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身离开的小姑娘,偶尔回到宗门之中,听到爹娘议论他的事情,会不由自主的留下倾听,原来他过的不是自己想的那般幸福,原来两个人都冷漠无比,他既然不喜欢为何要和那人结成道侣呢!
“你说辰瑾和他娘子,究竟在折腾什么?分开就分开了,现在又追着人不放,你那个小师弟就是一个反应迟钝的木头,拥有时候不珍惜,错过了追悔莫及。”
看着娘亲说起他十分的气愤,小姑娘十分好奇,究竟在自己不知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让娘亲如此鄙视那个气质清绝的男子,明明他也是跟着娘亲长大的,十分得到娘亲的宠爱。
“他或许根本不知自己要的是什么?又或者他根本不知什么是情爱,没有人突然拒绝他如此彻底,所以他心又不甘。”
爹爹一句话让莫蓝更加疑惑,难道他们口中嫌弃的真的是自己喜欢的人吗?他难道和他娘子分开了,所以才去挽回吗?
小姑娘不由自主越来越多的关注两人,看着自己心上人追着另外一个女人走,为了那女人甘愿定了雷劫,为了那人宁愿命悬一线,虽然十分心疼,却也知道自己帮不了他,默默为他心疼,也生气自己怎么如此不争气,明明知道这份感情是错的,竟然还越陷越深。
“我该怎么办?关注的越来越多,心中越来越放不开,看着他受伤会难过心疼,却没有理由靠近他,看着他颓废,没资格去安慰他。”小姑娘痴痴的想着自己能否阻止这一切,十分想知道如果自己表白了心意,他会不会喜欢自己,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舍不得他如此的追寻,一定舍不得他如此身心受损。
“你傻吗?那男人最看不清心意,何必为她心疼呢!”莫蓝自己看着小姑娘傻傻的行为,觉得都心疼,这个单相思的傻姑娘,难道就因为他好看所以喜欢吗?殊不知喜欢上一个人,没有理由没有原因,越是想要控制内心的悸动,越是投入太多的关注,明白是错的也是身不由己,所谓的单相思就是这样来的。
看着小丫头寻了一个秘宝,在自己历劫之时,借助闪电之力来开启这个上古至宝,看着她决绝的模样,怒其不争,却又心疼无比,为一个不知自己心意的男人,值得吗?
“情深不寿是有道理的,你如此为他付出,为他心疼,他都不会知道,这样值得吗?怎么如此的痴傻!”
闪电一道道的批下来,看着小丫头浑身是血,莫蓝都觉得疼,她是真的太痴了,当看到那男人突然闯入雷劫范围替她扛下所有的闪电,最后看着两人昏迷不醒,莫蓝突然明悟了。
“操!原来我曾经那样的傻,原来我曾经那样的痴,莫辰瑾不愧是一个男颜祸水,祸害白若溪不说,连带着自己都为他差点付出生命!”莫蓝小脸全是泪水,这记忆不如不想起,不记起还能安慰自己说,只要他诚心带自己,说不定自己就会动心,可是事实如此的不堪,让自己怎么面对一切。
“莫蓝啊莫蓝,你怎么如此没有出息,他只是一张脸好看,偶尔的一个笑容,就让你深深痴迷其中,把自己活的如此的累,你值得吗?”
“差点死了一次,现在才明白,原来所谓的情爱不是活着的全部,为了一男人痴迷,为一个男人不顾生死,真的太傻了,这世间如此的美好,除了男人难道没有值得留念的吗?”
“他就算再好死过一次,那些感情也被耗尽了,现在能活着已是不易,根本无法面对这份感情,想到他对白若溪的狠戾,突然十分羞赧,不杀伯仁而伯仁因我而死!”
想着自己曾经的行为,莫蓝觉得自己真心无法面对莫辰瑾,现在的他无论是否真心,自己都不能接受,原来自己初见他的隐隐开心,不是假的,是自己真的很开心,和他一起的日子,那般的依赖他,是打心底的相信他,就算遗失那些记忆,还是下意识的受到影响。
莫辰瑾不知莫蓝想起了一切,在他想明白交代一切的时候,小丫头闭关了,不知何日才会出关,就知道自己来晚了,她应该是在故意躲避自己,她想起了一切。
“你说你造的什么孽,现在让本尊来承担这一切,本来就是误牵的姻缘,拨乱反正都不可以。”莫辰瑾想揍自己一顿,竟然如此白痴看不清心意,或许和自己活那么久都不知何为情有关系,可是当真的知道心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挽回了,现在爱着自己的女孩不爱自己了,这漫漫岁月不知何日才会原谅自己。
“蓝蓝,我会等你!”莫辰瑾留下一句话,就在她洞府外面布置一个阵法,默默的守护在这里,他不想错过任何能见她的时候,自己着身体犯错,所有的苦涩只能自己承担。
感情的事是两个人的事,牵扯到第三人,总有一个受伤的,自己当初处理的不够恰当,所以现在所有的惩罚都是自己应该的,说白若溪无辜,自己何尝有罪,注定的有缘无份而已,白若溪错在痴情太深,因爱生恨,自己错在不明心意,回绝不够彻底,还做了一些暧昧的事情,终究伤到自己喜欢的人。
“蓝蓝,我不是他,我也是他,他做错的事情我来承担,可是又觉得十分委屈,你真的舍得不要我吗?”莫辰瑾有点抓狂,想去揍无心一顿,这都是什么鬼事情,澜澜凝魂难道必须要经历这一切吗?她重新凝结情丝,必须要如此的虐心吗?
莫辰瑾觉得自己或许处理的太过于干脆来,毕竟今生的白若溪,除了挑衅自己几句,真心没有做过任何很坏的事情,自己对她惩罚让莫蓝觉得自己没有情意,真是欠了小丫头的。
莫蓝呆呆坐在洞府之中,知道他就守在外面,却不知如何面对,毕竟喜欢他没有错,白若溪错在深深的痴迷他,结局却如此惨烈,如果他也不喜欢自己,是不是也会如此残忍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