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清莲拉起衣服，遮住裸露的后背，唇角笑出一个嗜血的弧度，“你觉得呢？”
断衡一噎，赶紧摇头，“没事吗，小十五。”
步清莲捏捏拳头，一拳招呼过去，将断衡另一只眼睛也变成熊猫眼，微笑道：“我喜欢对称的，希望你也喜欢。”
早早就猜到她是步清莲，居然还要脱衣服上药，真没看出来，断衡居然是这样的人。
“说吧，什么时候知道的？”
断衡讪笑，“在暗城荷花池下的密室的时候，早早躲在哪里的我们，为了确定是否有危险，做过简单的调查，很肯定里面没有外人，你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不认为乡下穷孩子金币有这样的能力，也是那个时候我将你和步清莲这个名字联系在了一起。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无所不能的步清莲才有可能凭空出现在另一个地方。”
“呵呵，就算拍我马屁也没用。”
断衡说：“你也不能完全怪我，我要求你脱衣服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拒绝。”
“嘭……”
断衡的鼻子留下两管鼻血。
打完的步清莲，拿出一瓶丹药丢在桌子上，“好好吃药，我希望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不是这么丑陋的样子。”
“嘤嘤嘤……”断衡把头捂在被子里，“我听话懂事的小十五，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吗？”
晚饭的时候，断衡又恢复了风度翩翩的样子，笑得无比诱人，饭桌上还不停的对步清莲抛媚眼。
“……”步清莲当做完全没看到，继续饰演平凡人金币。
晚饭结束，步清莲便回房间养伤。
深夜……
步清莲拿出女装换上，带上面纱，离开房间，去找交集等待她的人，那个就连晚餐都没出来吃的小姑娘。
步清莲到赫连绒月房间的时候，赫连绒月浑身汗湿，在地上满地打滚，口中溢出难以压抑的疼痛，泪水模糊了脸颊。
看到她的样子步清莲就知道，是体内的灵气在暴虐，这种疼痛她也承受过，所以很清楚。
步清莲在赫连绒月不远处挺住脚步，低头看着。
阴影笼罩住赫连绒月，她艰难的抬起头，看到的就是逆着月光站着的步清莲，清冷的月光在她身上笼罩上一层光晕。
即使她被笼罩这阴影你，看不真切，但她知道来人是谁。
赫连绒月用尽力量爬到步清莲身边，用力抓住步清莲的裙摆，“帮帮我，求你。”这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有可能帮她的机会。
“我可以帮你，但代价非常大，你要忍受的比现在疼痛千百倍，你确定我要帮忙吗？”步清莲问。
“要。”赫连绒月的声音颤抖着，却无比坚定。
“那么，就在这里立下天地契约，我告诉你的方法，绝不告诉任何人，若你说出去了，你和被你告知的人都将被烈火焚噬，被活活烧死。”
就算是她的父母和家中长辈都不知道的，既能保下内丹，又能解决眼前困境的方法，赫连绒月虽然年纪小，但她很懂事，明白步清莲的顾忌，艰难的坐起身体，对天地立下誓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