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的行程安排是去南非,而此刻却被动地出现在了东非,不过都不外乎是非洲这片神奇的土地就是了。
话说位于非洲大陆最南端的南非共和国,是世界上最多元化、最有魅力的国家之一。
之前欧阳麟舒之所以计划着和林芊雅同游非洲,是因为林芊雅经常拿“去非洲开枝散叶”来揶揄他,再说世界上似乎还没有哪个国家能够将现代文明与原始自然美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的。
既然林芊雅钟情于这个,那么欧阳麟舒就顺理成章地邀约她到南非一游,这也算是夫妻二人在久别重逢后的第一次携伴出行。
虽然说南非国家的历史算不上悠久,但是从原始部落歌舞到欧陆风格的小镇,再从古老的黄金城到现代化的大都会,这里都应有尽有且绚丽多姿。
尤其是丰富而原始的野生动物保护区、四通八达的高速公路、绮丽优良的港口、纯美憩静的葡萄酒乡以及遍布全国和三千公里海岸线的自然保护区,每年都会因此吸引大量的海外游客。
短暂的怔愣后,欧阳麟舒猛然将林芊雅抱了起来,色眯眯地看着怀中惊魂未定的小女人:“那怎么行,我怎么可能舍得将这么貌美如花的妻子留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
“讨厌,你吓我一跳!”林芊雅皱眉抱怨着,显然被欧阳麟舒突如其来的举动惊扰到了思绪。
欧阳麟舒故意逗她:“在想什么,跟个丢了魂魄的女鬼似的!”
“你……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惊悚好吧,我要是晚上做噩梦就怪你!”林芊雅下意识地瞥了眼窗外的夜幕,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错过林芊雅眼底掠过的一抹慌乱,欧阳麟舒故意阴阳怪气地说道:“那你就别离开我半步,否则……”
不等欧阳麟舒说完,林芊雅就捧着欧阳麟舒的脸庞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被偷袭到的欧阳麟舒,失声尖叫:“啊……你属狗的吗?”
“活该,谁让你吓唬我!”说着林芊雅就挣扎着想要下来,她要趁着自己还没有遭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之前赶紧科普一些关于这里的常识,免得总是被欧阳麟舒这个妖孽耻笑。
从来不信邪的林芊雅,突然觉得有种被死鬼缠身的错觉,搞得她就算待在欧阳麟舒的怀里也觉得不踏实。
“知道害怕就好,这里不比其它地方,不管去哪都要确保身边有我们自己的人跟着才行,知道吗?”
别看欧阳麟舒含笑说着,却无形给林芊雅造成一种心理上的压力,这哪里像是来旅游度假的,分明就是变相地限制了她的自由。
饶是心存不满,但林芊雅依旧是面露微笑地看着欧阳麟舒,应承道:“嗯,老公,你就放心地回家去吧,我不会有事的。”
估计连林芊雅自己都不知道,她在提到“回家”这两个字眼的时候,嘴角眉梢或多或少都带了点儿淡淡的哀伤。
欧阳麟舒知道林芊雅又在懊恼她没能留在家好好照顾孩子们,当然也有她对他的不舍。
欧阳麟舒故意阴沉着脸,嗤笑出声:“呵,谁告诉你我要离开的?你就这么想把我打发走,然后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约会情人了吗?”
林芊雅明显有些着急了,口无遮拦地为自己辩解道:“约你个大头鬼,哪来的情人?黑人倒是有不少!”
接下来就看到欧阳麟舒略显无奈地将林芊雅放在地板上,顺势箍住她的腰身,且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林芊雅的眼眸,语气笃定地表态:“既然我的存在不会给你带来不便,那么我愿意留下来照顾你,直到你想离开这个地方。”
“不会吧?你确定没有开玩笑?”林芊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然后没等欧阳麟舒回应就又接着追问:“那你的工作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去那边会不会遇到什么麻烦,到时候耽误了你的生意,我……”
此刻的林芊雅很难准确地定义自己的心理感受,一方面是期待着欧阳麟舒能够留在她身边,而另一方面又觉得她太自私,来之前没有设身处地的考虑到欧阳麟舒的立场。
欧阳麟舒习惯性地揉了揉林芊雅的发顶,轻声安抚道:“生意上的事情我早都安排好了,有专业的经理人帮忙打理,再说还有嘉轶和嘉乐盯着。你就踏踏实实地准备着去看动物吧。”
“谢谢你,老公!”只见林芊雅伸手搂住了欧阳麟舒的腰身,将整颗脑袋都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瞬间幻化成一只玲珑有致的小猫咪,显得那么乖巧而又孱弱。
很久没有看到这样子的林芊雅,欧阳麟舒免不了有些亢奋:“就只是口头上的感谢吗?你应该知道,我是个比较现实的男人!”
几乎是话音刚落,欧阳麟舒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林芊雅的唇瓣,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封堵在口腔中。
欧阳麟舒的吻很快在林芊雅的身上不断“扩张”,灼热绵密地向下,带着前所未有的缠绵。
林芊雅只能用力攀着欧阳麟舒肩膀,意识模糊的回应着,此时她再也想不起其他人,全身心只有欧阳麟舒,只有眼前这个始终用无限热情呵护着她的丈夫。
欧阳麟舒将林芊雅身上那件夸大的居家服撩起,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温柔地抚摸着,指腹上的薄茧摩擦过她细致的肌肤。
想必是房间的门没有上锁,林芊雅因为紧张和羞涩而全身不由自主地紧绷,却又油然而生些侥幸的兴奋之情,就仿佛有小小的火焰在心底燃烧,此刻的林芊雅确信是深爱着这个男人的。
不知为何,欧阳麟舒却突然停住不再吻林芊雅了,她不明所以地睁开眼。
欧阳麟舒看到自己的女人轻颤着眼睫毛,便把灼热的嘴唇轻轻落在她的眼睛上,轻柔而细微地吻着,突然哑着嗓音问道:“宝贝,你爱我吗?”
林芊雅不明白欧阳麟舒为何会突然这么问,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缓慢地闭上眼睛,将身体更紧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