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当老夫是死的,我的徒弟也是你们能惦记的,这莫问城的阵法是老夫徒弟弄出来,也是你们这个肖骁能惦记。”姜一药放下星墨,眼馋的看了一眼星墨背后的躺椅,不知什么材质的,让自己一看就觉得十分欢喜,可惜了不是自己的。
看清楚暴怒的姜一药,几个老头瞬间就傻了,这人怎么还活着,他怎么还如此的年轻,如果知道这个疯子在莫问城,就算借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来这里,多年不曾出现,以为他已经死了,不然也轮不到洪暄在这世上如此的有名望,洪暄和这个人比起来,当真是不算什么。
“你!你!你怎么还活着?”结结巴巴的盯着姜一药,不可否认的是内心已经崩溃了。
“这不是真的,你怎么还可能活着,这么多年都音讯全无!”
几个老头恨不得抱在一起发抖,想要知道面前这个人是真是假,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曾经噩梦一般的人物还存在,自己这些人还有什么傲娇的资本,就是在找死。
“好笑!老子为什么不能活着!我还活的挺逍遥自在的!”姜一药对着几个老头翻一个白眼,难得有人还记得自己,只是自己又不是恶鬼,为何表现出如此恐惧的模样。
浑身修为被废的那一刻,彻底的怕了,这人还是一如即往的狠心,知道自己这些人最稀罕的是什么,最在乎的是什么,让自己这些人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莫问城的危机看似简单的就解决了,只有一个人一脸的嘲讽,原来真的在这里,原来他还会收弟子,自己究竟时候惹了他的厌恶,哪里不配跟在他身边,为何给自己期望,又那样夺走,为何轻易的就抛弃了自己。
“不要跟着我们,我看到你就心烦意燥,我不是已经谢过你了!”星墨看着跟在师父身后的男人,一脸的不屑,师父竟然直接把自己拎起来,真的有点难受,但是师父说了,自己长大了,男女有别,才不要抱着自己或者背着自己。
星墨自己也不解,为何自己看到他就心烦,为何如此讨厌他,恨不得直接弄死他,他模样没有莫辰那般妖孽,却也是一个温润如玉的无双公子,难道自己和他上辈子又仇吗?
“你不难受就自己走吧!”姜一药也发现了异样,难不成这男人欺负过小星墨,不然怎么解释,星墨看到他就皱起眉头,看到他就心烦意燥,恨不得去挠花那人的脸。
“师父,你真狠心,姐姐在这里就好了!”星墨委屈的看着师父,虽然姐姐最近比较敏感,可是姐姐不会拎着受伤的自己,仿佛拎着一只死猪一般。
“闭嘴吧!你姐姐现在才没有心思管你,你现在自求多福,你觉得她知道你做了这样的蠢事,差点命都没有了,她还会疼你,她还会关心你,她应该恨不得掐死你吧!”姜一药幸灾乐祸的看着星墨,小丫头从小就稀罕蓝蓝,被莫辰瑾折腾多次,依旧不死心,如果不是她是一个姑娘,自己都要怀疑她靠近蓝蓝的目的了。
“师父!你放开我吧!我只是收了点轻伤,几天就没事了,你竟然说我差点没命,是不是太夸张了!”星墨想着姐姐的眼泪,还有莫辰瑾的狠戾,果断的决定隐瞒自己受伤,再说自己本来就没有大碍,师父竟然说的如此夸张,就是想看姐姐折腾自己。
“我哪里夸张,你本来就是差点死翘翘了!”
“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师父,别告诉姐姐好不好,求求你了!”星墨大眼睛满是祈求的盯着姜一药,那可怜的小模样,是个人看着就心疼。
“你师父我最实在,不会说慌的,你姐姐万一知道我撒谎,我的酒就没有了!”姜一药白了一眼小星墨,自己看着就这么傻吗?真的当自己和她一样蠢吗?
星墨欲哭的看着师父,就如此想看自己被姐姐折腾,师父果然恶趣味,他就是不敢得罪莫辰瑾,不过确实姐姐哪里的美酒简直就是要命的好喝。
“师父,我就告诉姐姐你不来救我,我只是被误伤了,我才没有那么傻去送死呢!”星墨威胁的看着师父,心想着你不是喜欢美酒吗?反正没有证据,那就看看姐姐是相信你还是我了。
“星墨,你是不是最近你被你姐姐折腾傻了,你当这莫问城的人都是眼瞎还是傻子啊!”鄙视的看着小丫头,竟然还想着诬告自己,果然自己养出的小家伙就没有简单的,还是小时候比较乖。
“呜呜!师父你果然最不善良了,我都受伤了你还想看着我被姐姐折腾,果然我就是没有喜欢的可怜小白菜!”星墨卖着可怜盯着师父,自己都说到这种地步了,师父应该不会告状了吧!
师徒两人很快就回家去了,毕竟星墨有精神和师父斗嘴,终究是受伤了,而跟在他们身后的男子,一脸冷漠的进入了莫问城,不是莫问城的人不想阻拦,他们有心无力,看过这男人的实力,谁还敢去阻止,简直就是去送死。
蓝蓝在肚子越来越大之后,发现自己竟然十分想师父了,想知道师父当初是怎么养大自己,他是不是耗费了许多的心力,现在的自己浑身都不舒服,宝宝偶尔还在肚子里乱动。
“莫辰瑾,你家女儿又在我肚子翻跟头了,呜呜呜!”蓝蓝一脸委屈的瞪着莫辰瑾,都是他的错,这娃是他留下的,连睡觉现在都睡不好了。
辰瑾好声好气去哄劝自家娘子,肚子里的宝宝和娘子都是招惹不起的,如果自己敢说宝宝的坏话,或者嫌弃一下,最先出来反驳的还是宝宝娘,自家这个娘子当真是护短的很,只许她自己抱怨,根本不许自己说一句宝宝的坏话。
“你是不是讨厌我的宝宝,那样的话我就带着宝宝离你远远的!”看着辰瑾那纠结的模样,瞬间就觉得好委屈,怎么不知哄哄自己,难道没有看出来自己究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