与莫家如何都不是你能改变的!”辰瑾看着老头,发现他身上真的没有戾气,那么就是说还是可以转世的。
“小主子,如果有一天你厌恶了这莫家,离开就可以了,你房间的床下第三块地砖下面,有老家主留的东西,足够你使用了!”老鬼显然明白辰瑾的意思,这少爷是老家主看着出生的,看的出他一生坎坷,身牵莫家所有的希望,与莫家相克又相依,却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在老家主离开之后如此对待小主子,唯一的一点亲缘也被消耗光了。
“哦!”辰瑾并不关心他留下了什么,这莫家如何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帮那女鬼,仅仅是因为想让她帮自己寻到莫澜,万一莫澜有意外,自己可以早点寻到她,保护她。
“我拿不起那墨,只有几张纸!”小丫鬟一脸内疚的回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连墨都拿不动,知道自己如何死,能报仇吗?
“没事!”辰瑾也没有希望一个鬼能帮自己找到多少东西,这世界虽然不能修炼,却有另外一种模式增加生命,就是武修,自己这个原本的身体就是废材而已,只是现在自己来,这一切都不一定了。
“去帮我整蛊一个婆子,你知道她是谁的?等我出去找到朱砂,自然会帮你!”辰瑾坐在床上,想着老头说的东西,看着从床下翻出的东西,这莫家的主子真的不错,竟然留给自己一个令牌,是他的私产,只是能不能掌控,要靠自己的实力,也是莫家最后的依靠,现在这一切都归自己了。
辰瑾慢慢的练习功法,自己这身体太弱,万一寻到澜澜,护不住她,那么自己真的要后悔死了,这武修而已,丝毫难不住自己。
距离辰瑾不远的小院里,一个瘦小的女孩,仅仅有四五岁,如同鸡爪的小手,努力的揉搓着盆里的衣物,夜已深沉,她却还在努力的洗衣,数不清的衣服在等着她,一张小脸上,一半是绝色的容颜,一半是鲜红的胎记,所以生下之后,就被送到这里,能活到现在真心不易。
辰瑾一个晚上跨过了赤级,进入了橙级,虽然不满意自己的进度太慢,可是也知道这事情急不得,自己也没有太多时间浪费在这里,要去寻找莫澜,并且要有自己的实力,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自己,竟然沦落到一天要自己重新建立属于自己的势力。
刘婆子早上起床之后,差点吓傻了,自己的脸上竟然有几个巴掌印迹,青紫的印记在白胖的脸上,十分明显,让她瞬间后背一冷,昨晚是自己一个人睡的,难不成是自己打了自己,可是要多用力,才能打成这般,自己睡觉难道真的那么沉吗?打这么狠不疼吗?
“哎!好疼啊!”轻轻的摸了一下清子的巴掌印,痛的难以形容。
辰瑾在莫家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寻不到莫澜的踪迹,难道她不在这里,为何碧落会没有一点反应,自己该去哪里寻她,想着无心当初的阻止,难道澜澜这世要过的十分凄惨,自己该如何寻她。
“你这衣服是怎么洗的,今天的饭不要吃了!”刘婆子十分不耐烦的在一个小院发火,正好被路过的辰瑾听到。
肥胖的身体,用力的踢了一脚瘦弱的小女孩,看到小丫头露出痛苦的模样,她肥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最近倒霉的不行,再不发泄一番要气死了。
辰瑾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看着她脸上的红色胎记,还有她倔强的眼神,有一种想要看下去的欲望,却没有出手要帮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