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再见你,因为他们很清楚你选择了我,你配不上那个女孩,有那么风华绝代一个人在,你算个什么东西,是我眼瞎看上你而已,你有本事就杀了我,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都不会生下来,有你如此一个阴暗的爹,来到这世上就是折磨!”夏瑶狠狠的对着肚子一掌,无论是否有了孩子,自己都不会再有期盼,他不值得自己如此糟蹋自己,并且自己也不是真心爱他,如果不是那人的关系,自己根本不会想着靠近这个男人。
不知是凑巧还是如何,夏瑶的身下流血不止,整个人也是脸色苍白不堪,嘴角还挂着讽刺的笑意,悲伤从心而散发开。
“你这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看着身下一片血红,白暄羽一瞬间觉得内心无比烦操,本来就不应该来这世上,如此也好如此也好,为何自己心会感觉有点酸,这女人已经疯了。
“我疯也是你逼的不是吗?你的孩子化成一团血水了,满意吗?”夏瑶淡定的给自己吃了一颗丹药,总不能死在这里,这种男人不值得自己为他耗费太多心力,不过那个男人应该是消失已久的炼丹大师,如此就够了。
“白暄羽,你就是一个懦弱的废物,永远得不到心中所爱,因为不根本不懂得爱,活的太自私自我了!”苦笑着看着那男人清俊的脸,自己竟然真的为他沉迷过,真是又傻又蠢啊!
姜一药专心致志的研制阵法图,悬崖下面风景十分优美,天然的一片空地,几颗巨高的大树,只是不知为何这里竟然寸草不生,一片地方显得有点怪异。
“姐姐,我们住哪里?”星墨站在溪水边看着荒凉的四周,她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自己就是这里的老大,这就是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蓝蓝微笑着打量了一眼辰瑾,意思十分明显,看你的了!
辰瑾观察许久之后,决定给蓝蓝在崖壁上建造一个房间,至于姜一药和星墨会怎么样,都不在自己的考虑范围内。
“真的太厉害了!”蓝蓝在马车中休息一会,就发现辰瑾已经在峭壁之上弄好一个房间,完全是一个女子的闺房,虽然不大却是五脏俱全。
“我住哪里?”星墨羡慕的看着蓝蓝被抱走,一脸委屈的看着姜一药,自己还是一个奶娃娃,怎么没有人关心自己怎么办?
“孽徒,你怎么都不知给师父弄一个房间,难道你打算让你师父睡在荒郊野外吗?”姜一药在夜幕低垂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还呆在马车中,浑身都有点僵硬了,看的时间有点久,太累了,这阵法图太精妙了。
“师父,你马车挺好的啊!”蓝蓝笑着打趣师父,连吃的都没有喊师父,难道现在他还不饿吗?
星墨怜悯的看了一眼姜一药,看来今晚他注定要住在马车中了,还是自己聪明,缠着姐姐让那个男人给自己建造了一个简单的树屋,幸好自己身高还小,那精巧的树屋能睡下自己。
“好个屁,我浑身都僵硬了,你也不知唤醒师父我!”姜一药看着树的小房子,再看了一眼峭壁上突然多出的一个山洞,觉得自己十分不开心,徒弟竟然一点都没有想起自己。
“师父,你听是不是有声音!”蓝蓝突然发现了异样,隐隐有声音传来,在慢慢靠近这里。
姜一药顾不上生气,赶紧收起了马车,自己的马车虽然炫酷,可是对上凶残的妖兽还是没有办法的,万一被伤到就没办法了。
四个人都在蓝蓝的小房间中,发现几个飞行兽还有爬形兽,还有四脚的,能想象到的都来了,这里是这里妖兽集合的地方吗?
“操!这里是妖兽的集合地点吗?”姜一药悄声嘀咕一句,怪不得这里没有人踏足,如此多的妖兽谁敢来这里,自己上次没有来到崖底,没有发现这里异常,现在把自己和蓝蓝陷入危险,真是太马虎了。
辰瑾打量着那些妖兽,这里是元力的世界,这里的动物很少能演变出灵识,可是下面这些妖兽竟然有几十种都有了神智,可见这里的不平凡,就算这一界的高手在这里,或许也就是尸骨无存吧!
“师父,我们是不是抢了人家地盘!”蓝蓝兴奋的打量那些兽类,发现那些飞禽还是挺好看的,还有那些四脚的妖兽,在月光下,皮毛发亮,好想好想摸摸。
看着那么多高级兽类,姜一药觉得头皮有点紧,哪里是抢了兽类地盘,简直就是直接送到兽嘴里了,自己这是选择的什么地方,怪不得这里如此宁静,谁敢来这里送死。
“小声点!”姜一药就差捂住徒弟的嘴巴了,这里就算自己也没有把握能够全部弄死,能弄死一个就不错了,就算自己下药,可是这么多,实力和自己相当多的,用丹药也只是减少死亡的速度而已。
“不用担心,这里有阵法隔绝,不然那些兽类早就发现了!”辰瑾淡淡的看了一眼姜一药,兽类的鼻子最灵,有陌生人的气息,怎么可能不察觉。
“操!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说,害得老夫担心自己大声就会被发现了!”姜一药瞬间放松了身体,肚子十分不合时宜的响了两声,好饿啊!
“师父,是你没有问好不好!”蓝蓝白了一眼师父,无奈的从储物空间中,拿出辰瑾给自己准备的点心,总不能看着师父挨饿。
辰瑾皱了一下眉头,明明自己给她准备的,没有让她贡献出来,难道这老头饿了,自己不会找吃的吗?
姜一药才不管辰瑾的脸色,看到精巧活波的各类小动物模样,被小混蛋嫌弃了又能怎样,反正奈何不得自己,赶紧送进嘴里,还真是难的的美味,这臭小子的手艺真是没得挑剔了。
“姐姐,我也饿了!”眼巴巴的看着姜一药一口一个,一盘点心很快就见底,星墨觉得自己口中的口水都快控制不住了,这老头好过分,竟然你不知分自己一个,枉费自己眼巴巴的看了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