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专注的盯着蛋蛋,稚嫩的小脸,满是紧张,万一不好看怎么办,一定要很漂亮,娘亲送给自己的礼物,真的不想如此被自己丢了。
“小蛋蛋你一定要争气,我不想把你丢了啊!”落落在心底默默和蛋蛋沟通,对蛋蛋充满了好奇和说不清的感情。
“风神怎么放你回来了!”莫澜调笑的看着星墨,怎么都没有想到她跳脱的性子,竟然和那无趣的风神扯到一起,毕竟两个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星墨被姐姐盯的尴尬不已,能不能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风神怎如此好说话,自己也弄不清他的心思,不过终归是好现象。
“姐姐,你说什么是喜欢,我就是看着他长的好看,然后忍不住去逗弄他,我真不知自己会把他惹急了!”星墨也是十分心虚,自己不懂什么是感情,只是当初小金龙消失的时候,一种难言的不开心,所以才迫不及待转移自己的目标,选择一个最难的相处的人去攻克。
“我只是觉得他不会在乎我一个小姑娘,我也没有对他做出十分猥琐的事情,更加没有强迫过他什么。”星墨想着自己那些无厘头的接近,真心不愿意成热那是自己。
“你如果不喜欢他,不能真心相对,当初就不应该招惹他,风神看着温润,性子最为冷漠,我不希望你和他闹翻!!”莫澜自己觉得风神是一个很可靠的伴侣,前提要星墨自己动心,不然的话就是一对怨侣。
星墨低垂着脑袋,看着远处的苍翠大山,自己也不想这样,当初就是神智不清,就朝着他缠上去,难不成自己看上他那张脸了,不应该是这样吧!
我一定不是这样的,星墨墨墨的低垂着脑袋,想着自己曾经做的事情,简直就是傻子,风神那个冰冷的模样,自己傻子一般缠上去,没事就拿情话去逗弄他,那些事情一定不是自己做的,就差没有把自己送到他床上了。
“姐姐,我不清楚自己心底怎么想的!”星墨体会不到什么是动心,什么是非他不可,也更加不明白为什么辰瑾为了姐姐,宁愿毁了全世界,那种钟情一个人的感觉还没有体会过。
莫澜看着星墨的迟钝,这风神如果真的被她撩拨动了心,那么追妻的路有点难走,这丫头情窦未开,就是一个莽撞的捣蛋鬼。
“早晚有一天你会懂得,那个人就是你活下的一切,没有他的时间会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颜色,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更加忍受不了你孤独的等待!”莫澜自己深有体会,当初自己发生意外,辰瑾那发疯的模样,还有在下届的时候自己失去他的踪影,如果不是怀孕,自己现在还困在下届,没有心思修炼。
星墨自己也是一脸的无奈,她自己是一个神兽,在自己的意识中,从来没有喜欢过谁,曾经的那么多次的传承技艺,自己苏醒的时候很少,随着天地滋生天地间,实在无聊的时候,就会封印所有的记忆,所有的神力,从幼年开始重新生长一次,所以才会被神农封印到那个时空中,才有机会体会一把做女人的乐趣。
“辰瑾,护着落落!”莫澜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靠近落落,眼睁睁看着小人儿被那个蛋蛋吸走,小脸变得苍白无比。
星墨再也没有心思想自己是否动心,风神的事情被抛之在脑后,现在什么都没小落落重要,这个蛋壳中究竟是什么东西,竟然引起灵气涌动,如果不是这雷鸣山灵气浓郁,真的要被它吸收光了。
辰瑾皱起眉头,真是惹祸的小混蛋,那蛋蛋根本不是普通的火凰,那是凤凰一族的王,没有想到竟然还有王族血脉的传承,全胜时期的凤凰一族的王,傲娇霸道,实力是任何神兽都无法比拟的。
“小丫头太小,这蛋蛋要出壳需要的能量太多,现在能帮她的只有她自己,如果能撑过去就能和凰契约,如果不可以的话,那么就等着被凰出壳时候火焰烧成灰吧!”辰瑾不是不愿意帮,现在两个契约已经形成,就算自己出手也不一定能救小落落,这一切要靠她自己努力。
莫澜不由的想到送蛋蛋给落落的人,这是坑女儿的节奏,落落有个万一的话,自己要把那一对家伙揍一顿,欠收拾一对,把如此危险的东西送给一个娃娃,是嫌弃落落活的太安逸了。
星墨担忧无比,自己该怎么帮落落,这火凰的王脉,有多傲娇自己十分明白,臭美的不行,宁死不愿意死都不屈服,只是不知这个蛋蛋保留多少传承记忆,希望他是一个蠢的,那样对落落才是安全的。
落落痛的想哭了,体内仿佛被火焰在烧,识海中被火焰包裹,四处都是火焰,体内的法力不断被吸收着,还没有拒绝的权利,这是要疼死自己吗?感觉自己骨头都要被烧着了。
“主子,主子坚持住啊!!”一个软嫩的小娃娃声音,不断的鼓励着落落,自己要出壳需要的能量有点多,希望主子能坚持下去,不然的话自己也要憋死了。
“你给我等着。”落落气的咬牙切齿,长这么大还没有如此疼过,这是要玩死自己,最好是一个好看的神兽,不然的话自己要弄死这个什么火凰,让小冰烧死它。
无心被辰瑾直接拎过来,自己生的女儿自己负责,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爹来给女儿想办法,管自己何事,管自家娘子什么事情。
看着女儿四周被火焰包裹着,小脸神色痛苦无比,整个人都是懵的,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要出壳,就算要出壳也不至于如此危险吧!自己这是做了什么蠢事,所以辰瑾才把自己拎过来了。
“糊涂的东西,什么东西都敢给你女儿,你是觉得你女儿活的太滋润了是吧!”莫澜白了一眼无心,这还是一个冥主,自己都怀疑这么多年他是怎么活下来的,神智经常的不在线,怎么没有人把他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