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怎么回事,就是试试一下老年的状态而已,突然发现还是这样比较好看!”姜一药一脸的骄傲,就差说我只是老着玩玩而已,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真的是少见多怪。
果果和星墨面面相觑,您老原来只是老着玩玩而已,能不能不要如此骇人,说想明白就想明白了,原来老也是可以试试玩的。
“师父,原来年轻的你如此好看,如果你不是我师父的话,说不定我要都对着你犯花痴了!”星墨嘴角含着笑意看着师父,只要师父的精神状体恢复了,就不用担心他随时死去。
“你这个小混蛋,胡说八道什么,就你这柔弱的身材,想要追你师父我这多高龄的花,也要看看你有那个资本没有。”姜一药嫌弃的看着星墨,就算要逗了自己,也不能开这种玩笑,这小家伙光着屁股的模样都见过,怎么还会对她生出死丝毫的涟漪。
“师父,你眼睛有问题吧!你看看我哪里柔弱了,还有我长的虽然没有姐姐那么绝色,也是一个难寻的美人好不好,再说我只是奉承师父一句而已,不要当真嘛!”星墨笑的仿佛一只狐狸,师父年纪大了,现在突然焕发出年轻人的生机,让自己十分不安。
“确实是一个美人,早点给我带回来一个相公,师父我别无所求了!”姜一药看着星墨,真心弄不懂,这小丫头难道没有心,还是说她根本不知盒为情,看着蓝蓝有相公恩爱,看着果果一点点长大,这家伙难道没有丝毫动心。
“师父,我不会找什么相公的,谁敢来惦记我,一定揍扁他!”
“星墨,你确实该寻找一个伴,不然就你一个人好无聊!”果果关心的盯着星墨,还是一个十分漂亮的美人,怎么能有人不动心。
“小丫头片子,你竟然还管你阿姨的事情,照顾好自己就好!”星墨抓住果果轻轻摇了一下,竟然编排自己自己来了,胆子越来也大了。
星墨和果果打闹在一起,无心没有丝毫要帮果果的意思,难得开心一会,为何要阻止他们,辰瑾应该感激自己的辛苦了,希望回去之后帮自己在果果哪里说点好话,毕竟自己的做的事情有点不地道。
“找一个相知相爱的人,哪里是容易的!”姜一药对着两个小姑娘露出一个无奈笑意,谁还没有年轻过,谁还没有风流过,可惜时光流逝中,自己竟然变得云淡风轻了。
“师父现在如此的风流倜傥,往外面一站,保证许多的美人想要扑上来的!”星墨看着师父那白皙的脸,十分想知道师父究竟吃了什么,一个晚上就能重回青春。
“屁话!就算原来我出门不也有花,难道说我原本不好看嘛?”直直盯着星墨,如果敢有一句不顺心的话,自己就要揍扁她。
“师父一直是风流倜傥,只是现在更多了一份朝气!”星墨悄悄的拉着衣角,师父如果要揍自己的话,是跑快点还是再快点,不知师父的修为是不是还在。
“不要露出那模样,老子一会就揍人,你看什么看,真的当我恢复青春修为也不再来了,那样的话,不用你们嫌弃,我自己就去死了!”
“师公,你确定你很好吗?”果果有点担忧的看着师公,毕竟师公现在太年轻了,自己唤他师公都有点羞赧,娘亲和爹爹下落不明之后,师公就仿佛失去生机,一点点的变老,一点点变弱,现在突然恢复了生机,是不是爹娘有了音讯。
“小丫头,我好的很!”姜一药看着果果和无心露出一个笑意,不知自己能活多久,如此帅气的活到老,也是一种特别棒的选择。
“师父,是不是姐姐有了音讯!”看着突然恢复精力的老头,星墨能猜到的就是姐姐有了音讯,不然心里崩溃的师父,怎么可能如此快就恢复了。
“她好好的,你们也要好好的,有缘说不定你们会再见面的!”姜一药知道果果的忧心,只是不想说明自己现在这样是徒弟的功劳,自己也不知那个孽徒在哪里,过的好不好,怎么如此的狠心就抛下了自己。
“师公,娘亲真的好吗?爹爹和她究竟遇到了何事?为何突然就消失不见了!”果果有点委屈的望着姜一药,最近师公老的太快,让自己没有时间难过,没有时间追究孰是孰非。
星墨也不相信老头的话,那个院子已经被彻底封印在哪里,没有人能进去,不知里面发生了何事,姐姐怎么忍心抛下可爱的女儿和自己,就算忍住不想自己,师父终究还在这里,难道她真的如此狠心吗?
“你那对父母恩爱起来,你什么时候都是一个碍眼的,还追着他们不放做什么?你有你自己相公,管你爹娘呢做什么?”姜一药心中猜测是蓝蓝出了意外,只是不敢说出来,如今自己的改变,应该是蓝蓝送自己一场机缘。
听到师公的话,果果脸色好看不少,自家娘亲和爹爹恩爱,根本不是自己能看下去的,他们也不给自己看,恨不得随时随地想把自己丢出去。
“姐姐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拐走了,果果不要担心了!”星墨安慰自己说要往好地方想,不要总是想一些坏的事。
姜一药露出一个苦笑,蓝蓝的异样只有自己看出来,究竟怎么回事到底也没弄清楚,事情总是往好的地方想,不然真是要悲伤和担忧不止了。
莫澜看到果果和师父都欣然接受自己还安好的事实,不由的笑了,这样也挺好的,至少她们都好好的,师父也好好的。
“你以后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不要惦记你爹娘,不要惦记你师父,更不许惦记你哥哥,他们都有他们自己的机缘,你不能让我徇私的!”辰瑾抱着莫澜,悄声的嘀咕着,自己一点都不想看到有人来和自己抢莫澜。
“醋坛子,余生我只为你一人活,可以了吧!”莫澜想着自己几经生死,唯一亏欠的只有一个他了,也只能守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