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蕴刚想要说些什么可眉头却不自觉的微微皱了一下,随手拿过旁边的东西往前一掷。
一片树叶划过严父脸上的肌肤径直朝后面射去。
严父严母心中大骇,刚刚乍一见她猛地出手还以为是要直接解决掉他们,可令他们都没想到的是这利器只是划过了他的脸颊而已。
后面.........
严父严母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朝后面望去,只见原本还离他们十米开外的诡异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们的背后还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诡异的正中央正插着一片绿色的叶子,想到刚刚那个类似于他们儿子的诡异随手摘的那个东西想来就是这个了。
所以这个诡异是救了他们吗?
难道是他们之前误会了这个能幻化成人形的诡异其实是好的,专门救人的?!
严父严母也有点不太敢确信,毕竟这说出来也太匪夷所思了,他们还从未见过有救人的诡异。
就在他们想入非非的时候汐蕴动了,她这一动仿佛是触碰到了严家夫妇的敏感神经夫妻两人又叕叕警惕了起来。
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仿佛面前真的是他们的仇人一般。
汐蕴来到了他们二人的身前,在严家夫妇警惕的目光中开口的第一句话差点没把他们的下巴给惊掉下来。
“爸,妈你们没事吧?”
语气冷淡的不能再冷淡,模样跟声音也跟他们的儿子一模一样可怪就怪在对方似乎也太过冷淡了一些。
他们的儿子虽然为人说不上有多热情,可见到他们这些家里面人总是脸上挂着笑容还会亲切的搂抱他们。
可现在对面的人冷张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他几百万一样,说出来的话语气也跟以往的不一样,这跟他们说是他们的儿子实在是让他们无法相信啊!!!
他们更倾向于是诡异把他们的儿子吃了变化成他们儿子的模样来蛊惑他们,这个可信度对于他们来说还高点。
严父直接呸的一声,“你是什么品种的诡异也配喊我作爸,不要以为顶着我儿子这张脸就能随意认爸,我可没有你这样的诡异儿子要杀要剐习听尊便!”
汐蕴沉默了一瞬,在严父看来面前的诡异就是被他拆穿了不好意思再开口了。
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严母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到夸奖他的表情,严母只是管了他一眼就没再看他。
都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求表扬,也不怕丢人!
汐蕴突然抬起头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严父,啧啧啧,希望接下来的话他还能那么得意。
她的眼神让严景感觉怪怪的,好像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怜悯'他的这个意思,不是 怜悯他啥呀,他有啥需要怜悯的吗?!
严父搞不懂也不想搞懂,因为他很快就知道了!
“主卧床上方的大相框里面藏着你的私房钱,还有你不喜欢洗袜子每次都是攒成一堆想提到小区楼底下去丢,没想到每一次在你要丢的时候那袋垃圾总是不翼而飞,其实是你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喜欢收藏袜子的男鬼拿的..........
他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觉得你每次都丢了那么多的袜子十分可惜便直接给你拿走了。”
“还有你手机里面标着二舅的那个联系人其实是你的兄弟,每一次对方打电话过来都是把你喊出去喝酒。”
所以这几句话的陆续说出严母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严父在一旁竟然失措不停的用眼神示意她别说了!!!
再说下去他是真的要死了!!!!!
他们两个现在确定了这小子真的就是他们的儿子不是诡异假冒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儿子会突然有这种能力。
能用一片叶子就把让他们束手无策的诡异给消灭掉,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老婆看他眼神越来越危险了,他觉得今天是过不了这关了,都怪这死小子非得要揭穿他的底!
让他没想到的是这还没有完,汐蕴还在继续拆穿他的老底,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的把严父给送到了修罗场。
“除了这个之外,你最近还在中老年酒吧里面认识了一个年纪比你还大的卖酒女,对方...............”
“够了,别说了!”
严父连忙开口制止了她继续往下说的意思,你看见她脸上那一脸的意犹未尽就来气,恨不得上去把她这把嘴给捂住。
严母的眼神凉飕飕的盯着严父,把严父给吓的魂都快吓飞了,完了,芭比q了,这下真的是没有被抓现行都证据确凿了!
但这时候请允许他在狡辩挣扎一下,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死心的。
“老婆你听我的解释.......”严父一脸期待的看着严母。
严母冷笑一声,“长嘴不会说吗?非得等我点头才解释,一看就知道你想要跟我解释的心不诚,哼,结婚几十年是不是腻歪我了?”
严父猛的摇头,疯狂的解释,“不不不不不!!!”
“真的没有,老婆你别听这臭小子瞎说,他一定是报复我刚刚认不出来他所以才会故意那么说的目的就是为了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你可千万不要相信他呀!”
严父说的那叫一个真诚,就好像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汐蕴也不反驳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严父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他说的这些话严母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每次严父做了亏心事跟她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习惯性的做一些小动作,而这次也不例外。
所以很显而易见的事情,景松说的都是真的。
严父解释完之后瞧这严母一点反应都没有内心颇为的不安,内心不由在嘀咕,该不会是他的解释是对方没有信吧?!
不应该呀!
严母板着一张脸,“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严父一僵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模样,“哎呀,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说的......”
“你说不说?”
严母一声厉呵。
严父下意识的就跪了下去。