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雅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早已猜到银狐这么处心积虑地盘算了这一切的阴谋是为了什么。
只见她强压着要发火的冲动,嗤笑出声:“真的只需要我暂时离开他,你就会善罢甘休?还是说,这只是你玩弄女人的第一步?”
此刻的林芊雅觉得她在银狐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面前,已经不需要有什么女性的矜持,更加不需要有什么顾虑。
“呵,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聪明的女人一点都不可爱!”别看银狐嘴角噙着玩味的笑意,心里却是异常的难受。
他银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却偏偏被林芊雅这般嫌弃。
林芊雅微眯眼眸,做了一个深呼吸后才接着嘲讽:“那你还纠缠着已婚妇女不放,是不是有病?”
正是林芊雅这个漫不经心的微闭眼眸又快速睁开的动作,看得银狐越发的血脉贲张,暗自咬牙咒骂着林芊雅的愚蠢,莫非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么勾人吗?
这个小女人显然不是个省油的灯,都沦为阶下囚了,还敢对他这么的嚣张、放肆!
不过又转念一想,林芊雅若是跟那些个趋炎附势的千金大小姐一样,又怎么会勾起他银狐想要征服她的兴趣呢?
银狐邪肆一笑,做了一个挺跨的动作,恰到好处地贴近了林芊雅的小腹:“芊雅,你应该也感觉出来了?我不仅生病了还病入膏肓,解药就是你,给吗?”
林芊雅自然察觉得出银狐身体的变化,瞬间怒了:“你个疯子,神经病!”
林芊雅咒骂的同时,趁着银狐不备的间隙,成功脱离了他的掌控,且将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如此逆转的场面无疑让银狐唏嘘不已,数日不见,这个小妮子还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你先放下刀,你这又是何苦呢?”银狐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却不敢上前一步。
他知道林芊雅的脾性倔强,既然她敢将锋利的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那就抱着鱼死网破的念头。
呵,真没想到自己曾经言传身教给她的防身术,她原封不动地还给了他?
林芊雅凝神望着银狐,眼神里满是哀怨和痛心疾首:“那你又是为了什么而苦苦相逼?”
“……”银狐无言以对,他不想刺激林芊雅而误伤了她。
依稀还记得三年前他第一次强吻林芊雅的时候,她也是这么用刀划破了自己的喉咙,索性当时她只是想要吓唬他,并没有割破喉管。
一想到他们曾经在缅川度过的美好时光,银狐就有种悔不当初的忧伤。
他分明是个杀伐决断、心肠歹毒的大毒枭,完全可以在三年前就将这么冥顽不灵的女人睡了,可他却愚蠢地选择了隐忍。
见银狐的脸色微变,林芊雅不吝自嘲:“你想睡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我也不过是个残花败柳罢了,你这又是何苦呢?”
林芊雅的反唇相讥,无疑是让银狐瞬间醒悟,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永远也不可能替代欧阳麟舒。
她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情,有的只是恼羞成怒!
也许是想通了,也许是觉得对林芊雅心生愧疚,总之银狐对林芊雅的嘲讽和质问,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你走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连银狐都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么大的气力才洒脱地说出这个决定。
银狐的反应让林芊雅大为吃惊,不过她掩饰的很好,依旧强装镇定地试着争取:“那你放了思璇好吗?她是无辜的,她已经被赶出了家,又遭遇了车祸,她……”
“我愿意放你一马,并不代表你还可以拿自己的性命来威胁老子,别得寸进尺!”冷冷地说完后,银狐就转身向门外走去。
倘若再待下去的话,银狐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冲动地将林芊雅蹂躏一番,因为压抑在胸前的怒火和情欲正天人交战着,不分伯仲。
“那我留下来,你放了她。”
义愤填膺地说完后,林芊雅就后悔了,心存对欧阳麟舒的愧疚不说,还觉得她再也没有资格当好一个称职的妈妈。
闻声后银狐停下脚步,却并未转身:“哼,老子可不想睡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女人,在我还没有反悔之前赶紧走,否则我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兽性大发睡了你。”
“一次够吗?”伴随着林芊雅的话落,还有掉在地上的瑞士军刀的声音。
虽然铺着厚重的地毯,但银狐的耳力绝对是听的出,所以几乎是电闪雷鸣之际就再次将林芊雅禁锢在了怀里。
只见银狐紧紧地将林芊雅抱在了怀里,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芊雅,我真的好想你,其实我早就想去巴黎找你了。”
银狐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能够听到林芊雅这么说,他早已疯狂不已。就算让银狐即刻死去,估计他都会心甘情愿。
林芊雅缓缓地闭上了眼眸,全身紧绷的肌肉也慢慢的松懈下来,“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情,否则我变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银狐没有出口回应,而是埋头吻住了林芊雅的嘴唇。
特么的,不管那么多了,先睡了这个小妖精再说……此刻的银狐全身都叫嚣着要占有林芊雅。
很显然,银狐那混着烟草味的气息毫无防备地灌入林芊雅的鼻息,引得她莫名地惊慌、失措。
浅尝辄止的吻早已无法满足银狐对林芊雅的欲念,很快就将林芊雅拦腰抱起扔上了偌大的欧式大床上,且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说实话银狐曾经设想过N多种场景,却唯独没有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占有林芊雅。
原本有些抵触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了下来,且一副任由宰割的架势莫名的让银狐有些惶恐不安。
尤其当他吻到一股血腥味的时候,才惊觉到林芊雅咬破了自己的唇瓣,几乎在一瞬间就恢复了往昔的理智。
只见银狐支撑起双臂,凝神望着身下泪眼婆娑且唇瓣染血的女人,所有的情欲几乎在顷刻间荡然无存。
“呵,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为欧阳麟舒那个混蛋守身如玉吗?既然没有准备好,那就算了,老子还没有卑微到要强上一个女人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